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点点头,满脸喜悦,“任谁看到咱家女儿都会高兴的。”
一刻钟后,薛蔺祯回来了,只嘱咐过几句孩子喂养的事,就带着叶政君、薛安厚、魏黎去吃晚饭了。
半小时后,薛启洲带着苏幼凝,薛启泽带着陈雨欣来了。
薛宴辞抱怨着饿了,要吃路知行煮的鱼片粥,将他支回家了。
“小辞,孩子名字的事,你想好了吗?”薛启洲问得很直接,这事在薛家是大事。爸爸薛蔺祯打电话给他时,反复嘱托过很多遍,一定要办好。
“大哥,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没有再提的必要了。”
“薛宴辞,你比谁都更清楚放这个孩子在叶家有多危险。我当初没能够说服爸妈把你留在薛家,我已经很后悔了。”薛启洲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现在不能再由着你,把这个孩子留在叶家。”
“大哥。”薛宴辞收起笑容,提醒薛启洲一句,他失态了,“叶家的事情会在我手里结束的。”
薛启洲太生气了,气到只想发笑。叶家这堆烂摊子事,姥姥叶政君解决不了,大伯叶承明解决不了,凭什么薛宴辞就能解决得了?
“小辞,这事由不得你。我会联系医院重新给孩子办出生证明。”
薛宴辞将手里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只听见病房里婴儿床上的叶嘉念哇哇大哭。
“启洲,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和小辞吵架。”苏幼凝拉开隔在病房和小客厅之间的帷幕,劝解薛启洲一句。
薛宴辞皱皱眉头,回头看一眼病房里的景象,薛启泽和陈雨欣站在婴儿床旁拿着玩具正在哄叶嘉念;苏幼凝离她和薛启洲只两米远,一身青绿色的绸缎改良旗袍很提气色。
“没事儿,大嫂,可能我太饿了,手里没劲儿,放杯子的声音大了些。”薛宴辞将话题岔开了,起身朝病房走去。
叶嘉念这个女儿真懂事。
晚六点,叶承明的秘书王遵来了,给叶嘉念拍了两张照片,带走了叶嘉念的出生证明,路知行和薛宴辞的身份证、结婚证。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王遵将所带走的证件全部送回,同时给叶嘉念办好了户口本、身份证、医保卡,还有一本红彤彤的不动产权证书。
就这么一个出生才两天的小姑娘,名下就有了一套北京市东城区的四合院,真不简单。
叶嘉念出生的第四天清晨,路知行一早儿守在住院部,九点系统开放后,立刻办了出院手续,带着薛宴辞和叶嘉念回了半北藕榭。
这是路知行第一次反抗叶家、薛家的所有长辈。
他要尊重薛宴辞在医院住够三天,没有任何异常就出院的想法,也要遵从自己内心想要亲自照顾薛宴辞和叶嘉念的想法。
薛宴辞和叶嘉念出院后的第二天,爷爷薛安厚从薛家送来一名家庭教师,项晴。
薛家会在每一位母亲确定怀孕的那一刻开始,为每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培养一名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的合同是十年,从孩子出生起,开始婴幼儿护理;到读书认字时需要辅导孩子的作业;等到孩子上学后,需要负责日常的接送,直至小学毕业。
自打项晴到半北藕榭后,叶嘉念晚上就不睡在路知行和薛宴辞房间的婴儿床上了,转而和项晴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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