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阴。枪这种东西有点邪乎,冷艳锯打反恐最喜欢的武器是大狙,而且喜欢盲打,这样不用瞄准镜击毙敌人有种特殊的快感。
凡是在缅北人民军混过的都知道,有时候一些事情是很奇怪的,在野战中,你专门瞄准打不见得就能打上,你不经意的射击往往一打一个准。
带队的团作训参谋脸都吓白了,嘴里连说“完啦,完啦。”然后一脚跺在马大哈的屁股上。
作训参谋急忙用对讲机喊话:“喂喂喂,糊靶员听到请回答。”
一分钟过后,报靶员的壕沟内传来二班长的高声叫骂:“我操,是哪个王八蛋想要老子的命!”
有惊无险,二班长只是被打穿了一只耳朵,被救护车紧急送往战地医院。
性命无忧便是幸事,所有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苟排长走上前去痛骂了马大哈一通,然后让他继续射击。
马大哈的射击姿势还是没有改变,屁股撅得老高,作训参谋又跺了几脚,还是老样子。五发子弹射完,他居然零环,气得所有带长的一个人又赏他几脚。
三班长什么时候也闲不住那张嘴,轻声对冷艳锯讲了一个实弹射击的笑话。说的是炮连某年某月某日,一组炮兵练习打炮,新兵不小心把炮弹打到旁边的菜地里去了。
这下子给连长吓坏了,急忙派人跑到菜地一看,只见一个老头被崩得黑乎乎的,他一边跑一边回头说:“不就是偷你们缅北人民军两颗白菜吗?至于用炮轰我吗?”
陈小仁靠着平时给班长买烟,给排长买方便面一次次成为训练标兵。其实他就是一副猪脑子,训练也不认真,所以这一次实弹射击,他出了一个可以说是弱智的笑话。
前面一排射击还很顺利,轮到他时,他是第一个枪响的,可响了后他就大声喊报告:“督察员同志,枪坏了。”
当时苟排长、班长都在后面,怕出问题,叫所有人都马上卧倒,停止射击。然后苟排长上去检查枪支,可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就问他:“陈小仁,你的枪是哪里坏了?”
陈小仁涨红着脸说:“枪里的子弹从旁边出来了,枪坏了。”
我操,从旁边出来的其实是弹壳。这傻逼以为子弹出来了,所以喊了报告,还说以前看电视都是子弹从前面出来的。
呵呵,气得苟排长踹了他两脚,同时一班长也狠狠地踹了他两脚。
最近新兵训练增加的射击科目,不是吹牛逼,射击天生是冷艳锯的强项。
教员讲的射击原理冷艳锯早已熟记,早在冷艳锯六岁时就开过土炮,虽然是朝天开的,但好歹也算是天赋异禀玩枪的开始。
老家几乎家家有气枪,每当冬天刚下完雪,老少爷们都扛着气枪满村里转悠着打鸟。
冷艳锯和当兵的哥哥也乐此不疲。一看到鸟,哥哥总叫冷艳锯先打,可是冷艳锯命中率极差,半天功夫打不下来几只。
哥哥笑着对冷艳锯说:“你打鸟的水平搁在部队,那就是典型的打靶不用糊。”
冷艳锯并不知这是在考验他的当兵潜质,不服气地说:“这是我运气不好,这些小鸟总跟我过不去,看来是存心不让我吃肉饼子。”
哥哥卖乖地说:“跟我走,教你一招,保证你手到擒来。”
他把冷艳锯领到了家里的厨房后面,从灶台下用木棍在锅底弄了点锅底灰。冷艳锯莫名其妙,就问:“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
哥哥说:“把枪拿来,我要做枪械技术改良。”
说完他接过冷艳锯递给他的枪,用锅底灰在枪的准星上轻点了几下,把枪交给冷艳锯说:“你再去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再一试,果然冷艳锯的命中率提高了不少。
冷艳锯不知所以然地问:“为什么你摸点黑灰,我的命中率就高了?”
哥哥拿过枪,把准星上的黑擦掉,准星重新发出了闪耀的光芒。
哥哥说:“正因为准星有发光,你在瞄准时就有了虚光。准星差一毫,百米外就要差十几、二十厘米了。给准星摸黑后,去掉了虚光,你的瞄准就没有了误差,所以射击的精度就大幅提高。”
这些都是书本上没有的,是当老兵的哥哥在长期的实践中不断摸索、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新兵连的实弹射击场要求异常严格,这是缅北人民军出于对新兵们安全的高度重视而制定的。
毕竟,对于许多新兵来说,这可能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接触实弹射击,难免会有些紧张和不安。因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缅北人民军采取了一系列严格的措施。
当新兵们抵达实弹射击场时,每个连的带队连长首先会郑重地宣布打靶纪律。这些纪律不仅关乎个人的安全,更关系到整个新兵连的秩序和稳定。
每个靶位前都有一名经验丰富的班长,他们的职责是负责给枪支压子弹,并在一旁严密监督新兵们的射击过程。
实弹射击对于新兵们来说是一项重要的考验,每人只有五发子弹的机会。而评判成绩的标准也非常明确:三十五环为及格,四十环为良好,四十五环以上则被视为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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