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封瑶站在陆明的尸体旁,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她盯着那平整的切口,想象着好友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惧。陆明昨天还活生生地跟她开玩笑,现在却成了一具冰冷的无头尸体。
"切口和之前七起完全一致。"法医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没有任何工具痕迹,就像...像是被某种超自然力量直接切断的。"
封瑶猛地抬头:"你相信是鬼魂作案?"
法医避开她的视线:"我只是陈述事实,封队。这不符合任何已知的凶器造成的伤口特征。"
走出停尸房,封瑶发现祁川靠在走廊墙边等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眼镜上,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我们需要谈谈。"他说。
封瑶把他带到了警局楼顶。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无头河,阳光下它平静得像一条普通的河流,谁能想到夜晚它会变成地狱的入口?
"你知道些什么?"封瑶直接问道,"关于我,关于那个胎记。"
祁川摘下眼镜擦了擦:"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但我父亲是当时负责调查集体溺亡案的警官。七个人同时死在无头河,都是无头尸体。唯一的线索是一个被救起的小女孩——你。"
封瑶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栏杆:"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创伤性失忆。你被送到孤儿院,后来被收养。"祁川犹豫了一下,"我父亲在案件调查期间失踪了,只留下一本笔记,提到'红姑的诅咒'和一个脖子有红色胎记的女孩。"
封瑶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胎记,那块皮肤今天出奇地发烫:"所以你认为我是...什么?诅咒的携带者?"
"不。"祁川摇头,"我认为你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那些水鬼——它们不是随机杀人,它们在寻找特定的人。陆明警官...可能只是因为你和他走得近。"
封瑶想起红衣女鬼指向自己的动作,胃部一阵绞痛:"它们想要我?"
"不完全是。"祁川的声音低沉,"它们想通过你找到什么人。红姑的诅咒有特定目标——当年害死她的人的后代。"
封瑶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局里的通知——又发现一具无头尸体,这次是在档案馆。
档案馆的老周躺在血泊中,头颅不翼而飞。封瑶戴上手套检查现场,发现老周右手食指沾血,在地板上画了一个残缺的符号——一个圆圈,里面有个未完成的"封"字。
"他在死前想写你的姓。"祁川蹲在旁边,声音紧绷。
封瑶感到一阵寒意:"他认识我父亲...我是说,我的养父。"
档案柜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封瑶和祁川开始检查,发现20年前的案件档案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文件夹,标签上写着"无头河集体溺亡事件"。
"有人先我们一步。"祁川皱眉。
封瑶突然注意到墙角有个不起眼的保险箱,门微开着。她走过去,发现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一群人在河边合影,日期正是集体溺亡事件前一天。照片上所有人都笑容满面,但最诡异的是,每个人的脖子上都用红笔画了一个标记,位置和她的胎记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封瑶的手指颤抖起来。
"某种仪式。"祁川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他们可能在...献祭。"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七人献祭,一人逃脱,诅咒不灭。"
封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再次闪现——水,尖叫声,一双冰冷的手...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查查照片上这些人是谁。"
回到警局,封瑶将照片扫描后通过面部识别系统比对。结果令人毛骨悚然——照片上的七个人正是二十年前无头河集体溺亡事件的七名死者。
"这不可能是巧合。"封瑶盯着屏幕,"他们在死前一天合影,脖子上被做了标记..."
祁川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看最后这个人。"
系统显示识别度只有65%,但那轮廓隐约能看出是个穿红衣的女人,站在人群最边缘,似乎是被无意拍进去的。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没有头——照片上她的脖子以上是一片模糊的空白。
"红姑。"祁川轻声说,"她在监视他们。"
封瑶放大照片边缘,发现红衣女人似乎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小女孩背对镜头,只能看到后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红色印记。
"那是我..."封瑶的声音干涩,"我当时在场。"
夜深了,封瑶坚持要再去无头河边。祁川试图劝阻:"月圆之夜已经过了,但它们的力量还在增强。今晚太危险了。"
"我必须知道真相。"封瑶固执地说,"如果我真的和这一切有关,那么它们不会伤害我,至少现在不会。"
无头河在夜色中静静流淌。封瑶站在河滩上,感到胎记处传来阵阵刺痛。祁川在一旁布置着什么,他从背包里取出蜡烛、符纸和一些封瑶叫不出名字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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