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悦与萧齐逸回到乾清宫,从系统空间又兑换出几架升级款的无人机。
“这就是……无人机?”
挽月春华几人捂住嘴,睫毛在琉璃灯影下剧烈颤动。机械蜂鸟的羽翼薄如蝉翼,每片翎羽都刻着细密的螺旋纹,尾端嵌着米粒大的幽绿晶石,正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仿佛有生命般在光洞中振翅欲飞。
江林悦指尖拂过冰冷的金属机身,能感受到内部齿轮转动的微颤,鼻尖萦绕着一股类似松脂与铁锈混合的奇特气味——
这是西域玄铁与南诏秘银锻造时独有的气息。
“启动‘鹰眼’。”
她低声下令。最前方的蜂鸟突然射出一道细不可察的红光,墙面上瞬间投映出清晰的全息影像:
永巷地牢里,鬼工坊杀手正用藏在牙中的毒针划破手腕,暗红血液在 绘画编织的草席上晕开诡异的花纹。
萧齐逸按在他肩头的手掌青筋暴起,玄色劲装被烛火映得如同凝固的血痂。
“立刻让影卫送去‘牵机引’解药!”
江林悦指尖在蜂鸟羽翼上轻点,影像视角瞬间拉近,清晰拍到杀手腕间若隐若现的蛇形刺青。
挽月倒吸凉气时,江林悦已将另外五架无人机分别设定了监控坐标:
赤烈的寝殿飞檐、高晟书房的窗棂、尚方监金薯库房的残垣、南楚使团居住的偏院角门,以及……宫墙西北角那株三人合抱的老槐树。
“老槐树?”
挽月不解。江林悦指着全息影像中杀手腕间的刺青:
“十年前鬼工坊覆灭时,幸存者曾在龟兹老槐树下分赃。”
她话音未落,监控赤烈寝殿的无人机突然传来高频振动声——
画面里,赤烈正将一块羊脂玉塞进一名蒙面人的手中,玉面上赫然刻着相同的蛇形纹路。
“追!”
江林悦话音刚落,操控老槐树坐标的无人机已如离弦之箭射出。
透过实时传回来的画面,她们看见蒙面人纵身跃上老槐树,从树洞深处取出一个油布包。
夜风掀起油布角时,江林悦瞳孔骤缩——
里面竟是半袋发黑的金薯种子,以及一卷画着织机结构图的羊皮卷!
“不好!金薯种子被掉包了!”挽月失声惊呼。
“没事,金薯种子我摸了荧光粉,夜晚很好追踪!”
江林悦一边说话一边却盯着画面中蒙面人腰间的玉佩——
那是一枚刻着东辽图腾的墨玉扳指。恰在此时,监控高晟书房的无人机传回清晰的对话:
“……血月之夜前必须拿到织机核心机括,西戎大汗说了,事成之后封你为辽西郡王。”
高晟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舆图上,如同一只张开利爪的蝙蝠。
对面的蒙面人扯下头巾,竟是白天被抓的“西域商人”,他此刻脸上哪还有半分怯懦,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鬼工坊从不说空话,只要齐盛的‘天机云锦’图纸到手,别说一个郡王,就算让西戎踏平东辽,我们也——”
“啪!”
江林悦猛地攥碎了手中的茶盏。
温热的茶水溅在手腕上,她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着全息影像中“西域商人”袖口露出的半截红绳——那是西戎皇室特有的祈福绳。
原来东辽与西戎早已勾结,所谓的鬼工坊杀手,不过是西戎借壳行事的棋子!
“娘娘,尚方监传来急报!”
一名影卫突然从暗门潜入,周身带着夜露的寒气,
“金薯库房地下发现密道,直通……直通太后当年的梳妆阁!”
尻!江林悦只觉得脑中惊雷炸响——
太后的梳妆阁?不就是前朝太子母后的梳妆阁吗?
她猛地看向乾坤空间里悬浮的无人机,其中一架正对着梳妆阁的雕花窗棂。
画面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跪在紫檀木暗格前,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摸索暗格开关——竟是负责尚方监匠作的老匠师!
“他不是去查西域卷宗了吗?”
挽月脸色煞白。江林悦却想起老匠师初见假玉兔时机括纹路时的惊慌,想起他主动请缨去尚方监调卷宗的“殷勤”。
无人机的夜视镜头清晰拍到他从暗格里取出一个锦盒,盒中躺着的并非密诏,而是一枚刻着“西戎”二字的青铜令符!
“走!”
江林悦抓起披风,软鞭在掌心缠出利落的花结。挽月紧随其后,袖中匕首寒光闪烁。
两人足尖点地掠过九曲回廊时,监控赤烈寝殿的无人机突然传来剧烈的电磁干扰音——
画面里,赤烈正将一个散发着蓝光的罗盘状器物对准天空,六架无人机的影像同时泛起雪花。
“不好!是西域‘搅天仪’!”
江林悦心头一紧。这仪器能扰乱千里之内的机械运转,当年鬼工坊正是用它瘫痪了龟兹王的守城机关。
当机立断,按下蜂鸟尾部的红宝石——六架无人机瞬间自爆,化作漫天银粉,却在爆炸前将最后一帧画面传回系统空间:老匠师正将青铜令符交给一个身披大齐禁军盔甲的人,盔甲内侧绣着半朵残败的石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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