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今天真的不可以。”路知行推推怀里的人,“这里卫生条件很差,不安全。”
“路老师,……”
“那我们回市区?”路知行摸着她的头发哄一句,“回市区住酒店,好不好?”
“现在就走,知行,我们现在就回去。”
薛宴辞磨起人,自有一套。
“那就看不到明早的日出了。”路知行伸伸手,想要够够坐在帐篷中央的薛宴辞,她真的太能折腾了。
薛宴辞死拽着路知行一双手,“现在回去,明早再来。”
“我的好姑娘,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要日出了。”
“那怎么办?”薛宴辞又躺回路知行怀里了,噘着嘴吧,“知行,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我唱歌给你听,但你不许再闹了,乖乖躺好,看完日出,我们就回市区。”
......
天刚亮,路知行牵着薛宴辞穿过露营区正准备要离开,竟然遇到了邵逸桦。薛宴辞并不想同邵逸桦打招呼,想要假装不认识绕道过去。
只是邵逸桦却迎面走过来,带着笑,“小辞,这位是?”
“男朋友。”薛宴辞答一句,紧握着路知行的手。
“这块营地晚上很多虫子,昨晚睡得好吗?”邵逸桦的挑衅既赤裸、又直接,路知行想要护薛宴辞到身后,由他来解决这事,但被她拦住了。
薛宴辞昂着头冷笑一声,“怎么,邵家的家教,什么时候教会你偷听别人睡觉了?”
“下周就是爷爷生日了。”邵逸桦并不理会薛宴辞的嘲讽,仍和两分钟前刚碰面时一样,只盯着路知行看个不停,饶有兴趣问她一句,“小辞,爷爷生日的时候,你会回家的吧?”
“为什么不回?”薛宴辞拉着路知行走了,她没闲工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到时候见!”
只待房门关上,路知行就将薛宴辞压在门后,圈在怀里了,所有的亲吻在这一瞬间都变了味道。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路老师。”
“刚才在营地和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个,薛宴辞心里想着这事,反倒不想解释了,她更想看看路知行会如何。
“薛宴辞,我也是会生气的。”
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薛宴辞分不清是自己,还是路知行,只是好想拥着他到卧室去。
她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落进路知行怀抱里了。
路知行大抵是真的生气了,眼圈都红了。就因为邵逸桦管自己的爷爷称呼了一声爷爷?就因为一个陌生人,都知道下周是爷爷的生日?就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这个男朋友,就生气了?
薛宴辞认为,路知行是个实打实的小心眼。
全身毛孔在一瞬间被打开了,衣服也被剥了个干净,真的很着急。
“路老师,你有点儿上瘾了。”
纤细的腰被一双漂亮的手握着,随着他的节奏,慌乱之中,路知行答着她的话,“嗯,我知道。”
......
“对不起,宴辞,我……”
薛宴辞用亲吻堵住路知行说了一半的话,“太阳和月亮都只有一个,你也是。”
……
路知行躺在床上思忖很久,想到那些躲在角落里偷看自己和宴辞接吻的人,想到昨晚在帐篷里的荒唐事,想到两小时前的那个男人,立刻明晃晃地开口,“薛宴辞,要不要以后和我一起,来这样一个小城市生活。”
“当然不要。”她拒绝得干脆,跳下床去洗澡了。
路知行看着薛宴辞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她左肩上的那颗痣,才意识到她已经进了浴室。
将来的某一天,薛宴辞也会这样越来越远,走掉吗?
“路知行,你的理想是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好大,但仍盖不住路知行的理想,“想去天津体育馆开演唱会。”
薛宴辞转过身抱抱路知行,又松开。
她和他都处于一个烦躁的世界,外面的蝉鸣、耳边的吹风机、楼下超市的叫卖、路口孩子的吵嚷,声声入在薛宴辞心里,自然也包括路知行的理想。
路知行这些年过得辛苦,薛宴辞是知道的。他不是不想将理想、愿望这些东西挂在嘴边,与别人侃侃而谈,而是他明白这里面的艰辛,他也明白这里面的规矩。
想被熟知,想被认可,想出名,想巡演,可不是单单只有才华就够了。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的脸,亲吻他一遍又一遍。就像第一次在天津大学吵架时一样,又一次给他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注入一丝光亮,“路知行,大胆一点,去天津奥林匹克中心开演唱会,你值得。”
路知行别过脸,将手里的吹风机关掉,一圈又一圈缠着那根本就不足一米的电线,“不太敢想。体育馆一万人,奥体得八万人。”
“我捧你。”
薛宴辞的声音太大了,大到路知行被她一句话吓住了。
路知行相信薛宴辞可以做到,也相信薛宴辞可以捧红自己。但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在她面前,在她家人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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