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急切地抓住哨探手臂:“他们已在军营等候,是真消息?”
哨探点头,赵言转身对召忻说道:“召都监,随我去军营一叙。”
召忻闻言大惊:“高粱的父亲还在我的掌控中,你就不顾及他的死活了吗?”
赵言安抚道:“高家娘子,令尊安然无恙,在军营之中。”
高粱听闻此言,惊喜交加,匆匆带了几个侍女便往军营而去。
召忻见状,心生绝望。
他深知局势危急,情急之下举枪欲劫持高粱。
然而,高粱武功高出他甚多,此刻怒火中烧,瞬间反击。
她以袖中飞刀直指召忻双目,逼得对方再无退路。
召忻自知若被击中必死无疑,却仍不愿束手就擒,奋力格挡。
幸亏这边的赵言及时出声提醒,
让高粱收手放过召忻一条命。
她稍作调整,改变了飞刀的方向,
本该瞄准眼睛的攻击,
顿时向下偏移,
直接命中召忻的大腿!
“啊!”
召忻痛苦地嘶吼一声,
力量瞬间松懈,
随即就被高粱用兵器顶住后背,
重重摔倒在地上。
召忻刚想挣扎起身,
桂花、薄荷、佛手和玫瑰四人已经举起武器,
牢牢压制住他的身体。
“带走他去梁山军营!”
高粱咬牙冷声道,
“若我父亲有任何损伤,我就要从他身上剜肉偿还!”
……
面色惨白的召忻被高粱押入梁山大营。
与此同时,在沂州府城内,
他的前上司阮其祥正缩在庭院中瑟瑟发抖。
“爹,现在该怎么办?”
性格男儿却具女儿柔情的阮招儿同样一脸惊恐。
“要不我们去找知州大人求助?”
“孩子,梁山大军已经进城了,
高封恐怕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顾及我们父女?”
“爹,应该不至于吧,”
阮招儿天真地说道,
“知州大人平日对我甚为喜爱,他不会丢下我们的。”
“唉,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阮其祥话未说完,
忽然灵机一动,
随即仰头大笑,
“儿子,这次能否脱险,就看你了……”
伴随着“哐当”
巨响,
阮家宅院的大门被梁山士兵强行撞开。
面对全副武装的梁山士卒,
阮家仆人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纷纷跪地求饶。
阮家父子也不例外,
眼见梁山军冲进宅院,
两人急忙跪伏于门口迎接。
“谁是阮其祥?”
焦挺怒气冲冲地喝问。
知州大人,小老儿便是阮其祥。”
阮其祥满面堆笑,急忙从腰间取出一个荷包,塞到面前梁山将领焦挺腰间。
“这是何物?”
焦挺微微一愣,伸手接过荷包打开,只见里面装满了饱满圆润、泛着莹光的珍珠,“嘿,好东西!”
焦挺冷笑一声,“你这老家伙做了高封的岳丈,果然捞了不少好处。”
“头领明鉴,若梁山能放过我父子,家中财物皆献于山寨。”
“休得多言!”
焦挺挥手打断,“滚!此处非民宅,可任意搜查!屋内所有值钱之物,全搬至大营!”
“遵命!”
众军士应声而去,四散开搜掠阮家小院。
见士卒五大三粗,动作粗鲁,阮招儿畏缩躲到父亲身后。
此情景引起焦挺注意:“咦,你这老儿何时添了个女儿?”
“头领莫误会,这是犬子阮招儿。”
阮其祥干笑解释。
“阮招儿?!”
焦挺盯着眼前这傅粉抹脂、装扮妖娆的少年,眉头紧皱,“高封怎会看上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
阮其祥尴尬赔笑,阮招儿虽惧梁山军士,却因高封宠爱数年,早已养成倨傲脾气。
听焦挺出言羞辱,他瞬间涨红了脸,“你这……”
“住口!”
阮其祥惊恐地制止,浑身发抖。
急忙用手按住儿子的嘴,
“哈哈,你这小子倒挺伶俐!”
焦挺冷哼一声,说道:“这位首领,我这儿子不懂规矩,还请多多包涵。”
阮其祥赶紧陪着小心。
“阮其祥,你尽管放心,就算你儿子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今日我也不会为难他。”
焦挺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我家兄长早有吩咐,要请你父子去军营做客,与我们详谈胭脂山安乐村之事。”
“什么?”
阮其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沁出了大颗汗珠。
想起当年在胭脂山杀害无辜村民、冒充梁山贼寇邀功的事情,他至今心有余悸。
“首领明鉴,这安乐村的事真与我不相干啊!”
阮其祥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哭诉,“都是因为召忻那个混账!他说安乐村收留了梁山寨主的女人,村子上下必定与梁山有所牵连。
我一时糊涂,才下达了屠村的命令……”
“行了,这些话到了军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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