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雕花楠木拐杖敲击石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太后身着件半旧的青竹纹软缎褂子,由宫女扶着走来,看见躺在桥上的苏桃和姿势扭曲的华贵妃,笑得直拍拐杖,银镶玉的杖头磕在石板上咚咚作响:"桃丫头又在教什么新把戏?哀家远远就听见你喊瓜子管够!"
华贵妃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从桥上爬起来,裙摆上的青苔蹭了满身,发髻更是乱得像个鸟窝。她刚想请安,苏桃就蹦到太后身边,麻布袋带子勾住了太后手腕上的佛珠:"迷奶奶您可算来了!您瞧华贵妃,想学我的'发疯文学',结果学成了'抽筋文学'!"
太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拉着苏桃的手就往坤宁宫走:"别管她了,哀家新得了罐冰镇杨梅,咱们去暖阁躺着吃!"她说话间还回头朝华贵妃眨了眨眼,拐杖有意无意地敲了敲桥面,仿佛在回味刚才的闹剧。
华贵妃僵在原地,看着苏桃蹦蹦跳跳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歪掉的珠翠,突然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坐在桥上。她看着水中自己狼狈的倒影,终于醒悟——苏桃那套"发疯"的本事,她根本学不来。不是因为没学会动作,而是她骨子里就端着贵妃的架子,连躺平都想着仪态万方,又怎么可能像苏桃那样,把麻布袋当枕头,在九曲桥上啃酸梅糕还笑得露出后槽牙?
萧策路过华贵妃身边时,停下脚步淡淡道:"本王劝你一句,若真想讨太后欢心,不如去御膳房多备些新鲜酸梅。"他的目光落在华贵妃脚边那几颗滚落的东珠上,又补充道,"至于金瓜子......夫人的麻布袋,怕是比你的库房更能装。"
华贵妃望着萧策远去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首饰盒——为了讨好太后,她前几日刚把攒了十年的金瓜子全换了南海进贡的珍珠。如今想来,那些珍珠还不如苏桃麻布袋里的酸梅管用。她越想越委屈,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掉进桥下的荷塘里,惊得几条锦鲤扑棱棱跳出水面,溅起的水花正好打湿了她剩下的半幅珠翠。
而此刻的坤宁宫暖阁里,苏桃正懒洋洋地靠在太后身边,麻布袋扔在脚踏上,里头新装的冰镇杨梅滚出几颗。她看着太后用银签子扎着杨梅往嘴里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直身子:"迷奶奶,明儿个我教您用杨梅汁染指甲吧!保证比御花园的芍药还红!"
太后笑得眼睛眯成了缝,拍着苏桃的手背道:"好啊!哀家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能把哀家的指甲染成啥样!"
窗外的荷风送来阵阵清香,暖阁里传来两人此起彼伏的笑声。谁也没注意到,麻布袋里有颗调皮的杨梅滚了出来,正好掉在前来送茶的小太监脚边,仿佛预示着明日那场让整个后宫都哭笑不得的"美甲风波"——当太后伸出被染成深紫色的指甲时,恐怕连太医院的院判都会以为,老祖宗不小心练了什么失传的"九阴白骨爪"。而此刻,某个躲在假山后偷听的皇帝,已经悄悄吩咐小太监备好了笔墨,准备在最新的《宫廷小报》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桃王妃教太后染甲,老祖宗喜提"紫霞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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