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叮叮手上拿着书,看着三个老爷子,又看了甲爸他们。
甲叮叮嗤之以鼻道嗤笑“从小我,徐妙宝,余淳说是给苗奶奶养老送终。
徐妙宝你有资格说你给苗奶奶养老了吗?你敢说吗?
余淳还每周五一定去看苗奶奶。
但你呢?徐妙宝你从十岁开始,你一周去一次,十二岁开始读初中了,你一个月去一次,到了初三,苗奶奶最后一年,你只有逢年过节去一次。
徐妙宝你和余淳在苗奶奶的灵堂上,差一点让香灭了,我骂你们有什么不对?
我记得,也是在那一天开始,我和你们决裂,不再一起玩耍,我能不和你们说话绝对不要和你们说话,因为我觉得你们是白眼狼,没良心,狼心狗肺的东西。
苗奶奶死了将近五年,请问两位,你们去上过几次香,磕过几头?
徐妙宝,苗奶奶给你的遗产,我手中有清单的,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几个亿给你,你是怎么做的?既要又要,真恶心,
小虫入耳心里慌,不花分文免灾殃。猫尿滴入耳朵内,小虫自出保安康。
烫伤烧伤痛钻心,不花银钱清医生。地头黄瓜摘一个,盐泡擦上病即轻。
白浊之症称膏淋,单方独味更可行。白果炖吃连汤饮,下半月病除根。
苗奶奶从小给我们念的苗医儿歌,你们能背出来几条?
苗奶奶的真名叫什么?她的苗寨在哪里?把医书给你放灰尘吗?你有这个天赋吗?你肯吃这里苦吗?
甲家现在不靠你们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爷爷开心,不是小孩子了,为了老人家,忍忍两天不行吗?非要干怎么恶心的事?
你们欺负我,无非是因为我们甲家比你家差,你们徐家从上到下真的贪得无厌,超级让人恶心。”
徐北阳讥讽道“我妹妹没有给苗奶奶养老送终?难道你就养老送终啦?”
甲叮叮闻言道“我敢说我给苗奶奶养老送了,我每天风雨无阻去看她陪她,苗奶奶的最后一年,你们为了中考,而我每天下午都是我在苗奶奶那里,伺候她吃伺候她穿,给苗奶奶守灵,我三天三夜没有睡觉,送苗奶奶上山。
就连我哥哥每三天都去看苗奶奶。
再说了苗奶奶的护工还活着呢!”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众人的心间。三位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因为就连他们自己,在苗姐人生的最后一年里,也只是隔三岔五地去看上一眼而已。
徐老爷子眉头紧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徐妙宝,一字一句地厉声问道:“宝宝,你跟爷爷说实话,叮叮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而,此时的徐妙宝早已泣不成声,眼眶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着,始终不肯开口回答。
徐妙宝的妈妈汪茜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甲叮叮,眼神里充满了警告之意,但嘴上却依然保持着温柔的语气说道:“爸爸,我们家宝宝一向乖巧懂事,难道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她每次去看望苗奶奶都是赶在早上过去的呀,只是她从来都不会主动跟大家提起罢了。”
一旁的徐东晨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笑着对甲叮叮解释道:“叮叮啊,你和咱们家宝宝去探望苗奶奶的时间不太一样呢,所以才有可能没碰到面,也许这里面存在一些误会。”
然而,甲叮叮根本不为所动,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然后伸手拿起自己的包包,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徐老爷子突然怒发冲冠地大吼一声:“你给我站住!事情还没弄明白之前,谁也不准走!”
眼看着徐东晨和徐北阳迅速上前拦住甲叮叮,不让她离开,甲谦和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挡在了叮叮身前。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如实说道:“苗奶奶每天早上都会有医院专门派来的人给她治疗疾病,那个时候是不见客人的。这样的规矩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再说了,苗奶奶的护工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如果真想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只要去找那位护工问问情况就能一清二楚了。怎么?难不成您们非得逼着我妹妹承认错误,说她冤枉了你家孙女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不成?”
柳盈也要赶过去,但是林清茵死死拉住,林清茵小声说“你就不要去捣乱了,你去反而帮倒忙,叮叮她会处理好的。”
这个年真不好过,当弱方不再软弱下去后,势必会引起纠纷。
徐老爷子阴沉着脸,对着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管家说道:“老刘啊,你赶紧去把那个护工给我找过来!我今天非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可!”
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余老爷子此时面色也极为难看,心中暗自思忖着徐家这究竟是在闹腾些什么。而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一脸平静的甲老爷子。只见他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放下杯子,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快穿女配的路走宽了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快穿女配的路走宽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