冷艳锯忐忑不安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旅政委刘顺召同志,冷艳锯赶忙上前立正敬礼,大声说:“政委好。”
旅政委刘顺召笑呵呵地问:“这不是教导队冷艳锯同志吗,你不呆在连里,跑这儿干嘛呢?”
苏烟飞急忙接过话头说道:“我让冷艳锯过来取报纸,他的先进事迹在报纸上刊登啦!”
旅政委刘顺召面带微笑地看着苏烟飞,嘴角微微上扬,但并未开口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冷艳锯见状,心知旅政委可能还有其他事情要与苏烟飞商谈,便赶紧起身告辞:“两位领导慢慢聊,我就先不打扰了,冷艳锯先行一步。”
说罢,他向刘顺召和苏烟飞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告别苏烟飞和旅政委后,冷艳锯缓缓地转过身去,房门在他身后悄然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他的脚步有些沉重,仿佛那扇门的关闭也将他与屋内的世界隔绝开来。
就在门即将完全合拢的一刹那,冷艳锯似乎听到了苏烟飞的一声尖叫。那声音短促而尖锐,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消失在寂静之中。
冷艳锯的心头猛地一紧,他停下脚步,犹豫着是否要回去查看一下。然而,片刻的迟疑之后,他还是决定继续前行。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冷艳锯孤独的脚步声在回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房间里可能发生的情景,苏烟飞的尖叫、旅政委的反应……这些想象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终于,冷艳锯回到了教导队。一走进连里,他便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与兴奋。战士们相互交谈着,笑声此起彼伏。然而,这热闹的场景并没有感染到冷艳锯,他的内心依然被那扇紧闭的房门所困扰。
冷艳锯才猛然意识到,集体三等功的表彰将要寄往每个人的家乡,这个虽然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板上钉钉的荣耀,这一次却清晰、直观地在形式上攥在手上了。
在上次表彰奖惩会上,团参谋长传达了要在下面各营重新挑选新兵补充民兵队兵源,冷艳锯相信这对下面每一个营的冷艳锯都是一种热切期盼。
民兵队需要马上注入新鲜的血液,这一次非战斗减员近二十名干部战士,是咱们缅北人民军的一个重大损失。
想想《老子五十八章》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原来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
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冷艳锯的感觉是祸福都不是由人定的,人世间是变化无常的,好的事情也会变坏,有的时候坏的事情也会出现好的方面,给人一种很无奈的感觉。
人世间的事情难道真的就不能由新兵来做主吗?难道新兵就必须要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吗?即使遇到了让人高兴的事情,脸上虽然露出了微笑,但内心深处却依然会感到悸动不安吗?
苏烟飞到底是不是在拿自己开玩笑呢?他可是一名军官啊,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个傻乎乎的大兵呢?这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在仔细地品味了苏烟飞那热情似火、泼辣豪放的激情之后,冷艳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刚才说过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那句话似乎说得有些过于严重了。
就如同许多被人们广为传颂的名言警句一样,它们往往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被人们轻易地否定掉。
名言警句可能在某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对人有教育意义,或社会背景下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和价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化,它们的适用性和真实性也会受到质疑。
冷艳锯此刻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的态度,也正是如此。他开始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甚至觉得它可能只是一种夸张或片面的说法。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毕竟,仅仅根据一句话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或行为,实在是太过草率和片面了。
那么,冷艳锯为什么要相信这样危言耸听的话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话出自老子或者幼子之口吗?当然不是。
冷艳锯并非那种盲目迷信权威或他人言论的人,他有着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能力。他之所以会对这句话产生怀疑,更多的是因为他对人性和社会现象有着深刻的理解和洞察。
世上没有救世主,也没有冷艳锯可是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权威的,他常常对那些专家的言论持怀疑态度,甚至觉得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专门放屁!他一直都是以自己独特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的。
所以,冷艳锯完全没有必要去相信这些话啊。而且,苏烟飞之所以会和冷艳锯产生一见钟情的效应,也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他们俩都有着对文学创作的强烈冲动。
在经历了这次神仙桥的劫难之后,冷艳锯又开始思考起来。他觉得,当一个新兵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结果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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