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穹顶在北京时间上午九点准时亮起钴蓝色辉光,1.2亿个数据节点正以斐波那契数列的轨迹重构第三轧钢厂的三维模型。
张建国站在悬浮的全息操作台后,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空间投影系统将远在八千公里外的厂房拆解成流动的光河——那些1958年浇筑的钢柱正以纳米级精度重组,在华尔街投行代表的瞳孔里投下细碎的星芒。
"张先生,我们注意到贵方设备平均使用年限超过六十年。"高盛代表的电子声纹里带着程序化的质疑,他身后的全息屏正将1958年产的龙门刨床与2025年智能机床的数据参数进行红色对比。
张建国的手指在空气键盘上轻点,七道银白色纳米云突然从操作台裂缝中涌出。在所有人的惊呼声里,那些比尘埃还小的机械虫群扑向投影中的老旧机床,齿轮咬合处的铁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露出底下重新烧结的碳化钨合金层。
当第一束检测激光扫过翻新后的设备时,操作台上的频谱仪突然发出蜂鸣——纳米云使用的光谱频率,竟与1959年轧钢厂广播里播放《咱们工人有力量》的波段分毫不差。
"这是...时光倒流?"摩根士丹利的观察员喃喃自语,却没注意到后排角落的年轻男子正用隐形眼镜拍摄纳米云的运动轨迹——那是许大茂从未谋面的私生子,此刻正将数据流通过义眼植入的暗网通道发送至太平洋深处的某个坐标。
当国资代表起身抗议这种"技术霸权"时,张建国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调出的1962年粮票交易全息影像突然在会场中央炸开,十二道光束勾勒出年轻秦淮茹在仓库角落的身影。
所有人都看见她颤抖的手指将三斤面粉票换成麸皮票,而背景里,聋老太太临终前交托的玉簪正躺在铁皮柜最深处——直到那道突如其来的激光从国资代表的领带夹射出,精准击碎了影像中玉簪的虚拟投影。
碎片纷飞的瞬间,张建国认出了那是量子切割机特有的蓝光。而更令他心悸的,是激光折射出的光斑里,隐约浮现出聋老太太临终前在他掌心写下的"活下去"三个字——那枚本该随老人入土的玉簪,此刻正以量子碎片的形态,成为阻止他收购的最后防线。
第三轧钢厂的地下锅炉房里,王胖子的撬棍突然磕在钢筋混凝土上发出金石之音。当工人们用液压钳撑开锈蚀的钢板时,1959年的阳光突然从尘埃中流淌出来——那个被混凝土封存的时间舱里,静静躺着张建国穿越到1960年那天摔碎又粘合的二锅头酒瓶。
瓶身上的全息投影在检测到活人气息后自动启动,年轻得令人心惊的张建国影像从琥珀色酒液中升起:"当资本成为复仇的齿轮,请记住秦淮茹偷粮票时的眼泪。"他的指尖划过虚拟粮票,背景里传来1961年冬天的风声,还有远处棒梗儿因营养不良的咳嗽声。
工人们面面相觑,没人注意到酒瓶底部的二维码正在扫描现场每个人的虹膜——那串由空间坐标组成的暗码,正通过地下水管道向太平洋深处的某个机械心脏传递信号。
地球另一端,贫民窟的铁皮屋里,许大茂的义眼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这个曾经的轧钢厂放映员此刻正躺在生锈的手术台上,胸腔里的微型反应堆发出濒死的蜂鸣。
当黑市医生将最后一根神经导管接入他的脊椎时,义眼突然显示出纽约交易所的实时画面——张建国正在签署收购协议的手指,与他记忆中1962年举报他偷粮票的手指重合。
"等等..."许大茂的喉管里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声响,义眼虹膜突然分裂成网格状,"这个坐标...是1960年11月5日23点17分..."他突然抽搐起来,胸腔里的反应堆因为情绪波动而过载,露出的脊椎断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是1958年第三轧钢厂特制的合金钢,当年全厂只有三根,本应作为纪念碑基座的材料。
人类博物馆的虚拟展厅里,张建国看着第307次道德绑架场景的重演。虚拟易中海正用搪瓷缸敲着桌面,指责秦淮茹多领了半两粮票,而年轻的自己正攥紧拳头站在墙角。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下金色选项,每个字母都带着量子波动特有的震颤:
A. 注入现代资本思维
B. 植入纳米忏悔芯片
C. 保留原生态样本
他的手指悬在C选项上方三秒钟。这是他第七次拒绝用科技手段改造这些来自1960年代的虚拟人格,就像他始终保留着轧钢厂旧锅炉的砖块。
但当虚拟易中海突然说出"资产证券化"这个2025年的金融术语时,张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分明记得,这个版本的AI数据库从未更新过现代词汇。
更诡异的是,易中海的语气里带着1962年冬天的寒意:"建国啊,有些债,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这句话让张建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突然想起时间舱里酒瓶上的留言,想起秦淮茹偷粮票时落在铁皮柜上的眼泪——那些被他用纳米技术封存的记忆,此刻正在虚拟空间里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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