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把情况报告给陈青,陈青也有些无奈,现在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他余则成说耿一刀的师父李老丹可以干掉李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让米志国练系试试。
米志国正在青帮总堂和袁文会坐着喝茶。
袁文会问:“马处长和李涯到底多大仇,开出这么高价码的暗花要他的脑袋?”
米志国冷冷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你上次找的那个废物耿一刀,被李涯打碎了下巴,现在躺在医院里,他说他师父李老丹可以干掉李涯,你联系一下李老丹吧。”
“好,我这就让人给李老丹传话,看在这么多暗花的份上,他应该会出手。”
此时陈青在办公室里静坐等待消息,一上午电话不断,把陈青烦的不行。
倒不是没有李涯的消息,而是消息太多,毕竟诱惑太大,只要有人看到可疑的人,就打电话报告说发现了李涯,结果青帮的人跑过去一核实,根本和李涯对不上。
直到中午的时候,青帮传来消息,在南开区的裤裆胡同,发生了血案,死的是一个寡妇和她的姘头,寡妇被人用匕首割喉,男的被捅了三刀,刀刀致命。
陈青敏锐的感觉到,这人很有可能就是李涯。
如果出了事,藏在这些暗门子家里是最安全的,只要出了钱,在她家里呆上十天半月也没人在意,还可以通过这些暗娼打探外面的消息。
相反大的妓院人多眼杂,住宾馆客栈要身份证明,都很容易暴露行踪。
他拿来地图,这个裤裆胡同比较隐秘,而且靠着南运河,交通四通八达,万一被发现了行踪也容易脱身。
这时候正好宋飞带人回来,搜查了一上午也一无所获。
他把宋飞喊到办公室:“南开区的裤裆胡同出了命案,一个暗门子和她的姘头被杀,有人看到一个跛脚男人从她家里出去,可能是李涯,青帮的人已经过去了,你赶紧带人过去看看。”
宋飞赶忙码齐人去裤裆胡同,他到了地方,看到这里已经被青帮的人守住了,负责人叫山猪。
山猪一脸殷勤:“宋科长,老早就想请您喝酒了,可是你太忙,等您忙完了,登瀛楼,我做东。”
宋飞都没正眼瞧他,想请我吃饭,你还不够格。
他直接问山猪:“这两个人什么情况给我讲讲。”
山猪赶忙道:“死掉的寡妇叫月牙儿,其实是暗门子,她的姘头叫龅牙猪,管理着那一片的暗门子,早上有人看到一个有微微跛脚的男人从月牙儿家出去,还以为是留宿的客人,也没人在意,中午的时候我去找龅牙猪的时候发现两人双双死在了月牙儿家里。”
宋飞进了月牙儿的小院,就看到堂屋摆放的两具尸体。
一具是月牙儿,二十多岁,面容姣好,脖子上一道伤口是致命伤,干净利落,一刀致命,凶手是个专业人士。
龅牙猪被撕成布条的床单死死捆住,身上有三处刀伤,一处是大腿,另一处也是大腿,致命一刀是心脏位置。
现场比较凌乱,有打斗痕迹,在堂屋的地砖上,提取到了半个带血的鞋印,一看就是军统配发的军用皮鞋的纹路。
他对手下喊道:“把从李涯家拍的他的鞋子的照片拿过来对比一下。”
手下匆匆拿过一打照片,还有两双李涯的鞋子,宋飞仔细对比,终于确定,这半个带血的脚印就是李涯留下来的。
宋飞吩咐道:“打电话给马处长,凶手就是李涯,让他从警察局调两条警犬过来。”
很快,两条狼狗调了过来,宋飞拿着李涯的鞋子给两条狗闻了闻,狼狗朝着胡同外跑去。
两条狼狗风驰电掣般奔向南运河渡口,潮湿的河风裹着腥气扑面而来。
它们在渡口的青石板上疯狂地嗅着,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咽,却始终徘徊不前,犬爪焦躁地刨着岸边的泥土。
宋飞望着浑浊的河面,对岸芦苇在风中簌簌摇晃,突然大喝一声:"找船!过河!"
对岸渡口杂草丛生,狼狗刚一落地就弓起脊背,顺着河边泥泞的小路狂奔。
四五里路后,它们突然放慢脚步,尾巴警惕地夹起,在一条狭窄的巷子口来回打转。
巷子深处飘来淡淡的药香,宋飞抬头看到巷子口"济仁堂"的金字招牌。
药铺掌柜正在擦拭药柜,看见宋飞带着一帮人,腰间都配着枪,手一抖差点碰倒柜台上泡酒的坛子。
"您说这个跛脚的?"掌柜眯起眼睛盯着照片,苍老的手指突然在李涯照片脸上点了点,
"晌午来的,买了红花油、云南白药,还特意要了两斤硫磺。说是肚子痛借厕所,我这后门锁一直虚掩着......"
宋飞踹开后门时,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
地上散落着一片黄色粉末,药香与硫磺刺鼻的气息交织,彻底掩盖了追踪的线索。
狼狗在院子里疯狂地刨着土,鼻尖沾满硫磺粉,最后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后巷发出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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