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满地狼毫笔,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玉如意:“王妃这火气……咳咳……比抓周宴的炮仗还响。”
“响你棺材板的丧钟!”她毒指甲剜出玉如意里的暗格,滚出颗跳动的蛊虫,“瘸子,你挑的好吉物——抓周还是抓蛊?”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玉渣,鎏金火焰“轰”地裹住蛊虫。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敢乱吞虫子,今晚奶糊里拌巴豆!”
“拉!”婴儿皱着小脸揪她耳坠,“爹!臭!”
萧景珩指尖挑开婴儿的襁褓,露出绑在腿上的鎏金铃铛:“王妃瞧……咳咳……这铃芯里塞了蚀骨散。”
“散你祖坟的纸钱灰!”她扯断铃铛砸向礼官,“说!老腌菜还往哪儿塞了腌臜货?”
礼官哆嗦着指向红漆木马:“马、马鞍下……”
“鞍你棺材里的尸骨!”姜黎徒手撕开木马,马尾里“唰”地弹出淬毒银针,“哟,这是要给小崽子扎针灸?”
婴儿突然爬向堆满抓周物的锦毯,鎏金小手抓起柄木剑乱挥。剑柄“咔嚓”断裂,掉出张浸血的密信:【疯凰幼子,当祭琅琊】。
“祭你祖坟的野狗!”姜黎碾碎密信,毒指甲抵住礼官喉结,“回去告诉老腌菜——姑奶奶先拿他的狗头当蹴鞠踢!”
萧景珩的轮椅忽然横撞过来,鎏金链绞住欲逃的礼官:“王妃莫急……咳咳……这木剑的檀香味像极了工部新制的棺木……”
“像你棺材板的裂缝!”她甩手将木剑插进案几,“传令!把抓周礼全熔了打棺材钉——钉尖刻满狼头徽!”
帐外忽传来牧笛声,婴儿揪住姜黎的衣摆嘬手指:“娘,甜!”鎏金涎水滴在铜秤上,秤盘“咔哒”弹开,露出半块凰血玉碎片。
萧景珩眸光骤冷:“王妃,这是二十年前……”
“年你祖坟的黄历!”她夺过玉片按进他掌心,“瘸子,再敢偷藏解药线索,姑奶奶把你焊轮椅上当摆件!”
婴儿突然歪头吐出团金火,玉片遇火凝成张药方:【蚀骨散解药:至亲血泪为引,漠北红柳为柴】。姜黎暴怒撕碎药方:“老腌菜做梦!姑奶奶的眼泪能烧穿他的棺材板!”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沫:“王妃若肯……咳咳……为夫倒愿试一回红柳烤毒蝎……”
“烤你祖坟的尸油!”她甩手将毒蝎塞进他茶盏,“喝!喝不完就给我跪着擦净三百把毒镖!”
暮色染红王帐时,探子绑着个浑身挂满银铃的巫祝闯进来:“娘娘!这厮在祭坛埋了三百蛊虫卵!”
姜黎毒指甲剜开巫祝的袍角,虫卵簌簌落进火盆:“哟,还是椒盐味儿的——琅琊阁的厨子改行养蛊了?”
巫祝嘶声大笑:“阁主要用疯凰血脉炼……”
“炼你棺材里的沼气!”她抓把虫卵塞进他嘴里,“朱雀卫!把他挂旗杆上晒成肉干——给老腌菜当风筝放!”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扑向火盆,鎏金火焰将虫卵烧成琉璃珠。萧景珩鎏金链卷走珠子:“小主子这手艺……咳咳……比工部的琉璃匠值钱。”
“值你祖坟的纸钱!”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玩火就把你捆羊背上撒欢!”
月色爬上狼头旗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抓周毯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抓周宴……咳咳……够琅琊阁哭三载。”
“哭你棺材板的调子!”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明儿就拿这发丝编个绳套——勒断老腌菜的脖子当球踢!”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秤上啃玉渣,鎏金瞳仁映亮天际。姜黎望着雪原尽头升起的狼烟,毒指甲在旗杆刻下带火的战书——
【朔风起时,骨灰拌雪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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