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还没怎样,阿旦便接道:“大哥这方法甚好,就是要辛苦二哥来回奔波了。”
姬发气急败坏:“一个个的,都来欺负我吗!”
阿旦只是微笑不语,伯邑考正色道:“怎么,难道你不愿阿喆多些放些精力在我这里?不愿我早日养好这身体重返朝堂?”
姬发更急了,跳过去拉着伯邑考道:“怎么会!我恨不能帮大哥承受这病痛之苦!”他冲苏喆一撇嘴:“就是便宜了这小子,把个图扔给我,自己便甩手什么都不管了!”
苏喆委屈!我那是不管吗!我倒是想管,这俩人拦着不让我管啊!
伯邑考笑道:“你也用不着心有不甘,阿喆每日不仅要安排我这休养餐食,还要与我将见闻整理集册,空闲下来更需识字学卜,怕也不怎么得闲。你便帮他与马具工坊传个话,又有何不可?”
怎么说伯邑考的话在姬发这里都是最权威的,别看他嘴里还会埋怨,但执行起来可是丝毫不含糊,这会儿也不再争辩,只冲着苏喆哼了一声,算是应允。
苏喆默默承受姬发这一声冷哼,悻悻坐回伯邑考身边,然后试探地提醒伯邑考道:“蒙大哥关心,我自当尽心尽力为大哥调理,不过……之前大哥说让我跟着阿旦前去筹备祭典的事……?”
伯邑考似乎是真忘了,拍着额头恍然回神:“鸮君提醒得是,看我这记性。”接着他笑眯眯地望着阿旦:“光顾着让鸮君陪我休养,却忘了他怎么说也是你这命定之人,将来也要回朝歌参与祭祀之事。此次大典难得一遇,我与鸮君商议,让他明日起便跟着你,多少熟悉一下大典这场面,你看如何?”
苏喆满心期待,这不比跟着姬发去搞马具的项目更靠谱!在伯邑考面前自己确实也不敢造次,但只要跟着阿旦出了这大门,虽然伯邑考要求不能直言透露他们的约定,但以阿旦的聪明才智,略微旁敲侧击一点,他定能有所察觉。
然后他就听见阿旦平静回道:“我明白大哥是为阿喆和我考虑,但此次时间紧迫,阿喆这日程安排自当以调养大哥身体为重。至于这学习祭典流程,”他望向苏喆,淡淡一笑:“今后回了朝歌,怕是要多少有多少,并不急这一时半刻。”
苏喆感觉这话真是兜头一盆冷水泼了过来,给他内心刚燃起的那点窃喜浇了个透心凉。
伯邑考了然:“似乎也有道理,”他望向苏喆,柔声问道:“鸮君以为如何?”
苏喆听见他问,连忙收了收脸上这失望之情,胡乱回道:“我自然听阿旦的。”说完想了想又觉不妥,补充道:“自然听阿旦和大哥安排。”
伯邑考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这么定了,”他先转向姬发:“近期这军务均由阿发前去处理,每日再于晚间来与鸮君对接这马具改良之事。”
姬发拖长声音回道:“姬~发~得~令~,兄长放心。”
伯邑考笑着点头,又望向阿旦:“政务便交阿旦之手,只是这几日先将祭祖大典操持起来,以保祭典清明准时举行。”
阿旦拜道:“谨遵兄长之令。”
“至于我与鸮君,”伯邑考微笑着转向苏喆:“自是一边休养,一边梳理这集册之事。只是鸮君除了习字之外,还需掌握少许占卜之技,将来才好协助阿旦,在二位王子麾下效力。”
苏喆此时情绪低落,只随便回应:“哦好。”
伯邑考倒也不在意,便向众人道:“既然已经商议妥当,我们按计划行事。你们这一忙起来,便不需拘礼,什么请安侍疾,均不需遵,各自做好手中之事为先。”
兄弟二人一一答应,伯邑考见二人再无其他议题,便吩咐二人早点回房休息。
姬发阿旦也不推让,便起身告退,不想伯邑考却向着苏喆道:“我这身体虽较前日大好,可到了晚间仍然懒怠行动,鸮君便代我送送两位弟弟。”
苏喆原本在出神,被这么一叫,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了,起身前去相送。
一想到刚才阿旦拒绝自己跟着前去操办祭祀,他这心情没来由低到谷底,这么一路沉默地将姬发和阿旦送至内院门口,连慢走不送这样的套话都不想说。
阿旦走出院门,见他还站在院门不言不语,也不回房,便停下脚步轻叹一声,回身道:“夜露寒凉,阿喆你快些回屋去吧。”
苏喆也不看他,只应了声哦,转身便走。
阿旦又叹一回,轻声道:“不是不愿带你前去筹备祭典,只是……这次我虽然有意减少人祭,但只怕也不能做到完全取消,”他抬眼望着苏喆:“苏世子曾经提起,便是奴仆脊背,你上马时都不忍踩踏,若此时便要你直面这人祭,甚至还需与我一同处理祭品,我怕你一时半刻,难以适应。”
他声音愈加柔和,简直是带着哄人的语气,向苏喆道:“所以,先委屈你跟着大哥,待我处理完祭典之事,再与你详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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