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卖给学院,你有所不知,课上炼制出来的东西,学院会按市价购买。”
“不了,我无意卖。”蔺慈安仍是拒绝。
长老也不敢多说什么,蔺慈安言简意赅的模样颇有几分沉冷,和曲径幽之人沟通的事只能交给任劳任怨的院长大人。
他们这论资排辈,差得有点多。
而他吧……岁数也大了,对着高辈分的年轻人也有些拉不下脸。
“师祖,弟子方才听见了您和钟师妹的对话,不知可否指教?”林翱抓住时机,上前对着白龙打了个稽首。
花不再:?
“我指教什么,我又不会炼丹?”
“您似乎能判断是哪个过程炼制得不对,烦请师祖赐教。”林翱再次行礼。
花不再凑近林翱的丹药闻了闻:“你哪都不对,第一株草的火候就好大,灵机早就坏掉了,好像在乱炼,丹药都是馊的。”
林翱:……
长老拧起了眉,“不该啊,林翱可是林长老之子,照理炼丹是家传的。”
白龙轻飘飘道出一句:“他自己都说在偷听我说话了,哪有什么炼丹的心思,偷听人说话,不知羞。”
林翱涨红了一张脸,才喝出一声“你”,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蔺慈安冷了脸:“以上犯下,无礼至极,长老之子对着师祖指手画脚,这就是长老的家教?”
花不再挽着大师姐的胳膊,把话头又丢给了授课长老:“长老怎么看?”
——像个得了偏爱还非得叫所有人知道自己被偏爱了的小作精。
长老:……
下课路上,白龙左边挽着一个大师姐,右边挽着一个钟见南,蹦蹦跳跳好不兴奋。
“剑南春,明天我和师姐要出远门了,你娘在哪里,我们可以去找她要糕点吃吗?”
钟见南啊了声,报了自家地址,“师祖,你们要出去了吗?”
“是。”蔺慈安颔首,“可要我们帮你带些什么?”
钟见南红了脸,低下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救命,这个师祖看人的眼神好温柔。
蔺慈安:“那是你母亲为你做的糕点,我知你心有不舍,回程途中,我们会路过凉城,届时再帮你捎上一些。”
白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在钟见南道谢告辞后,再度唤出蔺慈安的真名。
“蔺慈安,你怎么知道剑南春不舍得那些糕点的,她不舍得,为什么还要给我?”花不再很是不解,“我宝贝的东西都不给出去。”
“或因你是师祖,也或许,她把你当成同窗好友,”蔺慈安如实道,“前者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后者……或许是什么都不想,你喜欢她的糕点,她便给你。”
“我是见她对那油纸包依依不舍,在手里摸了好久才递给你。”
“那我们能把她一起带上吗?”花不再扭头朝钟见南走的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再再喜欢她?”蔺慈安语气幽幽,心中醋意面上不显半分,甚至还侧身温柔为花不再理了理衣襟。
“你给我吃的,她也给我吃的。”白龙掰着手指跟大师姐盘算,最后得出结论,“你穷,养不起我,她好像也穷,但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养我?我们不可以一起过吗?”
蔺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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