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开始用餐。闫埠贵既能喝酒又能吃肉,看似斯文细致,实则动作迅速,筷子几乎没有停过。这哪里像位老师,简直像个饿了好几天的人。
刘海中和刘光天从未见过有人吃得如此急切。他们自己吃饭时也做不到这样粗犷,这哪是正常老师该有的模样?
太丢脸了!
刘海中赶紧给刘光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阻止闫埠贵这样狼吞虎咽。再这样下去,他们连一口菜都别想吃了。
刘光天立刻领会,举起酒杯说:“二大爷,我敬您一杯。”
“好。”
闫埠贵右手持筷,左手端杯,与刘光天碰杯后一饮而尽,接着又埋头夹菜。
这一幕直接让刘海中和刘光天看呆了。
这哪里挡得住啊!
“饿死鬼投胎!”
刘海中望着闫埠贵埋头吃东西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
罢了,不谈正事了,先填饱肚子要紧。
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连盘底都舔不到。
三人默默吃着,谁也不开口。刘海中体态臃肿,吃饭不太方便,却见刘光天几乎要伸手抓菜了。
真是没点出息。
刘海中烦躁得不行,却又无从发泄,只能借酒浇愁。
闫埠贵瞧见他饮酒,顿时不满:“大哥,你怎么能独自喝?来,咱们碰一杯。”
咕噜~
刘海中酒杯还未举起,闫埠贵的酒已入喉。
这是完全不给我留面子啊!
罢了,不吃了,太丢人了。
刘海中心里对闫埠贵颇为不屑,也懒得理会身旁的刘光天,觉得他们都是不成气候的人。
……
几轮酒下肚,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盘子空空如也。
“嗝!”
闫埠贵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抽出一根牙签慢悠悠地剔起牙来。
眼见刘海中还在细嚼葱段,闫埠贵得意地笑了,边剔牙边问:“大哥,你今日叫我来到底何事?有啥妙招?”
“也没什么好主意,今天陈杨到车间找过我了。”
刘海中并未道出实情,只模棱两可地说:“我以为陈杨已知晓我们的打算,想对我下手。”
至于后续,他选择了沉默。
“大哥,你该不会怀疑是我泄露消息的吧?”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不满起来,你们怀疑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我:“中子,是你找我来对付陈杨的,我怎会背弃朋友?陈杨又怎会是那种可以出卖之人?”
身为长辈,闫埠贵深知做人底线。
难道就因为我没参与,你们就认定是我告密?真是无稽之谈!
丢下牙签,他转身欲走。
事情还没开始,先被你们猜忌,这活我不想干。
“二叔,二叔,话都没说完,您怎么就急了?”
刘光天赶紧拦住闫埠贵,解释道:“您误会了,他只是去车间找东西,父亲按规章办事拒绝了他,结果他竟联合他人欺负我父亲。”
听罢刘光天的话,一旁的刘海中瞪大了眼。
你这不是出卖我吗?
“哦,原来是你自己惹出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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