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老母!”姜黎毒指甲劈开棺盖,扯出棺中鎏金傀儡,“偷姑奶奶的脸,问过阎王投胎费了吗?”傀儡胸腔突然炸开,三百只鎏金蛊虫直扑婴儿面门。
蛊虫群即将触及婴儿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突然缠住姜黎手腕:“信我!”他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鎏金纹路与婴儿血脉共鸣,黑血自唇角淌入凤巢凹槽。
地动山摇间,鎏金火焰自祭台冲天而起。姜黎反手将婴儿抛向火柱:“小崽子,给这帮杂碎亮个相!”
火柱中的婴儿舒展四肢,背生鎏金火翼,啼哭声化作清亮凤鸣。国师残魂在烈焰中尖啸:“不可能!疯凰血脉明明......”
“明明你大爷!”姜黎踩碎最后一块祭台石,“老娘的种,生来就是烧你棺材板的!”
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这育儿经......咳咳......倒比国师的邪术霸道。”
“霸道?”她拎起奄奄一息的残魂塞进他怀里,“给姑奶奶好好喘着!死也得看完这场烟火!”
鎏金光柱中,婴儿抓着国师残魂的灵核当球踢,每踢一脚,漠北地界便有一座傀儡工坊炸成齑粉。姜黎蹲在祭台废墟上削萝卜似的雕着墓碑,毒指甲刻下狂草——
此处葬天
晨露未曦,姜黎赤脚踩碎檐下凝结的冰凌,毒指甲戳了戳婴儿鼓起的肚皮:“小祸害,昨夜烧了三个粮仓很得意?”襁褓里的小崽子扭身躲闪,鎏金火翼“唰”地展开,燎焦了她半截袖口。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焦黑的地砖,鎏金链梢卷走一片飘落的火羽:“王妃这晨练方式,倒是比朱雀卫的火箭阵热闹。”他苍白的指尖捻灭火星,掌心血痕与火羽纹路诡异地重合。
“热闹你祖宗!”姜黎甩手将婴儿抛向半空,“再乱扑腾,把你翅根拧下来烤串!”火翼擦着朱雀卫的头盔掠过,钉在墙头的漠北密探被烧成火人,惨叫着坠下屋檐。
婴儿咯咯笑着扑进萧景珩怀里,火翼收拢时带起的热浪灼红了他的衣襟。姜黎毒指甲勾开布料,盯着他心口蔓延的鎏金纹:“这破纹路怎么又爬到脖子了?”
“许是小主子昨夜啃的。”萧景珩笑着握住她欲戳向纹路的手指,鎏金链悄无声息缠上她脚踝,“王妃不妨猜猜,这纹路若是爬满全身......”
“爬满就给你裹成粽子沉塘!”姜黎踹翻廊下的药炉,药渣泼在闻讯赶来的太医令脸上,“陈老头,再开安神汤糊弄事,姑奶奶把你胡子一根根烙上狼头印!”
春耕的田垄突然炸开三丈深的焦坑,姜黎拎着犁头跃上土丘:“种地的铁犁埋火药?漠北崽子穷得只剩疯劲了?”翻涌的土块中露出半截鎏金兽首,婴儿突然挣开乳母怀抱,火翼如刀劈开兽首——
三百颗鎏金狼牙“叮叮当当”滚落,每颗牙缝都刻着“辰时三刻,焚凰”。
“焚你祖坟!”姜黎碾碎狼牙,金粉在空中凝成漠北星图。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星图边缘,链梢绞住试图溜走的里正:“刘里正这观星术,倒是比钦天监精湛。”
被揭穿伪装的漠北死士突然咬破毒囊,黑血喷溅的刹那,婴儿火翼暴涨成屏,将毒液焚成青烟。“姨......香!”小崽子揪着焦黑的毒囊往嘴里塞,被姜黎一巴掌拍落。
“香你个头!朱雀卫——”她毒指甲劈开里正的衣襟,露出心口溃烂的狼头纹,“把这杂碎种进粪坑,等辰时三刻当烟花放了!”
灶上砂锅咕嘟冒泡,姜黎舀起半勺甜汤泼在窗棂上,青烟窜起三丈高。“炖个银耳都能下蛊?”她踹翻跪地的厨娘,瓷片割开对方的手腕,黑血里游出条鎏金蜈蚣。
萧景珩的轮椅停在蒸腾的毒雾中,鎏金链梢卷起蜈蚣:“王妃可知,这是南疆失传的血饲蛊?”他将蛊虫按进甜汤,汤汁瞬间沸腾成鎏金色,“看来国师残魂,找到新盟友了。”
“盟你大爷!”姜黎扯过吓得发抖的烧火丫头,“说!这蛊虫哪来的?”
“是、是后山挖野菜时......”丫头话音未落,七窍突然钻出鎏金藤蔓。
婴儿火翼如刃斩断藤蔓,萧景珩的链梢绞住丫头脖颈:“王妃,要留活口吗?”
“留个全尸!”姜黎毒指甲剜出她心口蛊核,鎏金汁液喷溅在墙面的农耕图上,竟显出血字—— 疯凰羽化日,鎏金祭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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