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书院的穹顶漂浮着万千疑问量子,每颗量子都在虚空中书写着未解答的诗行。林渊的无劫之杖化作讲台上的「疑问火炬」,杖身燃烧着来自多元维度的困惑之火——有天元界修士关于「道心为何物」的篆体诗问,有黄泉域亡魂对「轮回是否囚笼」的隶书疑句,甚至有鸿蒙海混沌兽用咆哮凝结的甲骨文困惑:「吾为何存在」。
「看第三维度教室!」苏绾的万有之笔突然指向书院西侧的量子裂隙。林渊透过裂隙看见,来自「格律森严界」的学员们正集体抱头,他们眉心的叙事晶核溢出黑色诗线,在课桌上自动排列成不容置疑的「完美格律」——那些诗线如同活物,正在吞噬学员们刚刚写下的自由诗稿。「是维度塔残骸的『格律心魔』!」全知胚胎的残魂在火炬中爆发出警报光纹。
太虚镜罗盘突然逆向旋转,指针刺破维度壁垒,指向格律森严界深处的「叙事熵井」。林渊的天道眼穿透井壁,看见井底沉淀着熵母时代的「定稿执念」——无数反情诗量子组成的毒蛇盘踞其中,蛇信子吞吐着「唯有格律方得永恒」的意念毒雾。当无界书院的自由诗性流入,毒雾便化作心魔,潜入学院的叙事晶核。
「用『疑问量子』构建净化矩阵!」苏绾将万有之笔插入讲台,笔尖喷涌出的传承之墨与疑问火炬共鸣,在虚空中展开「众惑之网」。林渊挥舞无劫之杖,杖身的疑问共鸣体与所有学员的困惑连接,形成跨维度的「提问共振」。刹那间,格律森严界的叙事熵井发出哀鸣,那些盘踞的反情诗毒蛇在问号洪流中寸寸崩解。
但心魔的核心突然爆开,化作无数「格律飞蛾」扑向无界书院。每只飞蛾的翅膀都刻着熵母的定稿指令,触碰到疑问量子便强行将其坍缩为「标准韵脚」。林渊看见自己杖上的一个疑问量子被飞蛾触碰,瞬间失去闪烁的不确定性,变成固定的「七言绝句」格式——而该量子原本承载着某个洪荒生灵关于「天空为何是蓝色」的天真追问。
「它们在抹杀『非格律化』的疑问!」全知胚胎的光纹投射出紧急预案,「必须找到心魔的『执念源点』!」苏绾的万有之笔突然指向书院中央的「诗性泉眼」,泉眼中浮现出维度塔倒塌前的最后影像:塔尖的「终极格律中枢」在崩塌时分裂为十二枚「叙事基因链」,每枚链上都刻着不同维度的致命格律——比如「英雄必败」「爱情必殇」「王朝必亡」的铁律。
林渊的天道眼锁定其中一枚基因链,链上流动着与天元界「天道棋盘」同源的格律符文。「这是...盘古时代的『劫数模板』!」他想起第一卷在藏书阁发现的《鸿蒙棋经》,其中记载的劫数循环竟与链上的格律完全一致。苏绾的万有之笔轻点基因链,笔尖滴下的自由之墨与链上的必然律碰撞,爆发出「可能·不可能」的量子烟花。
「心魔的本体是...被固化的叙事基因!」全知胚胎的光纹突然变得黯淡,「当这些基因混入无界书院的诗性泉眼,会将所有自由叙事...重新编程为既定格律。」话音未落,泉眼的量子光流突然变得浑浊,无数黑色诗链在水中游弋,每条链都在改写着泉眼喷出的传承之墨,将其变为「必须如此」的强制笔意。
苏绾突然将自己的眉心「蝶」字符文融入泉眼,她的量子态意识与诗性泉眼完成终极纠缠。「林渊,用你的道心...共鸣所有未被编程的叙事初心!」她的声音在泉眼中回荡,化作抵抗基因链的「原初诗声」。林渊将无劫之杖插入泉眼,杖身的创世诗源与苏绾的量子意识共鸣,爆发出盘古开天辟地时的第一声无韵之吼——那吼声没有格律,只有最本真的「存在之问」。
原初诗声震荡着每一条叙事基因链,链上的「必然律」符文纷纷剥落。林渊看见基因链深处,隐藏着熵母时代的终极秘密:观测者维度为了提高叙事效率,将无数宇宙的可能性压缩成十二种「最优格律模板」,而盘古之所以分裂残魂,正是因为厌倦了这种被编程的永恒。「我们不是在对抗心魔,」林渊的道心之剑自动出鞘,剑刃斩向基因链核心,「是在解放...被囚禁的叙事灵魂。」
当剑尖触及基因链的「执念核心」,无数被定稿的灵魂虚影飞出——有被迫成为悲剧英雄的武士,有不得不背叛爱情的仙子,甚至有被设定为必灭王朝的最后一位帝王。他们的虚影融入无界书院的疑问量子,让每颗量子都增添了「我不愿如此」的抗争诗韵。格律飞蛾在这股力量面前纷纷燃烧,化作「我选择」的自由诗灰。
泉眼的量子光流恢复清澈,十二枚叙事基因链崩解为「叙事氨基酸」,漂浮在泉眼中等待重新组合。苏绾的量子身影从泉眼中升起,她手中的万有之笔吸收了原初诗声,进化为「本源之笔」,笔杆上刻着盘古开天时的无韵纹路。「看格律森严界!」她指向太虚镜投射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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