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之一！
...
远处，
老天师微微一怔，好一会儿后，才喃喃自语一声，
“焕金，为师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
一旁的赵焕金看向白渊所在的位置，回应道：
“师父怎么可能做错。”
他明白，师父是在问自己，或者是自问，与白渊之前的那场交易，是不是不明智的。
或者说，今日这一战，
双方都未使出全力，反而以一种平局的方式收场，这算不算助长的全性的风头？
作为正一天师，他理当全力以赴。
今日却未曾于此。
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理解。
师父的真正意思，只有他老人家自己清楚。
忽然间，
赵焕金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
“师父，上次的时候，我曾私下问了白渊一个问题，您想听听吗？”
老天师回过神，
“可说。”
赵焕金组织了一下语言，
“弟子那一日问白渊：你既然不是全性，有没有加入其中，为何要与那些人厮混在一起？反倒误了名声？”
老天师来了一丝兴趣，侧首看向身旁弟子，
“他做何解？”
赵焕金迎上自己师父的眼神，轻声开口道：
“他的回答甚是奇怪。”
“他说，自己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个背剑少年，曾说过一句话...”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一阵清风扬起老天师破损的道袍，宽大的袖口随风摇曳。
这位百岁的天通道人，口中轻声念了一遍这句话...
这一句看似无心之言。
恰好回应了他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老天师念了几声后，脸上出现了一抹轻松，恢复平时的坦然，笑道：
“我们回吧。”
赵焕金疑惑，却没问原因，脸上同样浮现一抹笑容，
“好嘞，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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