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叮叮往周瑾怀里缩了缩,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她拼命对我好,是怕我觉得这里太落后..."
"不全是。"周瑾的声音带着笑意,"她是真喜欢你。你让她觉得自己不只是个乡下老太婆,也可以学新东西,可以被尊重。"
周瑾“人与人真是很奇怪,娘当初照顾你,你随意给了红糖,你告诉她,这个红糖是给她一个人的,她非常开心。”
腊月二十这天,甲叮叮起了个大早。她轻手轻脚地下了炕,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周瑾。窑洞里的炉火已经熄灭,寒意逼人,她赶紧披上棉袄,从空间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食材。
鸡蛋、面粉、白糖...甲叮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摆在案板上。不能用奶油,但她早就想好了替代方案,用蜂蜜和打发的蛋清做夹心,再撒上一层炒香的芝麻。
"做什么呢?这么神秘..."周瑾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得甲叮叮差点打翻糖罐。
"你醒了?"甲叮叮转身,看见丈夫倚在门框上,睡眼惺忪却满脸好奇。
周瑾走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我媳妇又要搞什么大事情?"
甲叮叮用手肘轻轻顶他:"今天娘生日,你忘了?"
周瑾明显一愣:"...还真是。"他松开手,揉了揉脸,"我这就去请他们。"
"等等!"甲叮叮拉住他,"先保密,我要给娘个惊喜。"
周瑾笑着点头,转身去生火。甲叮则开始和面,动作麻利又专注。面粉在她手中渐渐变成光滑的面团,散发着淡淡的麦香。
周瑾往灶膛里添了根柴,"小时候家里穷,没过生日这个习惯。"
中午时分,一桌丰盛的饭菜已经准备停当。
最中间摆着那个简陋却充满心意的蛋糕——金黄色的圆形蛋糕胚,中间夹着蜂蜜蛋清,表面撒着芝麻,还用糖浆歪歪扭扭地写着"娘 寿"两个字。
"来了来了!"周瑾在院外喊道。
甲叮赶紧擦擦手,整理了一下衣襟。
院门被推开,周母一脸茫然地被周瑾和周父搀进来,身后还跟着探头探脑的周班和李秀兰。
"这是干啥?"周母看着满桌的菜,眼睛瞪得老大,"不过年不过节的..."
甲叮上前,轻轻拉住她的手:"娘,今天是您生日啊。"
周母愣住了,嘴唇微微发抖:"我...我的生日?"
"腊月二十,没错吧?"甲叮笑着引她入座,"我和周瑾特意准备的。"
周母手足无措地坐下,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奇怪的"饼":"这是..."
"这叫蛋糕,城里人过生日吃的。"甲叮切下一块递给她,"您尝尝?"
周母小心翼翼地接过,咬了一小口。甜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老人家的眼眶瞬间红了。
"甜...真甜..."她声音有些哽咽,"花了不少糖吧?"
"不多。"甲叮赶紧又给她夹了块红烧肉,"娘,您多吃点。"
周母却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院子里。
甲叮跟出去,看见老人正用粗糙的手掌抹眼泪。
"娘..."
"傻丫头..."周母一把抱住她,"花这个钱干啥..."
甲叮轻轻拍着她的背:"娘,以后每年都给您过。"
周母松开她,红着眼睛打量这个城里来的媳妇:"你呀...比亲闺女还贴心。"
回到屋里,气氛已经热闹起来。
连一向阴阳怪气的周班和李秀兰都老实了不少,规规矩矩地给周母敬酒。
腊月二十三这天,甲叮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郑卫国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嫂子!"他满头大汗,"山上出事了,林教授高烧不退,已经说胡话了!"
甲叮手里的药筛"啪"地掉在地上:"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晚半夜。"郑卫国擦了擦额头的汗,"甲章叔说像是肺炎..."
甲叮二话不说冲进屋里,从空间取出急救包:"周瑾去公社了,我们先走。"
山路崎岖,寒风刺骨。甲叮跟着郑卫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呼出的白气在眉睫上结了一层霜。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岩洞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
林教授躺在简陋的草铺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甲章和其他几位学者围在一旁,满脸忧色。
"爹!"甲叮快步上前,"体温量了吗?"
甲章递过一支老式体温计:"39度8,咳嗽带血丝。"
甲叮迅速检查,肺部听诊有明显的湿啰音:"确实是肺炎。"她从急救包取出抗生素和退烧药,"得赶紧用药。"
就在她准备注射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
甲叮回头,看见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站在洞口,眼神警惕:"你这是什么药?"
郑卫国连忙介绍:"这位是新来的赵教授,上周刚下放到这里。"
赵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咄咄逼人:"西药?谁知道是不是毒药!我们这些人虽然被下放,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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