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爷您说什么呢!”小妾们害羞地回答,“我们当然想,可太子哪会看得上我们呢。”
乌氏倮要是没问还好,这一问差点气晕过去。看来昨晚她们真有这个心思,只要赢子云稍微示意,她们怕是都得从了。不过还好最后没成。
自家那些漂亮的小妾们总算没受辱,不然经过一番折腾,能不能再生儿子都是问题。
“有人想侍寝?”赢子云的声音忽然响起。
小妾们立刻噤声,既有惧意,又带着几分期待和窃喜。
再看乌氏倮,努力挤出笑容:“草民拜见太子!”
赢子云依旧不理他,目光在小妾们身上来回扫视。“谁刚才说想侍寝的?”
乌氏倮忙装糊涂:“回殿下,她们胡说,殿下莫生气!”
回头一看,他的脸瞬间变得凶狠:“一群败家的女人,这是你们待的地方吗?赶紧回去!”
即便被严厉呵斥,小妾们仍不愿离去。因为赢子云又出现了,还是那样英俊威严,而且似乎还在挑选侍寝的人选。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此时,乌氏倮再次换上谄媚的表情:“太子殿下,战马都已送到陛下那儿了,一匹不少!”
“这些女人和那些不成材的娘们,还请殿下开恩放过。”
赢子云挥挥手:“你这话挺奇怪,我什么时候抓过她们了?”
太子说到这里,连带着调遣了大批秦军甲士,为他们保驾护航。乌氏倮听罢,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这简直夸张至极,将千宝斋的所有伙计都严密看管起来,这究竟是限制还是守护?
然而,面对如此阵势,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赢子云转头看向乌氏倮:“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补充道,“若你愿意帮忙,我便会立刻撤回这些秦军。”此言一出,乌氏倮心中狂喜:“殿下尽管吩咐!”
终于在这位面前得到了确切答复。只要处理完最后一件事,这场危机便算是真正结束了。
赢子云并未直接说明具体任务,而是问:“你与冒顿单于的关系如何?”对此,乌氏倮毫无头绪,只能小心作答:“回殿下,我只是个边境贸易商人,经常往来于各国之间。”
“和冒顿单于有所交往,但谈不上深厚,也只能算普通关系罢了。”
听罢,赢子云点点头:“这样也无妨。”
随即,他又说道:“最后一件小事,你去一趟匈奴,帮我除掉冒顿单于的长子——匈奴的储君头曼!”听到这话,乌氏倮几乎要崩溃了。之前明明说这是最简单的任务啊!
天哪,单枪匹马闯入匈奴刺杀储君,这还能叫小事?他苦着脸回应:“殿下莫要笑话,我看起来壮实,实则无用,从未学过武艺,连基本的拳脚功夫都不懂,更别说杀人了!”
赢子云深深吸气,缓缓呼出:“既然如此,那么你对头曼应该很了解吧?”
直到此刻,乌氏倮仍然无法揣测赢子云的真实意图,依旧战战兢兢地回答:“关于头曼,我只在一次寿宴上见过一面,至于私人交情,几乎不存在。”
赢子云继续追问:“头曼如今何在?是否被困于月氏为人质?”
根据史书所述,头曼原本被确立为匈奴储君。后来,冒顿的一个宠妃产下一名男婴,令他欣喜若狂。于是,冒顿开始萌生废黜头曼的想法。
此外,冒顿深知头曼手段狠辣,日后定会发动叛乱争夺王位。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提前铲除隐患,将头曼送往月氏做人质。
就在头曼刚到达月氏之际,冒顿立即下令匈奴对月氏发起大规模进攻。生死存亡之际,头曼骑上一匹烈马,奋力突围,最终奇迹般逃离月氏回国。
头曼率部属直击其父冒顿,一箭毙命!不仅如此,头曼还将黄氏一族屠戮殆尽,连母亲、兄长、弟弟以及反对他的臣子都未能幸免!这段历史被称为“鸣箭弑父”。此刻,嬴子云询问乌氏倮关于此事的信息,是为了确认当前局势是否已发展至此。
“殿下竟能知晓此事!”乌氏倮闻言大吃一惊,因不久前头曼才以人质身份抵达月氏国,知晓内情者寥寥无几,连他自己也是从匈奴王室的闲谈中得知。
嬴子云严肃道:“如此看来,此事属实无疑!”若史实无误,后续便容易应对。乌氏倮亦坦诚相告,将其所知悉之事尽数披露。“确如殿下所言。”提及头曼单骑逃脱月氏的经历时,他也不禁赞叹,“那头曼确有过人之处,只身逃离已是奇迹。”
嬴子云继续追问:“头曼归国后,可有组建万人骑军?”乌氏倮略显迟疑地摇头,“此事我并不清楚。”听到此处,嬴子云点头示意,确证历史走向于此。
随后,嬴子云递上一张写满故事的宣纸,内容正是“鸣箭弑父”,详述了相关事件经过。“天哪,这……”乌氏倮仅仅瞥了一眼,便震惊得难以言语。这般机密情报,嬴子云竟掌握得如此透彻,连具体细节亦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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