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愤转身的祁玄,我轻笑出声:“大人可满意了?”
“哎呦?”司首歪着头,从我肩膀上面往后看,盯着脚步明显迟疑着,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可镇守就是连头都不回一下,对于祁玄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镇守可是心疼了?”说着揶揄一笑,带着调侃,“呦呦呦……殿下这是不舒服了吗?怎么走不动道了啊?”司首夸张的笑声传出很远,祁玄铁青着一张脸,快步离开;看着这样司首,我笑出声来;听在祁玄耳中,格外刺耳。
“殿下恼羞成怒了呢?”司首一张娃娃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笑而起的红晕;“镇守当真不心疼吗?”
“有何可心疼的。”我慢悠悠的向着住所走去:“他为殿下,有他的责任和担当;”我轻叹一口气:“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不是吗?”说着突然转头看着司首,司首却沉默了。
是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他逃不掉,殿下也逃不掉。
“那,镇守大人的选择呢?”司首端正了神色,问的认真。
“我吗?”我看着远处的天空:“从我成为镇守的那一刻起,我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无可更改。”
“当真无可更改吗?”司首脸上带着严肃,他可是知道,镇守离开皇城之后,可是没有回皇城的意思;
若真的无可更改,那镇守的本职就是守护,守护人类的安危;可镇守能够做到,不回皇城,看着人族在妖邪战场上用命来填;
这可不像是一个镇守会忍心看到的,他们不应该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为人族抵御妖邪的进犯吗?
“镇守,守护的是整个人族,不是某一个地方的人,我只要在尽着镇守的职责,便可;”我望着远方的天:“有些人说的很对,不值得救的人,就没有必要去救;不是吗?”
“什么人不值得救?”司首面色露出来震惊;镇守就仿若被什么力量禁锢着的人一样,他们明明一直都在受到伤害,可他们依旧初心不改,执行着保护人族,履行镇守的职责。
誓死不悔!
可这个时候,镇守竟然说出了,有些人不值得救的话!就好像被人精心训练出来的死士,在反抗主人的命令一般,怎么能不让震惊呢?
“镇守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每一个镇守,都能不计前嫌,任人伤害而不会反抗的。”我声音很轻,但能够让司首听得见。
“反抗?”司首看着这个仰头望天的男子,“你不回皇城,也是在反抗吗?”若是这般,若有一日,镇守脱离了掌控,是不是镇守也会选择销声匿迹,不再出现在人前呢!到了那时,人族当如何?
“可能吧!”我转身往回走,“一开始我失了所有记忆,只知道要回去,可回哪里?我想不起来;”
“后来,我们建立了一个小村庄,里面有孩子。”我苦笑一声:“我感觉那样活着也不错。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而存在,可那些在荒野中挣扎求生的人,让我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镇守本就是就为了守护而生,但我想要守护的,为何不能是为我着想的人呢?”我也曾陷入过无尽的迷茫,为何我要守着那些一次一次伤害我的人呢?为何不能,唯心一次。
所以,我恢复记忆之后,没有回过皇城,但是作为镇守,我知道我的责任是什么!所以我经常外出,进入妖邪战场,用自己的血液画符,镇压妖邪;
确保皇城不会真的被破。
“镇守当真可以做到对自己所守护的城池不管不问吗?”司首神情罕见的凝重;若是真的,那他们当如何!
“不会。”我说的轻巧,司首也是一愣;不会?哦对了,曾多次有人来禀,妖邪战场似有东西镇压;“是你在镇压妖邪战场?”司首几乎可以肯定;
“谁知道呢!”我并没有请司首进去的打算,而是直接将房门关上 ;
司首看着突然关闭的房门,气笑了,不是在聊天吗?怎么突然就关门了?你的礼貌呢?
司首气愤的转身,那就都别想好过了;他气呼呼的往回走,去找祁玄撒气去。
祁玄整个人都舒服的泡在浴桶中,这些天待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看到那些人是如何在净室里给身体里面放东西,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哪里都觉得有问题;
好不容易回府了,祁玄也就放松了神经,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很多;
所以,当司首破门而入的时候,祁玄还是放松的姿态,整个人都瘫在浴桶中,几乎睡了过去。
“哟唉……”司首假模假样的用手捂着眼睛,可那手指的缝隙连脸都挡不住,更不用说特意露出来的眼睛了;
那嘴角揶揄的笑压都压不住:“啧啧……瞧瞧这身材,真是绝啊?”说着毫不客气的围着浴桶开始打转,眼睛时不时的飘一下浴桶内,嘴中啧啧不断;
祁玄手臂上青筋直冒,一张脸能冻死人;趁着司首靠近,眼睛往浴桶内偷瞄的瞬间出手,直接将人拽进了浴桶内;
一手拽着衣领不撒手,另一只手快速的按着后脑勺,直接将司首大人那尊贵的脑袋按进了浴桶里。
“好看吗?”祁玄声音寒凉,“想看?”祁玄气笑了:“孤,满足你。”他不顾司首的挣扎,按着后脑勺的手不松:“看个够,如何?”
司首气的要骂娘,祁玄,你可真不是个人!
他只是打趣一下 ,有必要下死手吗?这是奔着要他命去的吧!
他的双手在手中扑腾,拍打着祁玄那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臂,可却无济于事;司首悲哀的想:难道要被这货淹死在他的洗澡水里吗?
真是悲催的死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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