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姜黎忽然嗅到丝异香。她反手掐住最后一名药师的咽喉:“说!谁在药里加了碧蚕蛊卵?”
药师七窍流血,嘶声狂笑:“阁主早算到你会为这瘸子寻解药……咳咳……疯凰血越躁,他死得越快……”
鎏金链绞碎药师天灵盖,萧景珩抹去溅到眼睫的血珠:“王妃现在信了?本王这病秧子的命,可比漠北单于金贵。”
“金贵?”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胸口的金纹上刮出血痕,“信不信我现在就剖了这破咒印?”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唇边:“王妃舍得?”
窗外忽传来朱雀卫急报:“禀王爷!西市药铺惊现三百坛毒蜜,掌柜的说是……说是王妃订的喜酒!”
姜黎的毒指甲“咔”地抠进窗框:“好啊,连合卺酒都敢动手脚——”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衣领,“瘸子,陪姑奶奶演场抢亲如何?”
萧景珩笑着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蒜:“抢谁?”
“抢阎罗王的生死簿!”她翻身跃出窗外,毒血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顺便剁了那群装神弄鬼的爪子!”
西市长街飘着甜腻的焦糖味,三百个鎏金蜜瓮在烈日下泛着油光。姜黎赤足踩在酒肆旗杆上,毒指甲刮过瓮口封泥:“单于这老腌菜,死了还要请人喝丧酒?”
萧景珩的轮椅在糖渣上缓缓前行,每一次轮子的转动都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鎏金链梢卷起一个蜜瓮,掂量着它的重量,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王妃的聘礼倒是别致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然而,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在空中回荡的时候,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变得有些迟疑,似乎对这聘礼中的某一点产生了疑问。
“只是这血腥气……”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血腥气究竟是从何而来?是这蜜瓮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还是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萧景珩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凝视着手中的蜜瓮,仿佛要透过那层金黄色的外壳,看穿里面的真相。
他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截断了一般,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原本紧握着蜜瓮的手。那蜜瓮如同被丢弃的废物一般,直直地砸向青石板。
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蜜瓮瞬间炸裂开来,瓷片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周围的人都被吓得惊叫起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让人惊恐的还在后头。就在蜜瓮炸裂的瞬间,一股暗红色的糖浆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仿佛是被囚禁了千年的恶魔终于冲破了牢笼,获得了自由。那糖浆如同一股暗红色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席卷了周围的一切。
在那暗红色的洪流之中,一具女尸如同被唾弃的垃圾一般,从蜜瓮中滚落出来。她的身体早已被糖浆浸泡得面目全非,原本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与那糖浆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仿佛是在掩盖着什么秘密。
那暗红色的洪流并没有因为女尸的出现而停止,它继续汹涌地流淌着,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噩梦,让人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姜黎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具女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那具女尸的眉眼竟然与她一模一样,仿佛是从她身上复制下来的一般。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尸的心口处赫然插着一支鎏金凤簪,正是萧景珩上个月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哟,这赝品雕得比天机阁那批还要精细呢。”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漠。
姜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迅速翻身落地。她的动作如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来到了掌柜面前,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掐住了掌柜的咽喉。
“说!”她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这纸人是从哪个棺材铺买来的?”
掌柜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就在这时,他的右手迅速地伸进衣袖里,然后猛地一抽,一柄弯刀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柄弯刀通体漆黑,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刀身上还刻着一只狰狞的漠北狼纹,给人一种凶狠残暴的感觉。掌柜的紧紧握住刀柄,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盯着前方,口中喃喃道:“疯凰泣血日,萧王……呃!”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直直地朝着掌柜的飞射而来。这道金光速度极快,宛如流星划过天际,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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