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突然"吱呀"裂开,三百缕青丝如毒蛇窜出。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蒙头,金线刺绣绞碎扑来的发刃:"瘸子,你这衣裳熏过头油倒是挺香!"
"不及王妃往合卺酒里掺的鹤顶红醉人。"他笑着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铜镜。镜面"咔嚓"炸裂,碎渣中浮出张泛黄契约——竟是十岁那年她当掉的婚书草稿。
拔步床轰然倾塌,露出底下沸腾的血池。姜黎赤脚踩上池边石柱,毒指甲刮过镌刻的规则:"断发缠心,永世为奴?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挫骨扬灰!"她拽过吓得瘫软的侍女,将人甩向血池中央:"这么爱梳头,下去给阎王编辫子!"
在血浪翻涌之中,一具楠木棺缓缓升起。棺盖上的密码锁,竟然是她小时候刻在萧景珩轮椅上的涂鸦!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开棺盖。随着棺盖的开启,三千封婚书的残页如同雪花一般纷飞而出。每一张残页上,“姜黎”二字都被发丝精心缝成了火凤的纹样,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曾经的故事。
“王爷,这聘礼单子,”姜黎冷笑一声,扯断自己的发丝,迅速缠住萧景珩的手腕,“倒是比户部的赈灾账本还要厚实呢!”
然而,萧景珩却不以为意,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只见他手中的鎏金链如灵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姜黎的脚踝。
“不及王妃撕婚书的力道啊,”萧景珩轻声说道,尽管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血沫,但他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调侃,“毕竟当年某个小疯子,可是连朱雀卫的战旗都能撕下来裹伤呢。”
铜镜碎片突然凌空拼合,映出八岁的姜黎正揪着少年萧景珩的头发编麻花辫。镜外真人暴怒抬脚,染毒的赤足碾碎幻象:"老腌菜偷窥的毛病该治了!"
客栈梁柱轰然倒塌,焦木残垣间浮起新碑:"宁饮孟婆汤,莫睹疯梳妆"。姜黎将犀角梳扎进碑文,毒血腐蚀出北斗缺口:"聘礼再加三千把梳子!"
"要镶翡翠还是嵌玛瑙?"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后缕傀儡发丝,"毕竟王妃拆首饰的本事,阎王殿也找不出第二个。"
月色漫过残破窗棂,纠缠的影子投在满地断发上,如一幅染血的合婚庚帖。
姜黎赤脚踹开土地庙的破木门,染毒的指甲刮过香炉边的黄符:"子时焚香者剥皮?这符咒画得比王八爬还丑!"她指尖戳向供桌上歪扭的"姜"字,朱砂突然渗出血珠,在月光下凝成张扭曲鬼脸。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香灰,鎏金链勾起半截断香:"王妃当年炸先帝祭坛时,倒没嫌弃香灰呛人。"香灰里滚出块玉佩碎片——正是她七岁砸碎的那枚长命锁残片。
缩在神龛后的庙祝突然抽搐,怀里的香筒"咣当"翻倒:"子时三刻...不能续香......"他十指抓烂道袍,皮下露出青铜齿轮,齿缝卡着半片带血的黄符。
"续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毒指甲劈开庙祝的锁骨,拽出团缠着傀儡线的腐肉,"老腌菜的手下越发不讲究,连人皮都缝不严实!"腐肉中掉出把铜钥匙,柄上刻着她幼时在冷宫墙上画的乌龟。
供桌轰然裂开,三百支线香如利箭射出。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鎏金链绞碎香箭:"王妃可嗅出这香里掺了什么?"
"尸油混着鹤顶红,"她赤脚碾碎香灰,靛蓝裙裾沾上粘稠液体,"当年往太后熏炉里倒的就是这玩意——老妖婆咳了半月血痰!"
梁上垂下的经幡无风自动,姜黎拽过幡布缠住扑来的庙祝:"装神弄鬼不如装棺材板实在!"幡布撕裂处露出暗格,整面墙的功德碑突然翻转——每块背面都用血画着她撕毁的婚书碎片。
"王爷这聘礼账本,"她毒指甲劈碎刻着"景珩"二字的石碑,"倒是比户部的贪墨册子还厚!"
"不及王妃撕婚书的狠劲,"萧景珩笑着点燃火折子,"毕竟当年某个小疯子,连朱雀卫的战旗都撕了当裹脚布。"
地砖突然"咔嗒"陷落,姜黎拽着轮椅跃上房梁。底下升起青铜香炉鼎,鼎耳拴着三百条人筋,每条筋络上都烙着她历年撕人时崩断的指甲印。
"丑东西也配用姑奶奶的指甲纹?"她甩出毒针击碎铜鼎,飞溅的尸油在空中凝成血字:"焚香过三,骨肉成灰"。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畔:"王妃当年往祭天鼎里塞火药时,倒比现在讲究章法。"
破窗外突然涌入碧眼蝙蝠,姜黎扯下经幡蒙头:"瘸子,你这破轮椅能不能装个喷火机关?"
"装了怕王妃当烟花玩。"鎏金链绞碎蝠群,他指尖掠过她耳后碎发,"毕竟你八岁那年,连本王的护心镜都熔了打璎珞。"
神像后忽现口鎏金棺材,姜黎赤脚踩上棺盖:"老腌菜倒是孝顺,连棺材都给我漆成嫁妆箱!"棺盖弹开的刹那,三千封婚书残页如雪纷飞,每张"姜黎"二字皆被血圈画,连成她心口火凤纹的轮廓。
萧景珩拾起半张泛黄的纸页:"王妃当年写废的'萧郎甚丑',本王临摹时多描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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