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杰的系统提示适时弹出:【是否追查药材来源(主线推进概率80%)/试探死者仇家(支线开启概率40%)】
他盯着孙大夫药柜上斑驳的漆痕——那是他十岁时帮孙大夫搬药箱磕的,那漆痕就像岁月的印记。
“麻烦您引荐。”方仁杰把天权令在掌心转了半圈,又收进暗袋,“我想去药铺问问。”
西市的药铺挨着卖胭脂的摊子,那胭脂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方仁杰跟着孙大夫跨进“济仁堂”时,柜台上的伙计正拿鸡毛掸子扫秤盘,那鸡毛掸子扫过秤盘的声音“沙沙”作响。
听见要问钩吻、鹤顶红、曼陀罗,伙计的手顿在半空,鸡毛掸子“啪”地掉在地上:“客官……这……这些都是禁药,我们可不敢卖。”
“不敢卖?”孙大夫捻着胡子笑,“上月十五,我还见钱掌柜收了批新鲜钩吻,说是要泡药酒。”
里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响声,那响声清脆而刺耳。
穿青布衫的钱掌柜擦着手走出来,额角的汗在暖炉前闪着光,那汗珠晶莹剔透。
“孙大夫这是说哪儿的话?小店本小利薄,哪敢碰那些……那些危险东西?”他的目光扫过方仁杰,又迅速挪开,落在孙大夫腰间的药囊上,“倒是您老,可得当心些,别被有心人……误会了。”
方仁杰没有说话。
他盯着钱掌柜脚边的碎瓷片——那是半块药碾子,碾槽里还沾着暗褐色的药渣,和陈砚秋针上的药粉,颜色分毫不差。
方仁杰看到钱掌柜右手拇指在秤杆上无意识摩挲,他心中一动。
常年碾药的人,拇指上会形成这样的茧,而昨日碎瓷片里的药渣是新碾的,从药渣的细腻程度和残留的草药纤维来看,与这种碾药动作相匹配,这才让他更加怀疑钱掌柜。
“天快黑了。”方仁杰摸了摸怀里的更夫铜钲,冲周捕头笑了笑,“我得去打更了。”他转身时,钱掌柜的目光像根针,扎在他后颈——和悬浮山上那道紫光的灼痛,一模一样。
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炸响:【检测到关键人物“钱掌柜”,隐藏任务开启:探查济仁堂(风险等级:中)】
方仁杰把铜钲撞得“当啷”响,走在青石板路上,那青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他摸了摸心口的天权令,又想起父亲说的“武库开启之日,因果显形之时”——看来这洛宁城的雪下得再大,也盖不住某些东西了。
更夫的梆子声里,济仁堂的门“吱呀”一声合上。
钱掌柜望着方仁杰远去的背影,摸出怀里的信笺,烛火映得纸上的“九局”二字泛着紫光:“方三……倒比传闻中更麻烦些。”他把信笺扔进炭盆,火星子噼啪炸开,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场烧光神判门的大火。
方仁杰裹着靛青棉袍站在济仁堂门前时,鼻尖还泛着昨夜追更时沾的薄霜,那薄霜冰冷而细腻。
他特意在鬓角粘了撮假须,又往嘴里含了块梅干——洛宁城的老药商说话总带点酸溜溜的尾音,这是他蹲在西市听了三天得出的结论。
"客官要点什么?"钱掌柜的声音从柜台后飘来,比昨日更显虚浮。
方仁杰注意到他右手拇指在秤杆上无意识摩挲——那是常年握药碾子才会有的茧,而根据之前对药渣的观察,从药渣的状态能推断出是刚碾过的新痕,这让他更加坚信钱掌柜的嫌疑。
"找几味配药酒的料。"方仁杰把铜烟杆往柜台上一磕,"钩吻根须五钱,鹤顶红三钱,曼陀罗花苞..."他故意拖长尾音,眼尾余光扫过钱掌柜的喉结——那团肉疙瘩猛地往上一提,算盘珠子"哗啦"散了半桌。
"客官这是要..."钱掌柜的手撑在柜台边缘,指节泛白。
方仁杰看见他袖口里露出半截油纸,和陈砚秋针上包药粉的那种纹路一模一样。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开:【检测到目标人物异常反应,选项1:当场揭穿(暴露身份风险+40%,获得毒药配方残页);选项2:继续套取(隐藏线索概率70%,风险等级中)】
方仁杰摸出块碎银拍在桌上,银角子滚到钱掌柜手边:"我在沧州开镖局,最近总闹镖师夜惊症。"他压低声音,"老镖头说用这三味药配'镇魂散',治那邪祟上脑最灵——您老在洛宁开了二十年药铺,总该知道怎么个熬法?"
钱掌柜的目光扫过碎银,又迅速缩回来。
他突然弯腰去捡算盘珠子,方仁杰看见他后颈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这...这几味药相冲得很,得用冷火慢熬。"他的声音发颤,"先把钩吻根须泡在雪水里约三个时辰,再和曼陀罗花苞一起碾成泥,最后..."他猛地闭了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方仁杰心里"咯噔"一跳——这和孙大夫说的幽冥散制法分毫不差。
他捏着烟杆的手紧了紧,面上却堆起笑:"您老这是怕我抢生意?"他又推过去块银子,"我多给十两,就图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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