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凡人啊。”云默忍不住左右看看,“那方才的灵丹……是假的?”
花不再淡淡启唇,吐出一字:“真。”
眼看云默又要扯东扯西,她的不耐烦也跟着上来了,“能不能治,不能治滚。”
“能治,能治。”云默又皮糙肉厚地笑开了。
温和的木系灵力钻入花不再的身体,想要修复那些破碎的经脉,可不论她怎么修复,所有的灵力宛如泥牛入海,到最后,只能堪堪将一小截经脉如同瓷器似的,粘起来。
云默心中惊疑不定,连灵力都加大了,依旧没有半点气色。
一身经脉,照这么个节奏,别说三五日,三五年都未必能修复起来。
“姑娘,你体质特殊,我治不好。”收手时,云默已然面色煞白,额角皆是灵力耗费过度的析出的细汗,“或许我家师尊能有法子,她修为高深,医术也是出了名的。”
蔺慈安蹙眉,方才那些自称医修的人中,唯有云默的阴木系气息至纯,照理……花不再的伤,她是可以修复的。
缓步过去,再度伸手,想要搭一搭花不再的脉,花不再却猝不及防的缩了手,“不是不见我么?又巴巴凑过来作甚?有本事你就走,我和时栩回妖森去,生死一概不用你。”
云默:?
“姑娘,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灵识外放,查了又查,船舱内部,确确实实只有她和花不再二人,青天白日还能见鬼?
照理以她的修为,出门行走见鬼都不怕,怎么会有半点气息都查不到的人?
“不能治就算了,你走吧。”花不再不欲再听云默的唠叨,她把云默给她的便宜丹药,“还给你。”
一闻就不好吃,不要吃!
云默:……
“姑娘拾金不昧,这等品行,实乃……”话还没说完,双脚已经离地。
时栩面无表情提溜起云默的后衣领,直接将她丢到了船头,“你师尊在何处?她当真能救我家主上的伤?”
云默:??
“不是,前辈,说话就说话,隐身术可否解一解。”和空气对话,一双眼睛朝哪儿看都不知道,
“你管那么多,云默云默,我看你话多得和默字半点不搭。”时栩搬了张凳子,“说吧,你师尊在哪,姓甚名谁,报个号来听听。”没准是她认识的。
“好吧,”云默向着四个方位都打了个稽首,这才开口,“家师天机阁太上云容。”
“云容?居然是她?”时栩瞪大了眼,“那个天机阁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太上?”
“正是,故晚辈也不知师尊在哪。”云默向着声源传来的方向站立,假装面前当真有个人,“船舱里那位姑娘的伤势照理是严重的,可……”
可实际上看起来好像也就影响点身子骨,不影响吃喝,更没有性命之忧。
当真是奇了怪了。
另一边,花不再背过身,一点想要搭理蔺慈安的意思都没有。
蔺慈安半跪在床榻边上,轻声呼唤着花不再的名字,连着唤了好几声都不见花不再理她,“我不会再走远了。”她说。
“你想走就走,你是我什么人,腿长你身上,何必同我保证?”花不再本是气头上才说出的话,可越说,也不知怎的,心中悲怆不已,眼眶一酸,她揉了揉眼睛,手背上竟是染了一点润意,“这是……眼泪吗?”
花不再看着手背上的一点点水痕,茫然自语:“好端端的,我哭什么?”
不过是一个蔺慈安,不过是一个便宜大师姐,她哭什么?再者……她会哭吗?她连笑都不会。
蔺慈安一听眼泪,心中如同刀绞般难受,起身,坐到花不再身边,双手自她身后环过,“是师姐错了,我……”
“你想说,胖胖给你打小报告了,你不想把身上的沉重带给我,可你改不了,所以只能躲着我。”花不再接了蔺慈安未说完的话,“你有什么错呢蔺慈安,对的人永远是你,我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既然你都做好了决定,滚吧,滚远点。”
她不用蔺慈安在她眼前一天到晚的晃,也不用她蔺慈安时时刻刻都看着她照顾她。
“我不想要头了。”花不再临时改了主意,背对着蔺慈安时,金瞳中好似略过无数符文。
她想,头不头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的灵根。
“蔺慈安,谁拿走了我的灵根?算了,我不想知道。”花不再闭了闭目,她不需要问蔺慈安,问了反倒是引起这人的警惕。
飞舟无声无息偏转了方向,花不再静下心,于茫茫山海中感受着属于她的灵根。
可惜,她的话已经问出口了,蔺慈安怎会不知。
在花不再潜心寻找着灵根的时间里,飞舟已然停在了天机阁上方。
“奇怪,今日怎么雷系灵机如此澎湃?”不少留在宗门内打坐清修的弟子纷纷从修炼室跑了出来。
雷系灵机过于活跃,吸收天气灵气时总要吸收来一份雷系灵机,涨的灵脉难受至极。
照理宗门内设了大阵,五行均衡,不会过分偏向哪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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