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真身从银河碎片中踏出,黑袍下露出与萧景珩三分相似的面容:“乖徒儿,见到师尊不行礼么?”
“行你坟头三炷香!”姜黎将婴儿甩给萧景珩,毒指甲劈开星尘幕布,“小崽子看好了——这叫手撕活人!”
萧景珩突然驱动轮椅撞向阵眼,鎏金链绞住国师命门:“王妃,弑师这种脏活,不妨让为夫代劳?”
“抢功的瘸子最该死!”姜黎凌空踹翻轮椅,毒指甲直刺国师心窝,“老腌菜,姑奶奶送你份大礼——”
星穹彻底崩塌的刹那,婴儿突然发出清亮凤鸣。鎏金火翼裹住三人冲出血阵,身后焚天塔在月光下碎成万千流星。
姜黎跌坐在废墟最高处,拎着半截鎏金杵戳萧景珩心口:“解释下——那老东西怎么跟你一个模子刻的?”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块:“王妃终于发现...为夫是国师亲传弟子?”他握住她的手往心窝按,“要剜心验真假么?”
“验你个头!”她甩开手,瞥见婴儿正把国师残破的面具当拨浪鼓耍,“这小祸害倒是不挑食......”
朱雀卫从瓦砾堆爬出:“娘娘!塔底发现三百车火药!”
“正好!”姜黎拎起啃面具的婴儿,“小兔崽子,给你姥姥放场烟花!”
焚天塔的废墟上飘着青灰色烟尘,姜黎一脚踢开焦黑的国师面具,拎起正啃火药桶的婴儿晃了晃:“小兔崽子,再乱啃,把你塞炮筒里当炮弹!”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星尘碎片,鎏金链梢卷起半片焦糊的羊皮纸:“王妃瞧,漠北王庭的调兵符。”残破符印上狼头滴血,“看来国师拖延时辰,就为等漠北铁骑合围。”
“围你祖宗!”姜黎夺过兵符塞进婴儿襁褓,“正好给崽子当尿布!”远处地平线忽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她眯眼眺望,“哟,老狼崽子们踩点倒是准。”
三百匹鎏金战马踏破晨雾,漠北可汗的狼头纛旗猎猎作响。副将打马阵前高呼:“交出疯凰余孽,赐尔全尸!”
“全尸?”姜黎毒指甲弹飞耳坠上的血痂,“姑奶奶赏你个大卸八块!”她甩出鎏金链缠住纛旗,猛力一拽——旗杆轰然折断,惊马扬蹄将副将甩进泥坑。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的头发尖叫:“烫!烫!”鎏金瞳孔映出云层里闪烁的红光。萧景珩剑指苍穹:“王妃,天火!”
赤色流星雨撕裂云幕,拖着尾焰砸向废墟。姜黎踹翻火药桶盖住婴儿:“小兔崽子,给你造个乌龟壳!”转身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跃上残塔,“瘸子,轮椅里还有多少火药?”
“够炸平王庭。”萧景珩笑着咳出血沫,指尖金纹渗入塔砖缝隙,“王妃可愿赌把大的?”
“赌你入赘!”姜黎撕开裙摆裹住火药,赤脚踏着坠落的流星腾挪,“朱雀卫!给姑奶奶把漠北崽子们引到震位——”
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沟壑,鎏金沙从地底喷涌成漩涡。漠北铁骑陷入流沙惨叫,姜黎甩着火药包大笑:“老腌菜倒是会挑坟地,流沙葬配天火——风光大葬啊!”
可汗金帐中突然传出号角,三百名萨满摇着骨铃踏阵而出。婴儿突然在火药桶里哭嚎,鎏金纹路爬满铁桶:“怕!怕!”
“现在知道怕了?”姜黎踹开桶盖拎出孩子,“刚啃火药那股疯劲呢?”瞥见萨满阵中升起的血色图腾,她瞳孔骤缩,“萧景珩!那是不是我娘的火凤纹?”
鎏金链绞碎袭来的骨箭,萧景珩抹去唇边血迹:“是逆纹。漠北萨满将疯凰血脉逆转成了噬魂咒。”他忽然驱动轮椅撞向阵眼,“王妃,唱你最拿手的《十八摸》!”
“摸你大爷!”姜黎嘴上骂着,破锣嗓子却震天响,“一摸呀摸到可汗的秃脑门——”荒腔走板的调子冲散咒语,血色图腾裂开缝隙。
婴儿趁机吐出团鎏金火球,精准砸中萨满手中的招魂幡。火势顺着经幡窜向金帐,可汗的咆哮混着焦糊味传来:“疯妇!你娘当年跪着求......”
“求你坟头草三丈高!”姜黎凌空掷出火药包,鎏金链缠着萧景珩的轮椅甩向半空,“瘸子!点火!”
萧景珩指尖金纹点燃引信,笑着咳出朵血花:“王妃这聘礼,倒是比漠北王庭阔气。”
爆炸气浪掀翻金帐的刹那,婴儿突然挣开襁褓。鎏金火翼裹住三人冲上云霄,下方漠北大军在火海中化作扭曲黑影。姜黎揪住孩子后颈:“小祸害,藏得挺深啊?”
“飞!飞!”婴儿兴奋拍打翅膀,瞳中金纹流转如熔岩。萧景珩忽然闷哼一声,心口毒纹竟顺着鎏金链爬向婴儿。
姜黎暴怒劈断金链:“找死啊?毒入心脉还玩血脉共鸣!”
“王妃心疼的模样......”萧景珩苍白着脸轻笑,“比烟花好看。”
朱雀卫从浓烟中钻出:“娘娘!擒住可汗了!”
姜黎拎起烧焦半边的可汗,毒指甲刮开他胸甲:“哟,狼头刺青改烫疤了?”扯过婴儿的小手按在烙印上,“崽子,给他刻个‘丧家犬’!”
鎏金火焰在可汗胸口烙出焦痕时,天际突然传来闷雷。萧景珩望着翻涌的乌云皱眉:“王妃,真正的风暴要来了。”
婴儿忽然指着云层呜咽,一滴鎏金血泪坠入焦土。被血浸染的沙地浮现星图,指向极北冰原深处某座青铜巨门。
“老腌菜的坟头还挺讲究。”姜黎碾碎星图,将哭闹的婴儿甩上肩头,“走着!掀了青铜门给崽子打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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