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好像看到二姐了。二姐,你要尝尝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刚得的好东西。”刘适似在此时才注意到刘徽,笑眯眯的靠近刘徽,手里捏着一小包东西,韩开闻到其中的味道,“是五石散。”
“二姐。二姐。你身体康复了吗?母亲说你太累,那你不要那么累。我不想你太累。”刘适在此时抱住刘徽,说出口的话,落在刘徽的耳朵里,让刘徽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热,二姐,我好热。二姐你帮我脱衣裳,脱光了就不热了。”刘适抬起头,哀求着刘徽。
刘徽冲韩开道:“帮她解解药性。”
韩开有这个能力,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东西在碗中,再倒了些酒冲好了,端起想给刘适服下,刘适恼得不肯别过头,怒斥道:“哪里的奴婢,眼里还有没有主子,啊!”
骂人的话未说完,让刘徽捏了下巴,再把酒往刘适的嘴里一灌,刘适想吐,刘徽一个巧劲一昂,刘适全喝下了。
“二姐。”刘徽粗鲁对待,刘适自是不高兴,刘徽会管她高兴不高兴?
“公主,外头来了好些人,怕是冲安和公主来的。”闵娘走来禀告。
刘徽瞥过刘适一眼,某个熊孩子还瞪了刘徽一眼,刘徽想啊,得给她一个教训。
“他们的衣裳呢?”刘徽且问,刘徽一进来这些人已经跪着,听清人唤刘徽公主时,再有刘适的一声二姐,谁还能不知道刘徽的身份。大汉朝最有权势的未央公主,也是新改的官制中,实权最大的尚书令。
被问的是伺候刘适的宫人,乍然一听,宫人不知如何答。
面面相觑半晌,听着刘徽不耐烦的扬眉相询,“嗯?”
“他们,来的时候就不曾穿衣裳。”刘徽不善的语气,吓得宫人们止不住的颤抖,伏身在地而答。
刘徽转头看向脸颊腓红的刘适,注意到刘徽的目光,刘适讨好的笑道:“二姐。”
“挺会玩啊刘适。”刘徽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人,可是当她连名带姓的叫人时,证明她真生气了。
“冠军侯,不知冠军侯为何在此?”外头的人浩浩荡荡一行走来时,乍一眼见到霍去病,有认出他来的人,当下生出不好的预感。
可惜,霍去病对面前的人多势众,丝毫不以为然。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们禀告?”霍去病冷峻的吐字,一双利目扫过一众人透着不善。
“岂敢,岂敢。只是,只是好奇而已。”谁敢管霍去病去哪里,不去哪里。皇帝的爱徒,又是皇帝未来的女婿,功冠三军的冠军侯,六天灭五国的大司马骠骑将军,当今天下,有几个人敢在霍去病面前摆架子?
但对霍去病而言,他们的好奇同他无关,他根本无须理会。
而且,那么多的人来,里面的刘适是那样的情况。
这些人,根本是来者不善。
霍去病眼中的冷意更浓。
“冠军侯,不知是何人在其中。我等非是不信于冠军侯,但我等也是收到消息,道是安和公主在此,似是与人……”有人出面提上一嘴,尤其把他们的来意道明,以为可以让霍去病有所顾忌。
“掌嘴。”然霍去病何许人也,想在霍去病面前用似是而非的理由大行其事?霍去病无须多余的一个字,直接让人掌嘴。
他身边的人上前,一记耳光落下,打得那一个敢说出刘适之名的人眼冒金光。
“安和公主是谁?无凭无据你们也敢道听途说?”霍去病不再开口,身边的人已然不善之极的质问,对敢张口的人表露出甚是不善。
霍去病可是安和公主的表哥。
当人表哥的难道会放任别人给刘适泼脏水吗?
纵然明知那脏水也不算脏。
平日霍去病是看不上刘适不假。
看不上和由着别人欺负刘适那是两码事。
霍去病的眼神很冷,无一不在向众人昭示,一个两个,谁要是敢再乱说话,方才挨打的人便是下场。
不信邪的来试。
从霍去病出现那一刻开始,无论是一手策划某些事的人,亦或者是跟着来想看看热闹,更为看笑话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事情是成不了了。
若是此时亭里的刘适有不妥之举,或许还有可能。
灼热而带着期盼的目光落在凉亭上,希望那纱幔之下的人能够有动静。
动静是有的,刘徽就在此时掀开纱幔走了出来。
“未央公主。”见到霍去病时让人震惊,在看到刘徽,更是一个个大惊失色,慌乱的见礼。
“有意思得很。”刘徽嘴角含笑的赞许一声,美眸扫过在场的人,明明是温和的面容,可那眼中的冷意让人止不住的发颤。
他们是不是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忘记了,在他们面前的刘徽是他们想算计的刘适的亲姐姐。
刘徽之聪慧敏锐,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句有意思得很,明摆着是把事情全都看破。
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止不住的发颤。
“方才说,听闻安和公主在此的话,是何人所说?”刘徽既然来了,便不可能允许有人在她的面前算计刘适,而且,瞧这情况,怕是不仅要毁了刘适,更要让刘适从今往后都为刘彻所弃,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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