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火车的奶油烟囱喷出七彩烟雾时,老皮正把第三块星尘黑森林蛋糕塞进嘴里,奶油胡子上沾着三颗会唱《伤不起》的巧克力豆。"这蛋糕里的朗姆酒...好像我太爷爷的洗脚水味道!"他打了个饱嗝,胃里的勋章碎片突然发出蜂鸣,餐桌中央的花瓶里钻出株会跳钢管舞的面包花,花瓣上布满正在分裂的质数符号。
"不对!"邋遢鬼的法棍眼镜突然碎成八块,每片镜片都映出不同的幽灵服务员——他们端着的咖啡杯上,糖罐正渗出黑色星尘。"这些幽灵的餐点在篡改我们的生物质数!"他话音未落,苏晚的玉笛突然吹出《算你狠》的变调,笛身星轨显示整节车厢的桌椅正在重组为质数迷宫。
小美刚用织梦梭子织出防护结界,老皮的肚子就像气球般膨胀起来,咳出的蛋糕屑落地变成举着发票的幽灵会计:"根据《星轨餐饮法》,您已透支三百卡路里,需用灵魂点数支付!"幽灵们的眼睛集体变成算盘珠子,餐车天花板垂下无数账单,每张发票编号都是质数,编号之和正好等于老皮的腰围厘米数。
"这是质数陷阱!"邋遢鬼抓起桌上的面包刀叉,刀叉突然变成计算器,"他们想把我们困在质数循环里,等星尘污染完成侵蚀!"他挥刀砍向最近的幽灵,却见刀光闪过,幽灵变成了菜单,上面新增的"灵魂松饼"配图正是老皮的卡通头像。
苏晚的玉笛射出星轨光束,却被幽灵们用账单组成的盾牌弹开。关键时刻,老皮突然捂着肚子惨叫——勋章碎片在他胃里跳起踢踏舞,胃酸与星尘反应产生的金色泡沫从毛孔溢出,竟将附近的幽灵账单烧成了空白支票。"快!用我的胃酸当溶剂!"老皮扯开衬衫,露出泛着油光的肚皮,上面的质数符号正被泡沫逐个溶解。
小美眼疾手快,用织梦梭子编织出试管形状的光网,接住从老皮毛孔渗出的金色液体。液体刚接触幽灵的算盘眼睛,那些齿轮竟开始逆时针旋转,幽灵们抱头惨叫着退化成普通的面包面团。邋遢鬼趁机捡起法棍眼镜碎片,碎片自动拼成罗盘,指针指向餐车厨房的烤箱——那里正传来《命运交响曲》的轰鸣。
"烤箱里有东西!"苏晚踢开厨房门,只见巨大的烤炉里躺着具由质数公式组成的骸骨,肋骨是π的小数点后三位,盆骨是黄金分割比例。骸骨手中握着半块烧焦的车票,上面的星纹正在与老皮体内的碎片共鸣。突然,烤箱门自动关闭,开始倒计时,墙壁上浮现出用奶油写的算术题:"若幽灵质数之和为47,需用多少毫升醒面酒才能破解?"
"醒面酒...只剩两滴了!"老皮慌忙摇晃酒葫芦,却见最后两滴酒魂化作蝴蝶飞走,停在骸骨的指骨上,竟拼出"叛徒在九号桌"的字样。众人回头,只见原本帮忙搬运面包面团的九号桌幽灵突然膨胀成巨型质数体,面包脸上裂开的缝隙里涌出黑色星尘,每粒星尘都是跳动的质数符号。
"你们以为净化了检票系统就能通关?"质数叛徒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永恒星炉的钥匙需要用活人的质数灵魂锻造!"它挥动手臂,餐车的桌椅突然变成捕兽夹,老皮的左脚被夹住的瞬间,胃里的碎片竟冲破皮肤,化作星轨锁链将他拖向叛徒。
千钧一发之际,邋遢鬼突然举起魔杖碎片指向自己的破面包片:"混乱料理·质数逆运算!"面包片爆发出强光,化作巨型黑板擦,将叛徒身上的质数符号逐个擦除。苏晚的玉笛同时吹出《最炫民族风》,星轨光束与黑板擦的光芒共振,形成巨大的等号,将叛徒的质数体分割成两个相等的偶数。
"不可能!质数不能被分解——"叛徒的嘶吼戛然而止,化作一堆普通的面粉。烤箱的倒计时也在此时归零,门缓缓打开,飞出只由星纹组成的信鸽,嘴里叼着半张地图。地图上用焦糖写着:"星炉在面包火山的质数核心,唯有纯质灵魂能点燃永恒之火",落款是三百年前的面包镇长。
老皮突然指着自己的肚子傻笑:"看!碎片在给我画火山路线图!"众人这才发现,他肚皮上的星轨正勾勒出火山轮廓,火山口的位置赫然是个质数符号。但下一秒,星轨突然扭曲成骷髅头形状,老皮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黑气——那是星尘污染加深的征兆。
"老皮的灵魂质数在变化..."小美轻声道,织梦梭子在掌心织出防护结界,"现在他既是钥匙,也是炸弹。"邋遢鬼捡起叛徒留下的质数碎片,碎片突然变成怀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13:07"——正是面包火山的爆发时间。
火车突然剧烈颠簸,车窗外闪过成片的面包麦田,每株麦穗上都挂着算术题。苏晚的玉笛又开始播放《火车进站》的音效,笛身星轨显示前方的铁轨尽头,面包火山正在喷发,岩浆竟是沸腾的巧克力,而火山口漂浮着的,正是由无数质数组成的永恒星炉。
"终点站到了!"老皮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体内的碎片竟控制着他走向车门,"该让星尘之火...净化这个世界的愚蠢算术了..."他的身影在车门处化作星轨,只剩一只皮鞋留在车厢地板上,鞋里掉出张纸条,上面写着:"救我...用胃酸烤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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