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啊啊啊 ,呜呜呜”
江林泉丢下柴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进江林悦怀里。
江林悦,吾买嘎的,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自己,想到原主姐弟的处境,可能两姐弟自从母亲去世后经常互相取暖吧。
江林悦自然而然的抱住江林泉,这是?——原主自然而然的动作。
我尻:难道原主灵魂还在我身上,不是吧?
江林悦懵圈,想到刚进来看到江林泉蹲在月光里劈柴时,心中不由自主的酸酸的,心里堵得慌。
十岁的小少年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衫,虎口被柴刀震得通红,脚边歪七扭八堆着劈开的梧桐木。
动作还有些笨拙,显然还不太熟练,但却十分认真。
江林悦轻轻拍拍他的背,“别怕,姐姐回来了。”
江林悦从原主记忆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就懂事,为了帮家里减轻负担,总是默默地做着各种家务。可能原主的离开,让他日子过得更艰难了些。
江林悦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看着江林泉,眼中闪烁着泪光……。
“阿弟?”江林悦试着呼喊
“嗯?”江林泉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江林悦。
“阿姐”,眼泪鼻涕一大把全在脸上。
“呜呜呜,这几个月你怎么不回家啊?阿泉好担心,好害怕……。”
说完趴着江林悦肩上嚎啕大哭。
江林悦轻轻拍着他的背 ,喉咙哽咽的说话费劲:
“姐不是回来了吗,阿姐上了继母王氏的当,差点就回不来了,不过因祸得福,一位仙女救了我,传给我一些本领,姐姐现在可厉害啦!”
江林泉眼睛瞬间亮起来推开江林悦肩膀:“姐姐,真的吗?不会再偷偷老哭鼻子了?”
“咳咳,你这小鬼,竟敢笑话你阿姐。”江林悦宠溺的刮刮他高挺的鼻子。
江林悦拿出手帕给他摖眼泪鼻涕:
“真是出息了,还流鼻涕。”
“嘿嘿”,江林泉破涕为笑。
“给你的。”
江林悦拿出一个糖块塞进他嘴里,摸到他掌心密密麻麻的血泡。
“明儿起别劈柴了,要帮忙去前院扫院子。”
江林泉含着糖含糊道:“姨娘说劈柴能挣月钱……”
“挣个屁的月钱!不扣你月钱就不错了!”
江林悦抄起柴刀示范性劈下,刀刃稳稳嵌入木墩。
“你当王氏那老虔婆会发善心?她就是要把你磋磨成个粗使小子,日后连书房门槛都跨不进!以后掌不了家……。”
江林泉被骂得缩脖子,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姐姐,你上姨娘什么当了,前些日子去哪里了?姨娘说你是跟人跑了,不守规矩 ,过好日子去了,是真的吗?今日你往雪瑶脸上泼的……真是火油?”
“不然呢?”
江林悦用柴刀敲了敲木墩。
“西域火油遇火即燃,我偏用酒精泼她。你猜怎么着?那瓶酒精是我用半匹蜀锦从波斯人那儿换的,专治她那张抹铅粉的脸!”
江林悦忽悠。
江林泉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江林悦趁机从袖中掏出个油皮纸包,打开是块撒了芝麻的茯苓饼:
“趁热吃,厨房刚烤的。”
小少年咬了一大口,饼渣簌簌往下掉:
“姐姐怎么知道我饿?”
“你当我这些年是白混的?”江林悦用袖子给他擦嘴。
“仙女教我,要想混得开,先得填饱肚子。记住,往后谁给你吃食都别接,除非是……”
她突然压低声音,“除非是厨房奶娘柳婆子偷偷塞的。姐就是吃了姨娘加了料的养生粥,被她卖给拍花子后给仙女救了。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啊姐的名声就毁了。”
江林泉似懂非懂点头。
江林悦从怀里掏出个粗陶小瓶:“这是我配的防狼油,里头掺了辣椒面和胡椒末。
下次王氏再让你去地窖取东西,提前抹在袖口。”
“防狼油?”
“防狼防狗防王氏的毒手!”
江林悦突然把瓶子往他怀里一塞,“记住,这东西只能你自己用,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瞧见。”
江林泉攥紧瓶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姐姐,爹爹今儿下朝说要考我《论语》……”
“考你个鬼!”江林悦收起地上的小斧头。
“从明儿起,每天卯时三刻到前院假山后头等着。”
“做什么?”
“等你爹遛弯!”江林悦用刀背敲了敲他脑门。
“你爹最爱听黄鹂叫,你去折根柳枝编个鸟哨,等他走到西廊时——”
她突然尖着嗓子学了声黄鹂鸣,惊得树上宿鸦扑棱棱乱飞。
江林泉目瞪口呆:“这、这能行吗?”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江林悦从怀里掏出本卷边的《三字经》:
“明儿起每天申时到柴房小院来找我,暂时我教你断句。”
“可姨娘说……”
“姨娘说你变成嫡次子读书无用?”江林悦冷笑一声。
“你且记着,这世上最硬的靠山不是你爹,是你肚子里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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