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关于“烂泥婆”脾气比我伤口还臭的评语,精准得像块冻了千年的臭豆腐,直接糊我心巴上了。
中和剂有门儿了?听着比逼我生吞味蕾碎片还刺激!
这鬼地方,刚出药罐子,转头就得钻泥坑?
我怀疑药师斑在整活儿,但我没有证据。
“能动…就…滚…” 药师斑沙哑的声音下了逐客令!
那对黑石头眼珠子彻底无视了我,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只勤快的小甲虫,仿佛在欣赏一件刚淘到的、会自己打扫还不用充电的智能家居。
“啧,这保洁效率,比我实验室强多了。”
走!必须走!跟这行走的生化武器兼审美奇葩多待一秒,我都怕自己变异出什么奇怪的癖好!
我忍着肩膀那闷棍似的疼,以及空气里那混合了“过期香水”、“腐烂榴莲”和“脚丫子味”的“复合香氛”,挣扎着爬起来。
左手吃力地拖起小七——这位铁哥们的残骸此刻重得像灌了铅。
还有那半块沾满泥污的“蓝薯”?中和剂的钥匙?宝贝!我把它胡乱塞进怀里。
这下好了,怀里抱着个随时可能放“毒气弹”的生化土豆,兜里揣着个疑似定时炸弹(味蕾碎片),肩上扛着个人形发酵罐(我本人)。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移动的“灾难盲盒”,开出来啥味儿全凭运气。
“小东西…跟上…” 我冲那清洁甲虫低吼一声。
它背上的小风扇“嗡”地欢快一转,六条细腿捣腾得飞快,稳稳跟在我脚边,还不忘用身体托住那片仅剩一点香料粉末的破油纸——这服务意识,五星好评!
拉开那厚重的、疑似某种生物胃袋做的门帘,外面垃圾堆特有的、集百家之“臭”于一身的混合恶臭扑面而来。
我竟深深吸了一口,差点感动落泪:“啊!自由的空气!
至少…至少比屋里那‘大师特调’好闻一万倍!” 我拖着我的全部家当,一头扎进这由废弃物构成的、迷宫般的“垃圾大峡谷”。
没走两步,麻烦就找上门了。
可能是我身上持续散发的“行走的怪味罐头”气息太过诱人,也可能是我拖着小七这铁疙瘩的动静堪比拆迁队。
几道绿油油、充满贪婪的目光从扭曲金属的阴影里射出来,伴随着压抑的嘶嘶声和爪子摩擦地面的“嘎吱”声,听得人牙酸。
是几只放大版尸蟞,甲壳油光锃亮,口器狰狞得能当开瓶器用的“腐食者”。
显然,我这个“怪味自助餐”成功吸引了它们的注意。
“啧…” 我头皮一阵发麻。
搁平时,抄起小七我还能跟它们讲讲道理(物理版)。
现在?左手拖着重伤员(铁疙瘩版),右肩是半报废状态,怀里还揣着个不知道啥时候会炸的“屁土豆”…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我选“跑”!
我咬着后槽牙,脚底抹油(可惜抹的是淤泥),专挑那些狭窄得能卡住它们大身板的缝隙钻。
小甲虫跟得贼紧,六条腿倒腾出了残影。
后面的腐食者锲而不舍,嘶嘶声越来越近,那感觉就像一群催命的“外卖员”在喊“你的餐快凉了!”
就在我被一条锈得掉渣的输送带残骸差点绊个狗吃屎的瞬间,怀里那半块“蓝薯”突然蹦哒了一下!
表皮那黯淡的蓝光跟抽风似的疯狂闪烁,仿佛在尖叫:“危!危!危!”
同时,一股极其微弱、带着土腥气的能量波动像雷达波一样扫过四周。
紧接着,前方那条堆满巨大枯萎藤蔓、看起来很适合拍恐怖片的岔路口,
地面上,一大片看似干涸凝固的灰绿色泥浆,毫无征兆地“咕噜”冒起一个粘稠得能拉丝的大泡泡!
“啵~” 泡泡破裂,一股混合了“千年老厕”、“腐烂沼泽”和“过期鲱鱼罐头”的究极恶臭瞬间核爆般扩散!
追在我屁股后面、正张着大嘴准备享受“美餐”的几只腐食者,被这迎面而来的“生化毒气”糊了一脸!
“嘶——嗷!!” 它们发出一连串惊恐又痛苦的怪叫,像是被无形的臭袜子塞满了嘴,疯狂甩头,细长的节肢胡乱抓挠着自己的口器和复眼,
那表情(如果它们有的话)充满了“这口翔老子不吃了!”的悲愤,瞬间作鸟兽散,钻进旁边的垃圾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片重新恢复“平静”的灰绿泥潭,又低头看看怀里蓝光渐熄、仿佛深藏功与名的“蓝薯”…“
兄弟…刚才那‘臭气弹’…是你点的?”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怀里的土豆,感觉这玩意儿除了能当生化武器,或许还能兼职“臭鼬型”驱虫器?这技能点有点歪啊!
有了这次“意外臭气援助”,后面的路似乎顺利了点。
空气中那股“腐烂水沟”的味道越来越浓,熏得我直翻白眼。
光线也暗得像进了鬼屋,头顶层层叠叠的垃圾穹顶压得极低,只有一些发出惨绿或幽蓝微光的苔藓和粘液提供照明,活脱脱一个大型“生化霓虹灯”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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