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赤脚踩在满地的纸屑上,毫不留情地将它们碾碎。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对着眼前的男人怒吼道:“萧景珩!你是不是捡破烂捡上瘾了?”
然而,面对她的质问,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王妃每次撕碎情书,本王都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集起来,然后再重新誊写一份。”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姜黎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萧景珩。
突然,萧景珩猛地凑近她,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滴血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毕竟,你醉酒后写下的‘萧郎甚丑’,也算是一种闺中情趣呢。”
姜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想要挣脱萧景珩的束缚,但他的手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就在这时,地宫深处传来一阵机括轰鸣的声音,仿佛是某种古老的机关被触发了。
姜黎的心中一紧,她的毒指甲毫不犹豫地戳向萧景珩的心口,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掀了那老腌菜的棺材板……”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景珩打断了。他笑着含住了她染血的指尖,舌尖轻轻舔舐着那一丝血迹,然后说道:“再掀本王的喜床?”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似乎并不把姜黎的威胁放在眼里。姜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怒视着萧景珩,而他却依旧悠然自得地笑着,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三百盏鲛人灯骤灭,星图化作火凤冲天而起。黑暗中,两人的喘息与心跳震耳欲聋,像一场迟了十年的合卺礼。
姜黎赤脚踩进药圃泥潭,染蓝的指甲掐断一株毒芹:"青杏!这土里掺的香灰味儿,比老腌菜的裹脚布还馊!"
青杏拎着药锄瑟瑟发抖:"主子,是王爷说要用香灰驱虫……"
"驱虫?"她反手将毒芹砸向月洞门,"这毒芹汁沾肤即烂,他是想驱我还是驱鬼?"话音未落,三只碧眼蟾蜍从药丛跳出,毒液直喷她脚背。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鹅卵石小径,鎏金链绞住蟾蜍后腿:"王妃这双玉足,倒是比本王的暗器更招毒物。"
"招你祖宗的魂!"她赤脚碾碎蟾蜍,毒液腐蚀青砖冒起白烟,"往药圃里塞这些腌臜货,王爷是嫌命长?"
萧景珩忽然俯身挖开土堆,露出个鎏金匣子:"王妃可认得此物?"匣中躺着支银簪——正是她及笄礼上扎伤教习嬷嬷的凶器。
姜黎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手中的毒指甲毫不犹豫地戳向他的喉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你竟然派人翻我院子?”
面对姜黎的质问,他却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他缓缓转动着手中的簪尾机关,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一个暗格从簪子中弹出,里面赫然躺着一粒药丸。
他拿起药丸,在姜黎面前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三年前的合欢散,滋味可还记得?”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当然记得那种可怕的药物,那是一种能让人在欢愉中失去理智的毒药。
就在这时,药圃的篱笆突然发出簌簌的响声,九条淬毒的藤蔓如毒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姜黎的脚踝。她心中一惊,急忙想要挣脱,但那藤蔓却越缠越紧。
姜黎眼见着藤蔓越缠越紧,心中一急,她猛地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广袖,用力一挥,将那九条藤蔓齐齐斩断。
“瘸子!你种的到底是药还是杀人藤?”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
萧景珩却只是冷笑一声,他手中的鎏金链如闪电般飞出,准确地绞碎了那九条藤蔓的根部。随着藤蔓的断裂,一些中空的毒刺暴露了出来,显然这些毒刺才是真正的致命之处。
“本是治王妃梦魇的安神草,”萧景珩面无表情地说道,“奈何沾了某人的疯血,长得有些歪罢了。”
泥潭里突然浮起串气泡,姜黎赤脚跺地:"装神弄鬼!"淤泥炸开处冒出个铁笼,笼中女子竟与她容貌无二,腕间系着萧景珩的鎏金链。
"哟,王爷这替身找得妙啊!"她毒指甲抠住笼柱,"连脚踝的疤都仿得一模一样?王妃七岁爬树摔的疤,"他突然贴近她耳后,"本王舔了三年才消。"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坚固无比的铁笼竟然在瞬间轰然炸裂开来!与此同时,假人的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烈地撞击了一下,紧接着,无数根毒针如疾风骤雨般激射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姜黎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身旁的萧景珩,两人一同像两颗炮弹一样,飞速地滚进了旁边的药丛之中。
然而,这药丛虽然暂时为他们挡住了毒针的袭击,但却也让他们身上沾满了薄荷叶和毒血,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了就觉得恶心。
姜黎从药丛中狼狈地爬起来,怒不可遏地瞪着萧景珩,吼道:“说!这傀儡到底用了多少心头血来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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