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来教您。”
话音刚落,枚橙安已拿起了兔头,一边演示一边讲解:“先抓住兔牙,把上下颚掰开,然后从脸颊开始吃。”
他唇齿轻启,兔颊的肉便进了嘴里。
“脸颊吃完后,接下来是兔舌,像这样轻轻一拉,舌头就出来了,直接入口就行。
这时下颚的部分也差不多处理好了。”
“然后是上颚和后脑部分,用手掰下来。
看,这是兔脑,可以直接吃,细腻滑嫩,之后再吃掉上颚。”
“最后剩下的就是兔眼及其周围的肉,吃不吃全看个人喜好,不喜欢的话就放弃吧。
先生学会了吗?”
苏立世看着枚橙安吃得津津有味,早已等不及,心里的步骤也已了然,拿起兔头分成了两半,随即大快朵颐。
没多久,一只兔头就被吃得干干净净,连兔眼都没放过。
枚橙安竖起大拇指:“先生真是行家,这么快就掌握精髓。”
“哈哈,那是自然。”
苏立世正要再次取食,却被枚橙安拦住了。
“先生且慢!吃兔头得配上特定的酒才行。”
“酒?”
“先生稍等!”
枚橙安起身快步离开,很快抱回一个原木酒桶,上面还带着两个木杯。
他将酒桶放好,提起杯子打开水龙头,橙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流出,直到杯子满了,泡沫浮在表面。
正是啤酒。
问及枚橙安为何懂酿造啤酒,这就要回到他前世的专业——无锡江南大学的酿酒工程。
穿越到这里后,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专业会有用武之地,毕竟叶卿眉连伍粮液都能制作,哪轮得到他施展才华。
直到他在枚山发现蛇麻草(即啤酒花),这一发现让他重拾技艺。
苏老师接过枚橙安递来的第一杯酒,刚一看,就见酒面上的泡沫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汪清澈透明的橙黄色液体。
“这是什么酒?”
“这是我自创的一种酒,叫打嗝酒。”
名字虽然奇怪,苏老师凑近一闻,浓郁的麦芽香气扑鼻,但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浓烈酒香。
苏老师接连发问:“既然这是酒,怎无酒香?为何取名打嗝酒?这酒杯也太大了,饮酒本是雅事,这般大的杯子合宜吗?”
枚橙安听后略显无奈,他并非不能解答,只是每次都要用苏老师易于接受的方式解释,一来二去便易偏题。
“老师不妨先尝一小口。”
苏老师点头认可,意识到先前的问题确实欠妥。
他轻啜一口,细细品尝,发觉酒味甘醇,虽酒香淡雅,却余韵悠长。
“哈哈,老师,我的酒要大口喝才过瘾。”
苏老师领悟后,又豪饮一大口,瞬间感到清凉直透肺腑,浑身颤栗。
与此同时,体内似有气流涌动,随着酒液流入胸腹,令他略有不适。
“嗝——”清晰的打嗝声让周围的人惊愕不已,纷纷投以目光。
苏老师也是一愣,下意识捂嘴,未料在外人前失态。
然而,打嗝后的畅快感难以言表,仿佛身心舒泰至极。
“哈哈哈,老师该明白为何称其为打嗝酒了吧,名字恰如其分,喝了必打嗝。”
“太不雅了,太不雅了。”
“暂不论雅俗,只问老师,这酒味道如何?畅快否?通透否?”
苏老师一时语塞。
“不急,我先慢慢琢磨。”苏立世笑着回应。
枚橙安附和点头。
片刻间,几只兔头下肚,苏立世口舌生辣,额头冒汗,不禁轻吟。
此刻他最渴望的是解渴的液体,随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舌尖的灼热与酒液交织,释放出独特感受,伴随一声响亮的嗝,苏立世顿感神清气爽,仿若飘然。
“痛快!”他重重放下酒杯,已有几分醉意。
兔头已尽,枚橙安未让侍女触碰留下的食物,而是换上一盘咸蚕豆,为苏立世添上一杯新酒。
“橙安,你自制的酒真是佳酿,口感甚好。”
“老师喜欢就好。”
枚橙安心中疑惑,这酒虽由他亲手制作,但浓度向来难以掌控,按理不该如此速醉。
为何苏立世仅几杯即显醉态,而他同样饮下一杯却无异常?
边吃咸蚕豆边饮新酒,亦有别样风味。
苏立世醉眼迷离,脚步踉跄。
“此酒香味绵长,回味无穷,入口清爽,实属难得。”
枚橙安稍感诧异,总觉得此话似曾耳闻,却一时记不起来源。
显然,苏立世对这款酒颇为赞赏。
刚要谦虚回应,忽闻“砰”的一声,苏立世猝然倒伏于桌案。
枚橙安略显惊讶,旋即莞尔,遂命仆人将其扶回卧房休憩。
“兰姐姐!”
“少爷!”
“店铺之事筹备得如何?”
“回禀少爷,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各处店铺均已备齐,面积一致,选址皆依您所嘱,位于繁华地段。
掌柜聘自庆余堂,兼理账务,下属杂役亦悉数到位,且皆立下生死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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