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您可别不信啊!李大力望着统领大人离开的方向,心中甚慰;真好,统领还活着。
虽然不记得了,但看他现在的模样,应该也不错;这就够了,他们的统领大人,也该过几天舒心日子了。
“干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李大力一个激灵,猛然转身就看到周远赤着身,直接跳了下来,激起的水花糊了李大力一脸;
本来就对周远隐瞒统领回来了一事,耿耿于怀,现在又弄了自己一脸的水,李大力一声大喊,直接扑了过去;
周远没有想到李大力反应这么大,直接被扑到了水中,抢了两口水,两口洗澡水;周远脸都绿了。
“你骗我。”李大力一脸凶狠,他捏着周远的肩膀,就把人往水里按:“让你骗我!”如果不是今日遇到了统领,周远是不是要一直瞒着他,要瞒他们到什么时候?
“什么?”周远拼命扬起身体,这可是洗澡水,从妖邪战场下来,身上的腥臭味能熏死人,李大力这是要谋杀他吗?
“统领,我见到统领了。”李大力几乎和周远额头贴额头:“就在这里。”
周远呆了呆,哦!这样啊!
周远伸手推开李大力,他靠着水池边缘,“见到了啊!”周远没有否认,统领那张脸,认识他的人不少。
“等下,这里?”统领在洗澡,那李大力……周远看李大力的眼神都不对了,统领以前可从来不和他们一起洗:“好看吗?”周远问的贱兮兮,可一根筋的李大力反应不过来啊。
“看什么?”他活动着手腕,“统领啊!”周远压低声音,靠近李大力:“统领白不白。”李大力扫视了一眼周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小麦色的身体,透着男子的阳刚,没什么好看的,可统领……
像在发光一样;白的耀眼。
“嗯,统领不是一直都挺白的吗?”李大力回答的认真;可瞥见周远憋笑的神情,他一拳就打了过去,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一看就知道,周远没有憋好屁,直接上手就对了。
看着陆陆续续到这里的人,周远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怎么了?”李大力一见周远神情不对,他有些紧张;毕竟,现在统领就在这个大营中,如果有什么意外,他们连保护统领都做不到。
“今天怎么都来洗澡了。”他好奇,平时有人先洗澡,可却不会这么多人;今天这人多的不对劲啊!
“怎么不让开饭,饿死老子了。”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骂骂咧咧的脱衣服,将手中的衣服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气愤,其他人也生气,一个浴房里到处都是吵闹声,都是上战场这么久的人,心中压着的火气都不小,一言不合都能直接开打。
李大力和周远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起身,换衣服离开。
今天不对劲,他们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附身问题还没有解决,今天的异常,会不会和附身问题有关系呢!
还有,要提醒统领,赶快离开;他在这里,太危险了。
一个不慎,统领大人就有可能要沦为血包了;
太子此刻心情甚好,战场上的阵法布置好了,他只要和司首商议一下,之后如何行事就可;
严国公不对劲,但是严国公的小儿子现在在他手上,他可以利用国公府的小公子,来试探一下情况。
一进营帐,就看到歪歪斜斜靠着座椅,头趴到椅凳上,睡着了的司首大人;
太子默了默,感觉不是很靠谱啊!他真的能行吗?
“司首大人。”太子立于中央,声音平和,司首迷蒙的抬头看着中央站着的太子,有瞬间的晃神;太子和年轻时的阿渊很像,一瞬间,他以为,他看到的阿渊!
眼中的欣喜还没有完全消散,司首低下头,压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嗜血殷红;“殿下回来了。”他缓慢的站起身,双手叉腰,缓慢的活动着什么:“有何发现。”
“严国公不对劲。”太子坐于主位,看着还在四处晃荡的司首,眉头蹙了蹙:“他不敢离孤过近。”太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国公爷离孤一直都保持着两步开外的距离。”
“这样?”司首按着自己的下巴,两步开外吗?那还真是不对劲啊!
这个非常时期,如果国公爷被妖邪附身了,那他们怎么办?可此事也无法拖延,谁也不知道,被附身的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举动;
镇国公可是掌握着一整支军队的,如果他下达错误指令,让这支军队去送死怎么办?
毕竟,被附身的人,还能是人吗?
是人,但也不完全算是人,如果不能控制妖邪,那人的身体就会被妖邪掌控,到时候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有着人的外表,妖邪的行事风格,那是想要找出被附身的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啊!
“此事不可拖!”太子手指点在桌面上,“司首可有办法?”
“有啊!”司首看着殿下:“依殿下所言,镇国公应当是被附身了。”司首找了张椅子坐下:“殿下身上画的符文,是除煞驱邪,还加有镇压的符阵。”他活动着手腕:“画符用的是镇守的血液;”司首画符画到手腕酸疼。
“严大人不敢靠近你,极有可能是他体内的妖邪在惧怕,严大人才会本能的想要离殿下远些。”司首托着腮,一手在案子上画着圈圈:“可体内的妖邪驱除不掉,只能将妖邪引出来,用什么来引呢?”
“若是被附身的人,喝了镇守的血,会如何?”太子问的认真,司首却陷入了沉思;会如何?他不知道,没有尝试过呢?他怎么就把这点给忘了呢!
回去可以尝试一下,会不会很有趣!司首嘴角的笑意有点瘆人。
“今日还未开饭?”太子按了按腹部,他感觉到饿了,太子低头沉思片刻,挥手让影卫进来:“将这些血液,想办法掺到今日的饭食之内,注意不要被发现了。”
“是,殿下。”十九拿着小瓶子离开。
“士兵这些都好解决,可将领怎么解决呢?”司首笑意盈盈的看着太子;他本该恨的,可这个人是阿渊的儿子,阿渊寄予他厚望;他不能,也不可以真的伤害了他。
他不想看到阿渊失望伤心的眼神,那是他的阿渊啊!
是他爱而不得的阿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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