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穹顶突然裂开万千金纹,簌簌坠落的鎏金沙尘凝成火凤虚影。姜黎一脚踩在国师焦黑的头骨上,毒指甲戳着瑟瑟发抖的漠北祭司:"说!这破鸟怎么灭?"
"疯凰焚天乃天命......"祭司话未说完,萧景珩的鎏金链已绞碎他半截舌头。婴儿忽然从襁褓中探出手,鎏金纹路顺着锁链爬上祭司残躯,硬生生从血肉里扯出团跳动的金蛊。
"天命?"姜黎掐着蛊虫冷笑,"姑奶奶八岁就捅破天机阁的'天命'了!"她将蛊虫塞进婴儿嘴里,小崽子嚼得满嘴金汁飞溅,穹顶火凤竟随之痛苦尖啸。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金沙,忽然剧烈咳嗽,黑血染红衣襟:"王妃......咳咳......十二时辰内若不逆转血脉......逆转你个头!"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刮过心口蔓延的鎏金纹,"等姑奶奶拆了这破鸟,把你泡进药缸里腌十年!"
朱雀卫撞开震颤的石门:"娘娘!王陵外聚集三千漠北残兵,都喊着要迎回疯凰圣子......迎他老母!"姜黎甩手将婴儿抛向半空,"想要这祸害?拿老狼崽子的头来换!"
小崽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鎏金瞳光如利剑劈开地宫穹顶。火凤虚影哀鸣着碎成星火,其中一缕竟钻入萧景珩心口。他猛然吐出口鎏金血,掌心浮现与婴儿同源的火凤纹:"王妃......这局棋......"
八十一盏长明灯骤然点亮,映出地宫深处的鎏金棋盘。婴儿趴在棋秤上啃噬白玉棋子,每咬一口,漠北境内便有一座城池燃起金焰。
"老腌菜倒是会挑地方下葬。"姜黎踹翻棋秤,棋子滚落处显出娘亲的手札残页,"'以亲嗣为引,焚血脉镇天'......"她暴怒撕碎残页,"镇你祖宗的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残棋,鎏金链梢卷起黑玉将:"王妃可愿与为夫对弈一局?"他指尖金纹渗入棋盘,整座地宫突然翻转,"赢了,这天地为盘;输了......"
"输你大爷!"姜黎毒指甲劈开棋盘,三百道鎏金锁链从地底窜出,"要玩就玩大的!"她拽过婴儿小手按在阵眼,鎏金纹路如活蛇缠上锁链,"小崽子,给这帮杂碎看看什么叫掀棋盘!"
婴儿瞳中金纹暴涨,锁链寸寸断裂。国师虚影自破碎的棋盘中升起:"疯凰血脉必须......必须你老母!"姜黎甩出毒镖击碎虚影,转身将萧景珩按在阵眼石台,"瘸子!你敢死这儿,姑奶奶就把漠北填成粪坑!"
鎏金血从石台缝隙涌出,渐渐凝成火凤涅盘图。萧景珩苍白指尖抚过婴儿眉心:"王妃可知......咳咳......他本就是为你而生的药......药你祖宗!"姜黎徒手劈碎石台,"朱雀卫!把这破阵眼融了打副金棺材——要能塞进三个人的!"
地宫穹顶轰然坍塌,天光混着鎏金沙倾泻而下。姜黎立在废墟最高处,脚下踩着漠北王庭最后一面狼旗。怀中小崽子攥着半块碎玉,鎏金纹路自指尖爬上残阳,将云霞烧成滔天火海。
"疯妇......你可知逆天改命的代价......"垂死的国师在血泊中蠕动。"代价?"姜黎赤脚碾碎他脊骨,"姑奶奶的命,阎王都不敢收!"她蘸着毒血在婴儿额头画符,火凤虚影尖啸着冲入云霄,"听着!这天地从今儿起姓姜!"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星图残页,鎏金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的裹脚布......裹你个头!"她反手将婴儿塞进他怀里,"从今往后,这崽子跟你姓萧!"
漠北的风卷着灰烬掠过旷野,朱雀卫的欢呼声中,婴儿忽然吐出个鎏金泡泡。泡泡里映着姜黎娘亲的笑脸,火凤纹在夕阳下温柔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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