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太阳像一个大火球一样悬挂在天空中,无情地炙烤着大地。青石板被晒得滚烫,仿佛能冒出烟来。姜黎光着脚丫,站在医馆的门槛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正在磨刀。
磨刀石与刀刃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声音比夏日里的蝉鸣还要刺耳。每一次磨刀,刀刃都会在磨刀石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而随着磨刀的进行,刀刃变得越来越锋利。
然而,这并不是普通的磨刀,因为刀刃上还流淌着鎏金的鲜血。这些鲜血顺着刀槽缓缓流下,滴落在门槛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仿佛门槛正在被鲜血腐蚀。
与此同时,在医馆的屋檐下,青杏正蹲在那里剁辣椒。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案板随着她的剁击不停地震动着,连一旁的酸菜坛子也被震得直摇晃。
青杏剁辣椒的声音和姜黎磨刀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而那呛人的辣味和蒜香则混合在一起,飘散在空气中,弥漫了半条街。
“姜神医——您评评理!”布庄王寡妇攥着匹发霉的绸缎冲进来,头顶的金步摇乱晃,“周氏养生堂卖我‘养颜膏’,抹完脸肿得像发面馒头!”
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对着日头眯眼:“肿就对了。”腐乳“啪”地糊在王寡妇浮粉斑驳的颧骨上,“姑奶奶的规矩——黑心钱买烂脸膏,天经地义!”
檐下排队抓药的婆子们哄笑震飞麻雀。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过去,酸汁浇得王寡妇裙摆冒烟:“哎哟这挨千刀的!辣眼睛!”
“新调的‘见钱眼开消肿散’。”姜黎赤脚碾碎滚到脚边的蒜头,毒粉混着辣椒面溅在绸缎上,“诊金三十两,现银还是棺材?”
街角忽传来铜锣开道的哐啷声。三辆货车堵死医馆门口,周老板一身唐装摇着折扇踱进来,身后伙计“哐当”卸下三百坛酱菜:“姜大夫,听说您缺腌菜料子?”他指尖敲了敲坛口,绿汁顺着缝往外渗,“周某特意送来祖传‘十全大补酱’,给您添个彩头!”
“彩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一脚踹翻最近酱坛,腐乳块炸开溅了周老板满身。黑血从坛底渗出,凝成条碧鳞小蛇往他裤腿里钻。周老板脸色骤变,折扇“唰”地劈向蛇头,却被姜黎刀尖挑飞:“周掌柜的裤裆藏蛇,倒是比戏班子精彩!”
萧景珩的冷笑从人群后传来。他西装笔挺倚着货车,指尖弹了弹律师证:“根据《食品安全法》第45条……”目光扫过坛底霉斑,“周老板这酱菜里的‘大补料’,够判十年。”
周老板额头冒汗,折扇指向姜黎:“你……你们合伙讹诈!”话音未落,青杏的机械手已插入酱坛,扯出团发黑的棉絮:“娘子!这补酱里掺了烂棉胎!”
“棉胎?”姜黎刀尖挑起棉絮,日光下细看竟缠着几根白毛,“哟,还是周家祖坟刨的裹尸布?”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阿玛尼面料被毒血蚀出个窟窿,“劳驾萧律师,这证据够送周老板吃牢饭不?”
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领口,袖扣闪过冷光:“够他吃三辈子。”突然从公文包抽出沓文件,“巧了,周氏养生堂的卫生许可证……似乎是从废纸厂称斤买的?”
人群哗然。周老板踉跄后退,伙计们扛起酱坛就想溜,却被青杏一坛子腌辣椒泼中裤腿。辣油混着毒粉蚀穿布料,伙计们惨叫着当街跳起踢踏舞:“烫!烫腚眼子!”
姜黎刀尖戳进酱坛,挑出块长绿毛的腐乳拍在周老板脸上:“带着你的‘十全大补酱’滚——”毒粉簌簌往下掉,“再敢往姑奶奶地盘塞腌臜货,下次泼的可就是化骨水!”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姜大夫这化骨水……”他指尖掠过她掌心刀茧,“倒是比婚书更烫手。”
“烫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胸口,却被西装口袋里的硬物硌住——竟是枚鎏金怀表,表盖内侧刻着歪扭的“姜”字。
市集喧闹声中,怀表滴答轻响,像极了谁的心跳。
夕阳西下,暮色渐浓,西街医馆的屋檐角上挂着的酸菜坛子,被夕阳染成了一层血红色,仿佛预示着夜晚的降临。姜黎光着脚丫子,蹲在门槛上,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正在磨刀石上来回磨蹭着。每一刀下去,刀刃与青石板碰撞发出的声响都异常刺耳,甚至比隔壁铁匠铺里打铁的声音还要响亮。
而在屋内,青杏则蹲在灶台前,专心致志地熬制着辣椒油。那浓郁的辣味和呛人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与蒜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这股味道如此浓烈,以至于连檐下的麻雀都被熏得晕头转向,扑棱棱地一头栽进了酱缸里。
“姜阎君——您要给咱做主啊!”米铺孙掌柜抱着个豁口陶罐冲进来,罐底黏着层发黑的糯米,“周记粮行卖我的陈米,蒸出饭来一股棺材板味儿!”
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对着夕阳眯眼:“棺材板?”腐乳“啪”地糊在孙掌柜油光锃亮的脑门上,“您往米里掺碎石的时候,怎么不嫌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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