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苏喆捶着自己的胳膊腿儿,又扭了扭卡卡作响的脖子,叹气道:“也不知我何时能自己骑马,感觉应该会比一直待在车里稍稍好过一些。”
阿旦笑道:“这么想骑马?要不明日你与我共乘一骑,体验体验这马背上长途奔袭?”
苏喆眼睛都亮了,道:“好啊好啊!”但他随即反应过来,担心道:“可我没有骑射衣服,再加上本来就不熟练,这宽袍大袖,怕是骑不稳。”
阿旦笑道:“不要紧,既是共乘,自然有我护着。”
苏喆一边反手按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一边哼道:“也是,那明天就拜托你了!”
阿旦见他扭着费劲,便道:“看来今日坐了一天马车,你这腰背是有些吃痛。”
苏喆苦着脸道:“那可不,我这腰背脖子都硬了!”
阿旦一边按下他的手,一边帮他在肩上捏着,问道:“前日你为我推拿的手法,倒确实解乏缓痛,要不你教教我,我也为你推按看看。”
苏喆正巴不得让阿旦帮他按按肩膀,既然阿旦自己提出,那他还客气啥,于是欣喜道:“甚好!你帮我捏捏这脖子后边,对对对,就这个斜方肌。”
别看阿旦外表看着文质彬彬,这手上力道却也不小,几下便把苏喆按得嗷嗷直叫。
阿旦见他似乎叫得凄惨,不由担心道:“可是我太过用力?”
苏喆哼唧道:“没事没事,手法没问题,再说这个肌肉僵硬按起来就是这样,嗷!”
阿旦一边调整力道,一边问道:“这样如何?”
苏喆一边哼哼一边指挥:“这边轻点……这边……,哎呦!看不出来你这么大劲儿!”
阿旦笑道:“我虽精力都在问卜祭祀上,但这骑射武艺,多少也跟着二哥他们练了少许。”
苏喆感叹道:“只是练了少许……便这么……哎!要是练得多……我看泉公子姬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阿旦听罢,又用力捏了一下他这肩膀,满意地听苏喆又嚎了一声,笑道:“说话还是这么不谨慎。”
苏喆哼哼唧唧道:“你面前我有什么好谨慎的!哎呀!”
阿旦微微笑道:“你这颈肩捏完,再为你按按腰背?”
苏喆也是完全不客气,毕竟这马车颠了一天真的是颠得他浑身酸痛,他便就势趴在阿旦面前,大咧咧道:“可以可以,不然明天睡起来怕是更痛!”
阿旦只笑道:“好,我这手法若有什么不妥,还请鸮君指正。”
他这会儿倒是没有再那么用力,时而捶打,时而揉捏,力道都恰到好处,给苏喆舒服得直哼哼。
他不由好奇:“你这按捏手法水准颇高,可不像是生手!”
阿旦倒也没有隐瞒:“不错,我与二哥幼时在家中,便也常为大哥捏腿捶背。”
苏喆奇怪道:“大公子这般讲究,推拿按摩,还得你和姬发侍候,不让下人沾手?”
阿旦笑道:“哪里,大哥体弱,小时在教我们时,时常要停下休息,我与姬发便趁此空隙,为他捶肩捏背。”
苏喆叹道:“真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阿旦怕又勾他想起亲人,便又将话题岔开,两人只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中间时不时夹杂着苏喆被按到舒服的轻哼。
也可能是路上劳累,也可能是阿旦按摩真的很有一手,苏喆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等他醒来,都已是第二天早晨。
苏喆看着车帘外透出的天光,伸了个懒腰从车内出来,发现苏全忠已经和阿旦在谈论什么,其他侍从则在取出粮烧些热水,看起来是在准备早饭。
发现苏喆过来,苏全忠便起身向他行礼,苏喆也连忙回礼。
但他总觉得苏全忠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就是那种装作若无其事,但实际上带着很多好奇,非常想仔细看看的眼神。
不止苏全忠,随从们虽然则没有他这么明显,但都是见他路过都会低头但眼神却还在地上不住乱瞟的那种。
阿旦倒是神色如常,没什么异样。
苏喆对这个氛围百思不得其解,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感觉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怎么今天这整个队伍的氛围就这么诡异。
但他看着阿旦没什么反应,便也不好询问,就跟着大家吃过早饭准备继续上路。
阿旦说到做到,与苏全忠招呼过后,便带着苏喆到了马前,拦腰抱起苏喆便给他甩到了马上。
苏喆惊得目瞪口呆,道:“我还想给你展示一下跟二哥学习的上马之术!你怎的不给我机会!”
阿旦笑道:“哦?我怎么记得有人曾说,虽能爬上马背,只是姿势不甚雅观。”
苏喆嘴硬道:“那……虽然不雅观也是……也是能上来的!”
阿旦自己也翻身上马,将苏喆环在怀中笑道:“好,等到了朝歌,我有了空闲便也陪你去练,到时候再观摩你这新学的骑术。”
苏喆本来准备回话,结果看周围这些侍从全都一副偷偷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不由纳闷道:“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些人都怪怪的?包括苏世子,怎么都一副欲看还羞的样子,他们在搞什么鬼。”
阿旦听完不由轻笑出声,贴着苏喆耳边小声道:“还不是你昨夜在车中不断呻吟哀叫,他们当然会对咱们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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