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卫!”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炸响,“给我把灶台拆了!”命令一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滔滔不绝地倾泻而出:“把锅底灰里剩下的半粒毒渣都给我找出来,然后塞进琅琊阁信使的鼻孔里!”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安静地躺在一旁的婴儿,突然像被惊扰的小动物一样,猛地将手中的奶碗扣在了羊皮地图上。刹那间,乳白色的液体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迅速漫过了地图上的漠北海的豁口。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拎起那湿漉漉的地图,对着婴儿吼道:“小兔崽子,你这泡尿撒得比斥候探路还要准!”
"王妃错怪小主子了……"萧景珩鎏金链梢挑起地图,乳渍遇风凝成冰晶纹路,"这是琅琊阁冰船的航道图……"
"航你祖坟的棺材船!"她撕碎地图按进汤锅,"传令!今夜把漠北海的冰面全撒上辣椒粉——老腌菜不是爱偷袭么?姑奶奶请他吃红汤涮冰!"
暮色渐沉时,探子押着个捆成粽子的歌姬进帐:"娘娘,这厮在酒坛里养蛊虫!"
姜黎毒指甲挑开歌姬面纱,赫然是上月失踪的军妓:"哟,胭脂抹得比户部的假账还厚——萧瘸子,你的老相好?"
"王妃说笑……咳咳……为夫的眼光可比这高……"他鎏金链绞碎歌姬发髻,簪子里滚出颗鎏金狼头印,"比如这颗能调漠北驻军的虎符赝品……"
"赝你祖坟的纸钱!"她一脚踩碎狼头印,"朱雀卫!把这娘们捆上火箭射回琅琊阁——告诉老腌菜,下回送细作记得带够棺材本!"
婴儿忽然在摇篮里咯咯大笑,鎏金火焰顺着奶渍烧穿地毯,露出底下埋着的火药引信。萧景珩叹道:"小主子这尿炕……咳咳……倒是比工部的防御工事有用……"
"有屁用!"姜黎徒手扯断引信,"传宴!姑奶奶今夜要坐在火药桶上啃羊排——看哪个嫌命长的敢来点灯!"
月色染白王帐时,姜黎毒指甲在案几刻下新痕。婴儿抓着半截辣椒面罐,奶声奶气学舌:"腌菜……骨灰……拌饭!"
晨光裹着羊膻味涌进王帐时,姜黎正捏着块奶疙瘩往萧景珩茶盏里怼:"瘸子,尝尝姑奶奶特制的酥油茶——喝不完就给我跪着擦刀!"
萧景珩手中的茶盏被他慢悠悠地晃着,杯中的茶水也随之轻轻荡漾。随着他的动作,杯中的鎏金链梢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卷起了漂浮在表面的奶皮。
然而,当这口茶入喉时,萧景珩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被呛到了一般。他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王妃这手艺……咳咳……比琅琊阁的蚀骨散还呛人啊……”
话音未落,坐在一旁的姜黎猛地站起身来,她的双眼瞪得浑圆,怒视着萧景珩,嘴里骂道:“呛你祖坟的纸灰!”
说罢,姜黎伸出那涂着剧毒的指甲,狠狠地戳穿了面前的茶盏。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茶盏瞬间破裂,里面的奶液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猛地喷涌而出。
这奶液不仅溅了一地,还“滋啦”一声,竟然将坚硬的案几都蚀穿了一个洞。姜黎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户部!这酥油里到底掺了什么玩意儿?”
户部侍郎吓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捧着油罐,走到姜黎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北疆新贡的……”
“贡你棺材板的耗子油!”姜黎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怒声打断道。紧接着,她手臂一挥,将手中的油罐像扔垃圾一样砸向了帐柱。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油罐与帐柱相撞,然后破裂开来。罐中的油洒了一地,而在罐底,赫然黏着一枚鎏金狼头钉。
姜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老腌菜的手都伸进奶桶了——朱雀卫!把那些挤奶娘全给我押过来!”
婴儿突然从摇篮里探出头,鎏金小手抓着半块奶饼往地上摔。奶饼裂成两半,夹层里掉出张浸油的密信:【今夜取疯凰胎发】。
萧景珩指尖挑起胎发:"王妃这发丝……咳咳……上月刚绞断工部的弓弦……"
"绞你棺材板的裹脚布!"她夺过胎发缠住户部侍郎的脖子,"说!琅琊阁许了你多少棺材本?"
"三、三袋金沙……埋在羊圈……"
"埋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将人踹向帐外,"挖不出金沙就把你填粪坑沤肥!"
帐帘忽被掀开,老厨娘捧着蒸笼踉跄而入:"娘娘要的羊肉包子……"
"要你祖坟的纸钱灰!"她掀翻蒸笼,包子滚落处露出鎏金丝线,"哟,这馅儿包的是暗器还是毒药?"
萧景珩鎏金链绞开包子,肉馅里赫然裹着半截指骨:"王妃瞧……咳咳……这牙印像是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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