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长公主呢。那是刘彻的亲姐姐,也是王太后的亲女儿。有她出面调停,有些事或许可以。
想到这一层的何止卫子夫,刘彻也是。
“我还以为陛下不心疼阿徽呢。明明阿徽无错。”重新回到殿上,刘彻和一旁一个相貌出众,透着几分清冷之色的女子说起话。此人正是刘彻一母同胞的姐姐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方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倒是知道了。
知道,想到修成子仲的德性,平阳长公主眼中闪过不喜。
“如今朕和母亲僵持不下,母亲罚阿徽,朕罚修成子仲,两败俱伤。母亲如今争的是一口气,纵然舍不得修成子仲受罚,也要忍。修成子仲一个成年人,阿徽才五岁。”五岁的孩子跪在太庙前,不可否认刘徽胆子挺大的,刘彻担心伤了孩子的身体。
平阳长公主笑了,“陛下既知母亲争的是一口气,为何非要同母亲闹?”
刘彻垂下眼眸道:“阿姐明知道。”
提起这一句,平阳长公主敛去笑容,正色道:“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卫青有功,一个无功于社稷之人反而对有功之臣出言相辱,陛下岂能容之。”
听到平阳长公主的话,刘彻眼中划过欣喜,他们家并非都是糊涂蛋,个个都不懂事。
“母亲生了执拗,终日思所想都是如何争权,争不过不服。陛下,阿徽是受你牵连。”平阳长公主岂不知王太后心里怨的恨的到底是什么。
权力。握不住想要的权力,王太后心里怨。
可是,刘彻一个正值当年的皇帝,怎么可能接受有人凌驾于他之上?
太后摄政,想当年他们的父皇刘启也是受颇多约束,差一点皇位都要传给梁王,传弟而不传子了。
更别说往前去,高后称制,吕氏封王,刘氏子弟遭受迫害。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刘彻作为一个有意作为的君王,绝不会接受再有谁对他指手画脚。
权利面前,哪怕是至亲骨肉,也没有回旋余地。
刘彻知道刘徽受累,故而才想办法让刘徽别受太多罪。
“陛下也是心急,难免失了分寸。求母亲放人这样的事,修成君做更好。我去劝,我还怕火上浇油。”平阳长公主如实道来一句,只有一个意思,只怕适得其反。
刘彻一想道:“阿姐瞅着机会帮忙。”
平阳长公主轻声道:“陛下放心,我也心疼阿徽。再说,我们阿徽聪明,定不会委屈自己。”
提起刘徽的古灵精怪,刘彻想想也对,刘徽从来不受委屈,跪太庙是她自请为之,想来应该可能,她是有别的盘算的吧。
至于让人担心的刘徽,此时正不慌不忙坐在祖宗灵位前吃东西。
“公主,您还不跪?”不出王太后所料,刘徽一惯聪明,跪太庙一事,要是没有人看着,跪不跪可是另一回事。
“跪太庙之前吃饱饭,太后说过不许?”刘徽小口小口的吃,给刘徽送吃的正是霍去病。刘徽吃东西,霍去病冷洌的出言相询。
刘徽前脚刚到太庙,后脚霍去病就来了。
对,太庙不是人能随便来的。
别管刘徽还是霍去病,都有入太庙的权利。
霍去病给刘徽递来一碗汤,刘徽摇头,米汤先放一放,让她先吃肉。
让霍去病怼了一记的嬷嬷一塞,霍去病还补充道:“你若不满,自去太后跟前分说。不过,陛下和太后是母子,无论他们母子有何争议,都是他们母子的事。外人插手,挑拨皇帝和太后母子感情,你会有好下场?”
一番连敲带打,霍去病凌厉的道:“陛下春秋鼎盛,太后如何?你不知?徽徽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自小到大,素来与人为善,来日能得她一句话,你该明白份量。”
刘徽只管吃,由着霍去病敲打人,跪太庙是一句话,跪不跪,谁敢来盯着她?
提及以后,眼前的嬷嬷当真不需要为以后准备?
“太后让你来太庙陪伴公主,回去后你只须回一句公主跪在祖宗牌位前即可,剩下的还要我教你?”霍去病把话说透了,嬷嬷果真不识趣?
显然,嬷嬷还是识趣的。
闭了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刘徽终于接过霍去病拿在手中的碗盏道:“谢表哥。”
将米汤一饮而尽。
霍去病拿出帕子给刘徽擦嘴角,刘徽往前凑去,由着他动手。
看到这一幕的嬷嬷眉头跳跳,想说这表兄妹过于亲近。话到嘴边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是个瞎子聋子。
“下回打人的时候记得把我叫上,我们一起。”霍去病收拾食盒,末了不忘提上一句。
“一个废物哪里用表哥动手。”刘徽握起小拳头道:“难道我跟舅舅表哥练了这么久的本事还能是摆设?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仅要学好本事保护自己,也要保护父皇母亲,舅舅表哥。”
没错,刘徽自打穿越出生,得知自己成了刘彻和卫子夫的第二个女儿,一圈看下来,想到历史上关于他们的结局,早打定主意,她要强大,在将来拥有扭转乾坤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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