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因果了却
七颗火果自动飞向白鹿七窍,它顿时如被定身,鹿角上的紫金葫芦 "砰" 然炸裂,八百道火线如归巢的火鸦,纷纷飞回旧部体内。赤蛇妖接住坠落的火库印,印面的裂纹自动愈合;黑熊精的五行车重新凝聚,车轴上的 "火云" 咒文愈发明亮。老鼠精见势不妙欲逃,却被哪吒的混天绫缠住脚踝,绫带上的火尖枪纹发出清鸣:"义父!这妖女盗您令牌,私开镇魔殿..."
托塔天王的虚影叹息一声,宝塔底层突然打开,无数鼠形黑影从中飞出,每只黑影都咬着片香花宝烛残片,正是老鼠精当年偷盗的证据。黑影们将老鼠精拖入塔内,塔身闪过 "因果" 二字,便重新闭合。红孩儿这才明白,天王早已知晓义女作乱,故意借她引出企图复活混沌的幕后黑手,那摄魂铃不过是诱敌的饵。
白鹿精此时已缩回原形,伏地哀鸣,南极仙翁从鹿角间摘下个黑色结晶:"这是当年九头虫种下的混沌魔种,借你的火种才得以苏醒。" 结晶表面映着红孩儿幼时纵火的画面,正是魔种勾起它贪念的根源 —— 它误将红孩儿的业火视为混沌之力,妄图借此修成不死之身。
【六】火枣生辉
红孩儿接过魔种,眉心灯影突然大放光明。燃灯古佛的虚影在火光中显现,袖中飞出七盏琉璃灯,每盏灯座都刻着罗刹族的护火咒:"童儿可愿以火枣为芯,镇此魔种?" 七颗火果应声飞入灯焰,化作七盏子灯环绕主灯,组成 "七星拱月" 之阵,灯油正是红孩儿的本命真火,灯芯则是当年母亲铁扇公主的红发所化。
南极仙翁玉杖轻点地面,比丘国地脉涌出清泉,浇灭王宫余火后形成灵泉,泉底浮现千百婴灵的笑脸,他们颈间的火焰印记与红孩儿额间灯影共鸣,正是当年火云洞救下的转世灵童。悟空突然指着西方惊呼:"童儿快看!" 但见灭法国方向升起道纯净火光,正是红孩儿超度亡魂时留下的灯焰,此刻七盏子灯与主灯隔空呼应,在云间架起座火焰虹桥,桥身刻着 "火德自在" 四个古篆,每笔都由往生咒文组成,路过的云雀竟在火中化作火凤凰,绕桥三匝方才离去。
南极仙翁抚掌叹道:"当年老君炉中遗落的火种,终于在你手中修成正果。" 红孩儿望向虹桥另一端,仿佛看见母亲铁扇公主在火焰山微笑,山脚下的火纹草正迎着晨光舒展,每片叶子都托着盏迷你灯焰;父亲牛魔王的地脉金光在山底流转,与他掌心的五行气流遥相呼应。
当晨钟响起,比丘国的百姓发现王宫废墟上长出片火纹草,每片叶子都托着盏迷你灯焰,风吹过处,灯焰明灭如星,却永不熄灭。红孩儿踏着火莲升空,旧部们列成火德战阵紧随其后,八百火鸦的清鸣惊散了最后一丝血云。他掌心的五行气流此刻已水乳交融,火行居中,木火相生,金水相济,中央金莲烙印与眉心灯影交相辉映,正是 "五气朝元,光明幢成" 的证道之相 ——
西方天际,唐僧师徒的身影已渐行渐远,白龙马的銮铃声混着比丘国的颂经声,飘向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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