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林宇轩额头开始冒汗,他眼珠子乱转,想着怎么才能脱身。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怪响,像是什么东西在啃骨头。
林宇轩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强装镇定地问道:“太婆,这是啥声音啊?”
“哦,没事,老鼠啃木头呢。”王太婆轻描淡写地说道,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林宇轩,仿佛要把他看穿。
“老鼠?这老鼠动静也太大了吧……”林宇轩心里嘀咕着,他可不相信这是老鼠能发出的声音。
“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着一阵阵低沉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泣。
林宇轩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后退一步,说道:“太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改天再来拜访您吧!”
“想走?”王太婆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她缓缓地朝林宇轩逼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进了我的门,还想走?”
林宇轩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麻烦了。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太婆,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镇上计生办的,您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
“计生办?”王太婆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老糊涂了?会信你的鬼话?”
说话间,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地走了出来。
林宇轩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手里拿着一根旱烟袋,正“吧嗒吧嗒”地抽着。
“老李头,你出来干啥?”王太婆的语气有些不悦。
“老婆子,别吓着人家小伙子。”老李大爷慢悠悠地说道,他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林宇轩,“小伙子,你是来查计划生育的?”
林宇轩看到又冒出一个人来,心里更慌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是……是啊,我是来查计划生育的。”
“哦……”老李大爷点了点头,然后指着里屋说道,“那你进来看看吧,我家里的人都在里面呢。”
林宇轩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走到里屋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了门。
屋里的景象让林宇轩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昏暗的房间里,两个孩子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都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更让林宇轩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两个孩子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这是……”林宇轩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我的孙子,林俊轩,这是我的孙女,林悦儿。”老李大爷的声音在林宇轩身后响起,让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孙子……孙女……”林宇轩机械地重复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咋了?小伙子,你不是要查计划生育吗?现在人你都看到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老李大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林宇轩定了定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指着两个孩子,说道:“老李大爷,您这……这是超生了吧?您老伴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能生孩子呢?”
“谁说这是我们生的?”王太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这是我们孙子孙女,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孙子孙女?”林宇轩更懵了,他指着林俊轩说道,“这孩子……长得也太着急了吧?看着比我还老成!” 他又指了指林悦儿。
“还有这女娃,咋看着... 有点...畸形呢?”
林俊轩听到这话,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林宇轩,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林悦儿则是低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哭泣。
老李大爷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他冷冷地说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孙子孙女长得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林宇轩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连忙道歉,“老李大爷,您别生气,我就是好奇,您这孙子孙女的父母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他们……”老李大爷的”
“死了?”林宇轩一愣,“怎么死的?”
“被我们……吃了。”王太婆突然插嘴说道,她的声音沙哑而阴森,让林宇轩感到一阵寒意。
“吃了?”林宇轩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你们把自己的儿子儿媳给吃了?”
“是啊,怎么了?”王太婆、老李大爷,还有林俊轩和林悦儿,四个人同时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
“儿子不孝顺,儿媳妇不听话,留着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吃了,省得浪费粮食。”老李大爷慢悠悠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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