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真就是父亲一般的年纪,花一样地美丽。
“再喝一口。”
薛宴辞摇摇头,拒绝了。
她不是不想喝了,她是想要他哄她,她是想要他喂她。
包裹,平渡,交缠,直至呼吸困难,薛宴辞才肯松口。
路知行超会亲。
放在腰间的手移到了肩胛骨,移到了下颌骨,松口,凝望,对视,薛宴辞最受不了路知行这样。
路知行总说薛宴辞是妖精,可事实上,路知行才真的是只妖精。
腰软屁股翘,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玩不尽的花样,开发不完的姿势。还能十年如一日地保持好身材,不简单。
尤其是那一米八八的身高,肩宽腰窄的,表面上看着没什么,顶多能算得上是一副好衣架子。可一旦脱了衣服,稍微动一动,充血状态下,全身没有一块多余的肉,很迷人心窍的。
路知行放薛宴辞到床上,掖好被角,又不舍地亲一口额头,“好姑娘,睡会儿吧,我去收行李,很快回来。”
已经十月底了,深圳这场演出,是路知行今年最后一场演出了。
叶嘉念已经两岁四个月大了,薛宴辞在天津的职位年底就会结束,她转而就要到北京挂职了,这次应该就会是厅级干部了。
至多再有两三年,路知行就要彻底离开舞台,转为幕后了。
“我和姑娘陪你一起去吧。”薛宴辞侧躺在床上,扯一把路知行睡袍的腰带,舍不得他离开。
路知行回头亲一口薛宴辞的额头,安慰掉她的坏情绪,“别了,天津已经有点冷了,深圳热的很,一冷一热,姑娘容易生病。中电集团那边工作也挺多的,别折腾了。”
“我想去……”薛宴辞眨眨眼睛,“今年忙得连路老师一场演出都没看过,好难过。”
路知行强压着内心的喜悦,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立马买了两张机票,又跑到叶嘉念卧室拿了女儿的衣服,在衣帽间折腾过半小时,才将一家三口的行李都收好。
叶嘉念还小,出门一趟要带很多很多东西,路知行却从没觉得麻烦过。他总是能在一个二十六寸的行李箱里,装下一家人出门在外,所有要用到的东西。
路知行这只行李箱已经用十年了,是薛宴辞答应和他谈恋爱的一周后,拉着他到爱马仕一口气定制了七套西装,买了百十件衬衣以及数不清的鞋子、腰带、香水、配饰……后,销售送的礼品,一只定制的行李箱。
最后,薛宴辞买了一只金棕色配乌木色的Kelly Doll,特别地可爱。只不过自从叶嘉念学会走路后,薛宴辞就把这只包送给女儿了,说是很适合小姑娘用。
大学时候,这只行李箱装着路知行和薛宴辞的家;后来,又陪着路知行漂洋过海,寻了薛宴辞整整五年;现在,装着叶知行、薛宴辞、叶嘉念的家。
从天津到深圳的航班上,叶嘉念可是翻了天了,拿着爸爸叶知行的手机看过半小时视频,就开始吵着要去茶溪谷坐小火车了,闹个不停。
薛宴辞买了演出结束后第二天下午的门票,给女儿看过,叶嘉念才安静下来,才肯吃从家里带来的蓝莓,自己吃一颗,喂给爸爸叶知行吃一颗。
叶嘉念可真是个大孝女。
路知行吃一颗蓝莓,抬手摸摸女儿的麻花辫,就又低头去看演出节目表了,他在背歌词。
挺好笑的。
“爸爸,爸爸,爸爸!”
路知行连忙弯腰将女儿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叶嘉念又重了一些。
自从他亲自开始给女儿做辅食后,外加上新荣记每周三次上门做菜,叶嘉念吃饭的量渐渐涨起来了,连头发都变得黑亮了,不像以前似的,又稀松又枯黄。
“姑娘,过来,爸爸在忙。”
薛宴辞一袭Navajo编织酒红色粗花呢开叉连衣裙,配着SW的穆勒鞋,满满全是度假的风趣。
这套衣服,是路知行昨晚千挑万选出来的,他特别喜欢看她穿裙子。可自从薛宴辞到中电集团任职后,日常着装就有了限制,很少穿漂亮裙子了,也很少穿定制的衣服了。
“姑娘,想不想要化妆?”
路知行刚想说不可以,叶嘉念就已经从放着一堆化妆品的小推车里拿了一根口红,“要!”
半年前的四月底,薛宴辞有一场周六晚上的应酬,时间很赶,她拿了口红站在客厅涂,被叶嘉念看到了,这小姑娘当时没说什么。
可等薛宴辞应酬结束,带着路知行到家后,才发觉叶嘉念给自己涂了个大花脸。一楼衣帽间里放着的那些口红,全被叶嘉念打开了,涂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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