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棺材板的丧调!”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祖坟,姑奶奶要把他那些破锅全扣你脑袋上当钟敲!”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勺边啃焦糖,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膳房梁上垂落的毒蛛网,毒指甲在熏黑的灶神像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炊烟再起时,骨灰拌糖候君】
漠北王帐内红绸高悬,鎏金抓周毯铺满整张狼皮榻。姜黎一脚踹开堆成小山的金锁玉器,毒指甲戳着雕花檀木匣冷笑:“往长命锁里藏毒针?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个正经贺礼都备不起了?”
跪在榻前的礼官攥着红绸结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百年传承的吉物……”
“吉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劈开檀木匣,十二枚银针“咻”地钉入帐柱,“萧瘸子,你挑的吉日专招晦气——抓周还是抓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满地红纸屑,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半块鎏金算盘:“王妃这撕请柬的架势……咳咳……比朱雀卫撕战俘还利落。”
“利你棺材板的棺材钉!”她劈手夺过算盘,珠串“哗啦”散落,每颗算珠里都嵌着粒猩红药丸,“哟,老腌菜连算盘珠子都要塞毒——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算盘碎屑,鎏金火焰“轰”地裹住药丸。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糊里拌砒霜渣!”
“毒!”婴儿揪住她腰间的流苏禁步,“爹!亮!”
萧景珩指尖挑开禁步玉坠,暗格里滚出卷羊皮纸:【疯凰幼子,当祭琅琊】。他轻咳一声:“王妃这禁步……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密函还能藏。”
“藏你祖坟的陪葬品!”她甩手将羊皮纸按进礼官喉咙,“咽下去!姑奶奶赏你张往生符!”
帐帘忽被狂风掀起,十八名红衣巫祝鱼贯而入,为首的老者摇着铜铃高喝:“吉时到——”
“到你棺材板的头七!”姜黎毒指甲劈断铜铃绳,铃铛“当啷”砸碎在地,内里滚出颗跳动的机械心,“哟,老腌菜连跳大神都要装机关——这破心能通哪门子灵?”
巫祝袖中突然甩出淬毒骨笛:“阁主要这孽种的心头血开坛……”
“开你祖坟的棺材盖!”她旋身绞住骨笛,毒液反溅进巫祝眼眶,“三百根毒刺的笛子——你是想给自己吹丧曲?”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抓周毯上“滋啦”熔穿金线。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这毯子比你爹的轮椅还贵!”
“贵……烧!”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红绸,火焰中竟显出漠北矿脉图,暗标直指王帐后的祭坛。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火纹……咳咳……倒比户部的舆图司还精通。”
“精你祖坟的盗墓术!”她甩手将焦图按在巫祝脸上,“传令!把祭坛的砖全撬了——缝里剩半粒金沙就塞你鼻孔当香灰!”
抓周礼突然地动山摇,鎏金毯下机关转动,三百枚铁蒺藜暴雨般射向婴儿。萧景珩轮椅横转将孩子护在怀中,鎏金链绞碎铁网:“王妃,东南帐柱第三块砖……”
“砖你棺材板的墓志铭!”她毒指甲剜开青砖,扯出捆滋滋作响的火药引线,“老腌菜埋雷倒会挑地方——朱雀卫!把这引线接到琅琊阁探子的裤腰带上!”
婴儿忽然爬向炸药的缝隙,鎏金小手“啪”地拍在机关枢纽。整座机关阵“咔嗒”停滞,齿轮间掉出枚带血的乳牙。姜黎拎起乳牙冷笑:“这牙印倒是眼熟——”
“上月小主子咬穿工部弩机的牙印……”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齿痕,“咳咳……比军械库的烙铁印还深三分。”
“深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乳牙扎进巫祝眉心,“回去告诉老腌菜——姑奶奶明日就拿这牙印给他刻碑!”
暮色染红抓周毯时,姜黎拎着半截烧焦的机关锁冷笑。婴儿趴在她肩头啃鎏金项圈,火焰将项圈熔成狼头形状。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飘落的发丝:“王妃这抓周宴……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编十卷《刺客死法大全》。”
“全你棺材板的纸钱!”她劈断发丝甩向祭坛方向,“等掀了那破祭坛,姑奶奶要把老腌菜的骨头磨成粉,撒进抓周宴的甜糕里!”
月色爬上残破的红绸时,婴儿坐在机关齿轮上啃金锁碎片,鎏金瞳仁映着火光明灭。姜黎望着祭坛腾起的黑烟,毒指甲在焦黑的抓周簿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旭日东升时,骨灰拌金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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