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过来的时候,苏喆压根没反应过来。
之前苏喆可是见识过泉公子制服苏全忠时的身手,端的是快狠准,雅巧稳。
这姬发怎么说也是泉公子所率领殷郊卫队中的精英,这动起手来,身段速度丝毫不逊于泉公子。
苏喆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被重重地按着倒了下去。
等他回神定睛一看,原来是阿旦越过茶台扑过来将自己按倒在地,倒下的瞬间还不忘用手托着他的头,怕他磕到。
压在自己身上的阿旦倒是神色如常,看来是避过了这一剑。
姬发的剑术倒也算得上收放自如,此时只是堪堪划破阿旦肩头的衣服,在他脖颈边停下。
阿旦笑道:“二哥的剑术果然精进不少。”
姬发咬牙将剑往前移了几分,怒道:“你拦我?”
阿旦叹道:“二哥,昔日我年少轻狂,未能参透天理,还口出狂言说自己即使孑然一身也能通过天赋和努力掌握父亲丞相的占卜祭祀之术。”
他将苏喆往怀中揽了揽,继续道:“而今得见阿喆,方知何为命定,我只求与他并肩问卜开祀,有他相助,未来必然能以问卜祭祀之法为大殷趋利避害。”
姬发冷笑道:“说得好听!你难道忘了他还是会招来灾祸的是非之人!”
尽管卜辞中所描绘的命定之人妖媚至极,是迷惑大殷的祸端。
但经姬发口中这一转述,似乎也并非那么低俗不堪。
苏喆稍作思考,便恍然大悟,想必以他自身的外在条件实在很难令人相信他能够以这魅力蛊惑众生。
因此即便姬发欲借此发难,也断不会拿这说事儿。
果然就算姬发有意不提这茬,阿旦也不会放过这反驳机会,
他叹气道:“看来二哥也很明白,以阿喆如今这状况,除了我因问卜而对他另眼相看,其他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心生爱慕呢。”
姬发还欲争辩,门外却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泉公子的声音:“姬发!给我住手!”
只见泉公子带着一小队人匆匆赶来。
姬发显然还有些愤愤不平,对面前这对“佳偶”怒目而视,但手上已经收剑回鞘,人也慢慢退至一旁。
泉公子进来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一片狼籍,怒斥姬发:“殿下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不要命了?”
姬发也知自己理亏,但又不太服气,只是一言不发地将头偏向一边。
阿旦见危机已过,便起身将苏喆也扶了起来,转而向泉公子行礼道谢。
泉公子原本一脸的鄙夷不屑,但看到阿旦肩头划破的剑伤,不由皱眉道:“怎么?这臭小子还是伤了你?”
阿旦偏头看了一眼,似乎自己也才发现,回道:“擦伤,不碍事。”
泉公子瞪了姬发一眼,让阿旦和苏喆坐下,唤人来处理伤口。
阿旦坐定后问道:“殿下有何安排?”
泉公子蹲在他身旁查看肩伤,见伤口虽然不深,但却渗血不止,便动手帮忙脱下阿旦半边外袍。
苏喆在阿旦身后也想上手帮忙,但又怕刺激到姬发,于是只好手足无措地在一旁看着。
泉公子一边小心地揭起被血粘在阿旦肩上的衣物,一边回道:“还能如何,那妖道叹息一回便不见踪影,妲己现在也已关在家中。你也不能出去,殿下已向朝歌发出消息,派遣其他人前来主持问卜之事。”
阿旦道:“怕是要劳烦丞相大人了。”
泉公子白了苏喆一眼,冷哼道:“他得知消息怕是巴不得早点来瞅瞅这得意门生的命定之人。”
阿旦苦笑道:“怕是要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这时抱着个大匣子的医官也前来复命,泉公子便让他处理阿旦的伤口。
只见医官打开匣子,取出些许布料药粉,又命人端来水盆,便开始处理。
苏喆开始还能淡定看着他把些花椒丁香和不知名粉末和水搅到一起。
结果医官刚把浸湿的布料贴上阿旦的肩膀,苏喆突然发出尖锐爆鸣扑过去阻止。
这给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泉公子怒道:“你喊什么!”
苏喆道:“你们做什么!没消毒就算了,你们还用水沾染伤口!不怕感染么!”
众人:?
苏喆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话他们肯定听不懂,于是赶紧改口:“这……这金铁之伤不可直接遇水!否则容易化脓腐烂!”
医官看着他道:“公子说得有理,所以还会佐以伤药外敷,收敛伤口。”
苏喆道:“什么伤药,这些花椒么?”
医官道:“正是。”
苏喆道:“我曾跟长辈一起游历,中途也受过轻伤,长辈曾教过一些应急之法。”
他转向泉公子问道:“可否拿些烈酒和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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