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殷勤般送上,却得不到她一个眼神,他只得讪讪地将盒子推到了桌上,转身在她柜子里东翻西翻去了。
素素只顾着揉着脑袋的包,也没管这泼货在搞什么名堂,可不一会儿,林黑龙手里竟然多了个消肿的药瓶子。
接受到她诧异的目光,林黑龙黝黑的脸上瞬间多了堆谄笑,搓着药瓶子道:“妹儿,是老哥刚才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说着便要为她上药。
素素嫌恶地瞪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了,由他在自己额上胡乱涂抹。
药味扩散开来,她闻着心里也舒坦多了,开始盘算着怎么计划。
“你这次的药不会出问题吧?”她狐疑道。
“哟,老妹啊,你忘了哥哥我干嘛的了吗?哥尝过的药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咱祖上就是制药的,虽然到我死鬼的爹手里都败光了。但你放心,你哥我从小学的一身本领,潜天入地无所不能,哥偷的都是贵药好药,保准一颗就治得人服服帖帖的那种!”
听他说的这么确信,素素也只能晕乎乎地信了,在心底里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林黑龙给不给她钱,帮不帮她赎身都无所谓了,主要是能一下整到两个看不起她的人,没准还能顺便挫挫那胖肥婆的锐气,岂不快哉?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幸事,她就恨不得明天能早点来临。
…
次日,一大早的,南宫耀在别处喝完酒,一如既往地甩着膀子光顾这家月楼。
他的脸红扑扑的,酒味冲得过路人直捂鼻,怀姐看见他的时候,这人正歪歪扭扭地往自己身上绑衣服,怀姐看他穿得歪七扭八的,就叫住他,随口问了几句话,得到的都是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料想南宫耀多半醉了,便也不想多费口舌,直接拽了身旁有些傻愣般的素素,一举推了上去。
林素素起先也笑着往他身上扑,只是她的手还没搭上人肩膀,南宫耀却又跟没醉时候似的,突然发起了神经。他猛地往边上一躲,一如先前那般不愿与之相碰:“怀姐,这人谁啊?这么重的药味你闻不到吗,就让人站在风口?”
“呦南宫公子您别生气——”秋玉怀在一旁以绣帕遮着鼻,看到素素额上涂抹了厚重的黄白色的药膏,这丫头药都抹多久了也不晓得换,心里烦得要死,瞪眼将素素拉到自己身后,向南宫耀赔罪:“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这丫头是味不对,刚来的下人不懂规矩,扫了您的雅兴了,我给您换个好的,来了吗,香儿,死丫头去哪儿了!”
怀姐不耐烦地冲着里屋喊道。
屋内正对镜描眉的女子,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才从凳子上起来,掏出绣帕,慢悠悠地走到门框边,倚了上去,细细的眉毛轻轻弯着,嗔怒道:“怎么又是我,就我一个人可以伺候南宫公子了吗?”
“真是愁死我了,我还以为南宫公子今日不会来了,我等下还想着休息休息呢!”
林素素在一旁紧闭着唇,眸里不断泛着冷光,一寸一寸剜在她的脸上。这几个人讲的话好有意思,什么药味,怎么就味不对,怎么就下人,什么就她一个人,在素素耳朵里那都一个意思,就是都是对她极大的讽刺。
“还在这站着干嘛,还不回屋去把脸洗干净了再出来?”怀姐冲她凶道。
“是。”林素素一边如此说道,一边只是往边上靠了靠,两人路过的时候,她的视线就直勾勾地盯着南宫兜里冒出来的钞票,心里早已长满了白花花的银子。等着吧,她很快就要能和更多的银子住在一起了。
“公子喝酒去啊?”宛梅香娇滴滴地问他,南宫耀依旧醉意十足,只是嗅到了谁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便舒心地靠了上去。她连忙搀着他往楼上走,那里有他的专间,视野极好,推开窗子可以饱览园子全景,南宫耀每回都是在那里面度过的。
他一路手脚颤悠,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摸着胳膊腿都是垮垮的,香儿很艰难才扶了上去。
推开门,又推着他落座,香儿刚关了门回头,就看到南宫耀跟个疯子似的,抬头见到桌上摆的酒壶,红了眼便捧了过来,揭开盖子,大口大口地畅饮起来。不过很快,他又喝的不省人事了,脸色红得可怕。
香儿在一旁看着这古怪的客人,心里痒痒的。
南宫公子全名不知,每回来了都是挑一个喜欢的姑娘扶他来专间,而每次又都什么也不做地闷头只管喝酒,起先她还以为这男人是要借着酒意好办事儿。
第一次的时候看他醉得不省人事,便想扶着他去床上躺一会儿来着,哪知这时他却猛地醒悟过来似的,脸上浮着红潮一个抬手愣是将她掀飞了起来。
当她撑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只对上他一脸疑惑的探寻目光。
他问她:“你是谁?”
客人们也偶有神智不清的毛病,香儿也没计较太多,回了这个问题。
哪知他又问:“为什么要骗我和你睡?”
这下轮到她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这位爷自己花了钱让她来服侍的,怎么还问她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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