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洒进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
"这氛围真不错。"九霄由衷地说。
"我就知道您会喜欢。"遐蝶为他斟茶，动作优雅如画。
"遐蝶。"九霄突然说。
"嗯？"
"谢谢你。"他认真地看着她，"不只是今天，这段时间你为公司做了很多。"
遐蝶的脸微微发红："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你做的远超过职责范围。"九霄说，"每天的早餐，整理得无可挑剔的文件，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
"还有默默承受镜流和卡芙卡的敌意。"
遐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
"您都看出来了？"
"很明显。"九霄苦笑，"她们三个都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
"那您呢？"遐蝶轻声问，"您是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让九霄沉默了。
"我……"他组织着语言，"你们三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在仙舟的经历，让我们成为了生死与共的伙伴。"
"只是伙伴吗？"
遐蝶的声音很轻，但九霄听得很清楚。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遐蝶……"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九霄歉意地接起电话："喂？"
"九霄！"是镜流的声音，"你们在哪？"
"在……去供应商的路上。"
"撒谎。"镜流冷哼，"我刚才路过城东科技园，根本没有什么办公用品供应商。"
九霄看向遐蝶，后者优雅地喝着茶，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那个……可能是我记错地址了……"
"我已经定位到你的位置了。"镜流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味道，"古韵茶楼是吧？等着。"
电话挂断。
"看来要被发现了。"遐蝶叹了口气，但表情却不见慌张。
"你早就料到了？"
"镜流的性格我很了解。"遐蝶微笑，"不过能独处这么久，已经很满足了。"
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走吧，去真正的供应商那里。在她们赶到之前，我们还能再逛一会儿。"
"真的有供应商？"
"当然。"遐蝶眨了眨眼，"我可不会用完全的谎言欺骗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家供应商刚好在植物园旁边，而现在正是花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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