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的发簪突然炸开,毒针如暴雨倾泻。萧景珩的轮椅横撞过来,鎏金链绞住毒针:“王妃这验毒的手速......咳......倒比天桥卖艺的伶俐。”
“伶俐你个头!”姜黎将婴儿抛给朱雀卫,赤足踩碎歌女伪装的假胸,“回去告诉老腌菜,再敢拿孩子当饵,姑奶奶把他祖坟里的棺材钉熔成耳环!”
暮色浸染茶楼时,姜黎瘫坐在翻倒的茶海上,赤足泡在混着金粉的茶汤里。萧景珩的链梢卷着糖蒜晃到她眼前:“王妃的洗脚水煮茶......咳......倒是比漠北贡品风雅。”“风雅你大爷!”姜黎甩出毒镖钉碎糖蒜,“再敢提洗脚水,把你塞进茶碾磨成粉!”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那茶经上的红圈,是不是你偷喝姑奶奶醋坛子的据点?”
萧景珩就势贴近她耳畔:“王妃醉酒那夜抱着醋坛念叨......咳......‘要淹了全天下负心汉的茶壶’......”鎏金链缠上她脚踝,“为夫不过提前温杯。”
阁楼突然传来琵琶裂响,婴儿攥着把金茶匙爬进来,琥珀色瞳孔亮得惊人:“姨......喝!”
姜黎暴跳而起:“小崽子!那是你姨父的续命参汤!”
晨雾未散,姜黎赤足踏进米铺门槛,毒指甲刮过柜台发霉的米斗:“周掌柜,你这‘童叟无欺’的匾额,是拿脚丫子蘸墨写的?”柜台后钻出个佝偻老头,搓着掌心陈米赔笑:“娘娘说笑,小店的米都是江南新收的......”
“新收的蛊虫卵吧?”姜黎甩出昨日从茶楼搜出的毒米袋,金纹甲虫在米粒间疯狂扭动,“往赈灾粮里掺漠北的毒种,你当姑奶奶的指甲是摆设?”她赤足踏上米堆,绣鞋碾碎一筐稻谷,“说!老狼崽子许你几车棺材本?”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门槛,鎏金链梢卷起账册:“永昌三年腊月......咳......周老板购入漠北‘精米’八百石。”他指尖挑开账页夹层,泛黄的密信上画着鎏金河道图,“王妃掀翻朱雀街醋坊那日,这米铺后院的磨盘声,响得蹊跷。”
周掌柜突然掀翻米斗,毒谷壳混着铁蒺藜飞溅:“疯妇!阁主早备好你的断头饭!”
“断你祖宗!”姜黎徒手攥住铁蒺藜反扎进他手背,掐着脖子按进碾米槽,“朱雀卫!把这破米绞成粉,给漠北战马拌草料!”
后院粮仓突然震颤,三百袋米垛齐齐崩裂。姜黎扯过半幅麻布裹住口鼻:“瘸子!你的狗鼻子闻不出硫磺混砒霜?”萧景珩的链梢绞住飞射的米粒:“王妃拆粮仓的力道......咳......倒是比朱雀卫砸墙的动静大。”他突然拽过她手腕避开毒烟,“不过这陈米里掺的西域幻草粉,扬起来可比漠北狼毒呛鼻。”
姜黎赤足踹翻碾米石磨,毒粉泼在周掌柜的粗布衫上滋滋冒烟:“呛?姑奶奶让你腌入味!”她扯开他衣襟,心口的狼头纹正渗着脓血,“哟,漠北的狗链子也经不住自家毒药?”
地窖深处传来窸窣声,姜黎劈开锈锁——三百个鎏金米缸整整齐齐码着,每个缸面都刻着漠北狼头。“老狼崽子挺会装粮食?”她毒指甲戳穿缸盖,腐米中裹着休眠的蛊蛾,“可惜姑奶奶最烦扑棱蛾子!”甩手将米缸砸向墙壁,蛊蛾在晨光里燃成金火。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虫尸:“王妃八岁时往我药罐里塞的米虫......咳......可比这蛊蛾活泼。”他链梢挑开缸底暗格,露出半卷《漠北粮策》,“不过岳母批注的屯粮点,倒是比户部的账本详尽。”
米铺外突然冲来个抱婴农妇,竹篮里滚出染毒的米糕:“娘娘行行好!我家娃儿吃了贡米就抽搐......”姜黎拎起婴儿晃了晃,肚脐处的狼头烙印渗出糖浆:“哟,这‘抽搐’的架势挺别致啊?”她毒指甲刮开农妇的草鞋底,鎏金粉末簌簌而落,“上月你扮村姑往醋缸撒毒粉,当姑奶奶是王八的记性?”
农妇的发髻突然炸开,毒针如暴雨倾泻。萧景珩的轮椅横撞过来,鎏金链绞住毒针:“王妃这验毒的手速......咳......倒比天桥卖艺的利落。”
“利落你个头!”姜黎将婴儿抛给朱雀卫,赤足踩碎农妇伪装的假皱纹,“回去告诉老腌菜,再敢拿孩子当饵,姑奶奶把他祖坟里的陪葬米熬成浆糊!”
暮色浸染米铺时,姜黎瘫坐在翻倒的粮车上,赤足陷在混着金粉的米堆里。萧景珩的链梢卷着糖蒜晃到她眼前:“王妃的洗脚水淘米......咳......倒是比漠北军粮香。”“香你大爷!”姜黎甩出毒镖钉碎糖蒜,“再敢提洗脚水,把你塞进米缸闷成酒酿!”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那粮策上的红圈,是不是你偷喝姑奶奶醋坛子的粮仓?”
萧景珩就势贴近她耳畔:“王妃醉酒那夜抱着醋坛念叨......咳......‘要淹了全天下负心汉的米缸’......”鎏金链缠上她脚踝,“为夫不过提前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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