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予最喜欢林成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为何要给你们求情?我巴不得你们在流放路上全死了,下地狱去给我母亲赎罪!”
“还后盾,老太太,你说这话可是招笑,林府从小如何对我的,还用我一一说明?”
“我被林宏书推入湖中,差点溺死的时候,老太太你说什么?不过是宏书无心之举,让我不要计较。”
“以前我不计较,现在我来计较了,来人,给本太子妃把林宏书拖出来,用刑!”林瑾予面无表情的下命令。
“他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林成呵斥,林老太太同样叫嚷:“你用私刑!宏书,宏书——”
林瑾予好好欣赏林家人的狼狈之态,多亏了太子,太子真是个好人,知晓他心里有恨,特意让他出来拿林家人泄愤。
林宏书大喊大叫,变成痛苦求饶,对哦,就在隔壁牢房,让林家人亲自看到林宏书被用刑。
蒋雪心疼的目眦欲裂,她恨不得冲出去撕咬林瑾予,早知如此,她便毒死林瑾予。
谁知他竟然有如此境遇,翻身成为太子妃,他们英国公却被抄家流放,还被这个贱人折辱。
宁黎然看了一眼林瑾予在折磨林家人,便转移了目光。
房皇后差不多也该死了,她去见最后一面。
房皇后经历了不下百次宁礼袇的遭遇,剩下一口气的时刻,才醒悟,是她害死了宁礼袇。
“然儿,母后知错了,你原谅母后好不好?”房皇后心里不甘,她期盼的看着宁黎然。
“不好,母后,你可知我为何变了?”宁黎然恢复房皇后的记忆。
房皇后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头疼,自己做的荒唐事,为了男人,袖手旁观让他人害死了女儿,最后自己也被利用死了。
“母后心里只有情爱,真是不配做我和哥哥的母亲,希望你投胎后,所有孩子都不要托生你腹中,生来遭受母亲折腾...”宁黎然刻薄诛心之言,刺的房皇后心口疼,呼哧呼哧的,喘不过气。
房皇后枯槁的手抓紧了被褥,瘦脱相的双目似金鱼眼,瞪大凸出。
“母后这副面容格外丑陋,若是父皇瞧见,必然会连连退后,哦,儿臣忘了,母后早就不得父皇喜欢了。”宁黎然微微一笑。
“母后喜好给父皇戴绿帽,想来早就不喜欢父皇了。”宁黎然居高临下的望着房皇后,“母后别撑着一口气了,快些死吧,去地府找哥哥,哥哥怕是也无法给在孝顺你,像你这种不把亲儿子命当做命的母亲不配被哥哥孝顺。”宁黎然一番话彻底让房皇后气得一口气没呼上来,嘎了。
赴月被宁黎然的人松开了,看到房皇后死了,哭的无法自已。
宁黎然盯着赴月,“既然赴月姑姑舍不得母后,就一同下去陪母后,免得母后孤单。”
赴月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唔唔——”
她想求饶,但被人捂着嘴巴拖下去。
宁黎然跑到皇帝身边扮演孝子,辣椒水太辣,辣的她鼻涕眼泪横流,悉数抹在皇帝的龙袍上。
皇帝嘴角抽抽,本来一番安抚的说辞,堵在嗓子眼。
“人死如灯灭,你是太子,不可过度伤心,伤及身体。”皇帝自从知晓房皇后对太子刻薄,只把太子当做邀宠工具人,加上她日日头疼,还那副衰老面容,同他心中那个美好的皇后完全不一样,对房皇后没了以往的情分。
宁黎然提起皇帝的衣袍往鼻子上一擤鼻涕,胡乱的点点头,哭腔回答:“父皇说的都对。”
皇帝的沉默震耳欲聋,衣袍上全是脏玩意,他一点都不想要这龙袍了。
宁黎然就是故意的,反正衣服不是他的,随便抹。
房皇后嘎了,需要守孝,这下皇帝在如何,也没法给她塞人了。
林瑾予早知道宁黎然有安排,但没想到能拿房皇后的死当借口,不过,这借口着实的好,实在是妙。
皇帝如今稀罕龙凤胎,但也希望太子多子多福,必然会提纳人之事,宁黎然直接断了他的想法。
等两年后,皇帝差不多该嘎了,人死了,没法给自己塞人了。
两年眨眼间便过了,林家人都没能走到流放之地,就全死了,林瑾予心中的事了,越发用心辅佐宁黎然。
林瑾予无比庆幸,自己被宁黎然看上,否则,他早就成了一坡黄土。
哪像今日,成了皇后,后宫除了他没有别人。
宁黎然最喜欢上朝 了,虽然上朝要早起,可折腾大臣成了她每日必修课。
就像昨日,有大臣提议选秀,宁黎然二话不说开始赞扬他的妻子,最初那大臣还得意洋洋,后来越听越不对劲,这分明是在夸他吃软饭,用妻子的嫁妆养家,养小妾。
“来来来,各位大臣,今日来聊聊,谁家没有用妻子的嫁妆养家,朕给他升官。”宁黎然死亡微笑直视朝臣。
朝臣一个个都低下头,“这么关心朕的后宫,朕也该关心关心尔等的后院。”宁黎然就开始八卦了。
“柳尚书,听闻你表妹来投奔,第二日晚便同你睡在书房,这是来投奔?”
“蒋御史,听闻你二弟同三弟争抢起了二嫂,到底谁得到了嫂子?”
“王寺卿,听闻你母亲的弟弟不喜姑娘,喜男儿,是上首还是下首?可否说来听听?”
宁黎然每说一个八卦,被点名的朝臣脊背弯了一层又一层,汗流浃背,不敢抬头。
朝臣们天都塌了,新帝怎么知晓这些事?
退朝的时候,新帝还说什么让他们开枝散叶,赐下了新人让他们带回去。
这次上朝,朝臣们嘴巴跟闷葫芦一般,再也不提选秀之事。
当然,有头铁的,依旧不死心的提议。
然后...当然是没有然后,因为被抄家流放咯~
“朕就喜欢你们倔强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承受不承受得起后果...”宁黎然也喜欢抄家,充盈国库,还有自己的私库。
朝臣们皮肉一紧,看着新帝跃跃欲试,还想着抄家,脊背发凉,苦笑连连,他们现在开始埋怨那头铁的傻子,非要继续提议,这下好了,人都嘎了。
往后没有人跟宁黎然作对,她还有些遗憾,看的朝臣们满头黑线,十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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