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了?”贼眉鼠眼的福仔捏了一把左小桃丰满的臀部调侃。
“哈哈哈哈……”左小桃笑得花枝乱颤,黄金打造的耳坠摇出了残影:“就你,蚂蚁都捏不死,时寒个废人都那么难杀,更何况拓无恙,他一个心眼都比你整个脑子好使——”
“……”
超负荷的信息量,炸得童悠寻内心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罗列出来:
1、他们杀过人还在计划杀人。
2、福仔是左小桃姘头,拓叔叔戴绿帽子了。
3、左小桃怀的很大可能是福仔的种。
4、他们近期还是要继续杀死左时寒。
5、十年前,福仔在左小桃的唆使下放火烧死了拓无恙的正牌妻子和她的一双儿女。
6、很有可能,自己就是拓无恙的女儿,这里就是她十年前的家。
7、如果猜想没错的话,她的妈妈和弟弟去哪了?还是……
思路渐渐清晰,童悠寻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觉得心脏不堪重负,她喘着粗气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看懂了?”关诺隐讳莫如深。
“好像把所有的记忆碎片揉捏在一块拼凑出来,我的身世吗?这是……”童悠寻点点头说。
“是,跳下去!”关诺隐言简意赅,欲带她跳下树。
可是,关于关诺隐她也是未知的,甚至下一步他要带她去哪里都不知,他的出身,他的籍贯,他的家庭,那天他好像还冒出个女儿……十年前救她于危难的梦中英雄是他吗?如果是,那么不简单的一个人干嘛一直帮着她找身世?
“我感觉……我有好多事要做,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还有我梦中那个英雄……是你吗?”童悠寻陷入癔症……是小女孩的崇拜、是敬仰,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没等她抽离癔症,关诺隐不由分说将她平稳带下树来。
“下次再说,快点,我打工要迟到了……”关诺隐催促。
那么清风明月,看起来贵气倨傲,衣品出挑,不苟言笑的一个人,怎么也要在红尘中吸尽烟火,饱尝生活的艰辛呢!
“我总是有种错觉,你很有钱不用工作!”童悠寻憨憨笑,跟上他的步伐。
“的确是错觉,365行,行行最底层,行行不挣钱……”
关诺隐已到门外,跨上了机车。
那么拉风的机车恐怕价格令人咂舌,加油费也是很昂贵的说。
“可是,你用这种车送外卖?能挣回来油费吗?”童悠寻讪讪。
“有过程就够了……”关诺隐冲她眨眨眼,示意她上车。
腿不够长的感觉,童悠寻磨磨唧唧爬上来,坐稳了才慢慢道:“我也向你学习,我要去甜爱路画肖像画挣钱……”
话音未落,引擎呼啸,瞬间将童悠寻快带飞出去,她只得拼命抱紧前面的‘救命稻草’。
甜爱路到了,只值黄昏,落叶飘零,鳞次栉比的商店,行人络绎不绝,流浪歌手在卖唱,小情侣在打闹,小朋友在嬉戏,他们都是热闹的,唯独——
童悠寻这边冷冷清清,乏人问津。
她呆愣愣坐在支起的画架旁,不远处摆着孤单的客人座椅,什么都没有,她就坐在那里安静地赏日落,赏落叶,听情歌,看行人,然后冥思自己的身世之谜……虽然也很惬意,但是……
“妹妹啊,我来啦!”
热情爽朗的招呼声由远及近,是自来熟的陆大娘。
童悠寻刚刚去她那里搬摊子的时候就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现在都改口叫她妹妹了,童悠寻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她笑意盈盈过来,童悠寻好脾气搬了把椅子挨着她坐下。
一开口,陆大娘问:“探过你哥哥口风了吗?”
“什么?问他要不要被个老太婆包养?”童悠寻直白问。
“呸、呸呸……”陆大娘不爽:“妹妹,不要口不择言,说成了我还是你嫂子嘞!”
童悠寻翻翻白眼:“我敢叫你敢答应吗?”
陆大娘自诩曾经也是闭月羞花之姿,只是被岁月磋磨于此,鬓角白了可以染,脸皮松了可以拉,心态崩了用钱填,唯独青春怎么找补回来?直到看到关诺隐的皮囊气质,她的青春死灰复燃了……
“只要他同意我就敢叫……”陆大娘说话的同时带着几分娇嗔。
童悠寻无语,双拳杵着脸颊看着陆大娘滔滔不绝——
“我60多岁了存了200多万,我也算个头脑精明的女强人了!最近跟闺蜜聊天,他们都说我再不花怕我人没了,一辈子没享受,想开了现在……”
“什么叫女人,袅袅婷婷,弱柳扶风,这才叫女人,我只是一个来大姨妈的张飞……雷厉风行,事事自己操办,想像小女人撒娇都没个对象……”
“哎,以前那时苦,初恋生病去世,后来也相过几个亲,没一个有感觉的,终于混成个孤寡老人,得亏我身子骨硬朗,算命的说我能活100岁……”
突然,陆大娘坐直身子,靠近童悠寻耳畔说起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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