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内，烛火摇曳。
林芸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宫女们正为她做着最后的梳妆打扮。
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淡紫色的披肩薄纱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娘娘，您真美。"春兰红着脸赞叹道，手指灵巧地为她挽起最后一缕青丝。
林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心跳却如擂鼓。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纷乱的思绪。
"娘娘不必紧张，"李嬷嬷看出她的不安，轻声安慰道，"皇上最是怜香惜玉，待娘娘必定温柔。"林芸点点头，却不自觉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现代也有过恋爱经验，但此刻却像个初尝情事的姑娘般忐忑不安。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又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确实未经人事。
"皇上驾到——"
门外太监尖细的嗓音让林芸浑身一颤。
她慌忙起身，在李嬷嬷的示意下走到殿中央，垂首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脚步声渐近，一双明黄色的靴子停在她面前。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芸儿免礼。"
林芸抬眼，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雍正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与朝堂上那个雷厉风行的帝王判若两人。
"谢皇上。"她轻声应道，感到脸颊微微发烫。
雍正挥手示意宫人退下，殿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林芸感到一阵心慌，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
"芸儿很紧张？"雍正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朕记得你在芸香阁招待客人时，可是落落大方。" 哼，现在你终于是朕的了。
林芸一怔，没想到皇帝会提起这个。
她鼓起勇气抬头，正对上雍正含笑的目光。
"回皇上，那...那是做生意，与现在自然不同。"她声音越来越小，耳根都红透了。
雍正轻笑一声，牵起她的手走向内室的软榻："朕今日批了一天的折子，正想找人说说话。你陪朕聊聊可好？"
“好。”林芸顺从地跟着他坐下。
软榻宽敞舒适，两人之间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显轻浮。
"朕听闻你的芸香阁近来生意兴隆，连老九都对你赞不绝口。"雍正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亲自为林芸斟了一杯。
林芸倒也不客气，双手接过茶盏，小心答道："托皇上洪福，生意还算过得去。九爷...也是看在皇上面子上才关照臣妾的。"
雍正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朕可没给老九什么面子。是你自己有本事，能让他心甘情愿合作。"
林芸不知如何接话，只好低头啜饮茶水。
茶水温热适口，却无法缓解她喉间的干涩。
"今日的饭菜，可还吃的习惯？"雍正换了个话题，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
"饭菜很好，下人也很好，延禧宫都很好，臣妾很感激皇上的安排，就是无事可做，有点无聊。"林芸俏皮地回答。
雍正忽然倾身向前，距离陡然拉近。
林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墨香，意外地好闻。
雍正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朕就喜欢你这般坦诚。后宫女子大多在朕面前战战兢兢，或是曲意逢迎，唯独你敢说真话。"
他的拇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眼神渐深。林芸屏住呼吸，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气息。
"皇上..."她轻唤，声音颤抖。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触碰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她感到心跳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地方。
"皇...皇上过奖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大脑一片空白。
雍正似乎被她的反应逗乐了，低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怎么？方才还说都很好，现在朕碰你一下，就紧张成这样？"
林芸感到一阵羞赧，却也有几分不服气。
她好歹是现代女性，怎么能被古人调戏得手足无措？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直视雍正的眼睛："臣妾只是...没想到皇上如此温柔。"
这句话让雍正眸光一暗。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林芸拉入怀中："那芸儿以为朕该如何？"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林芸能清晰地感受到皇帝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她脸颊发烫，却强自镇定："臣妾听闻...皇上在朝堂上雷厉风行，以为...以为..."
"以为朕在那时也会那般粗暴？"雍正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引起一阵战栗。
林芸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摇头。
雍正低笑，一手抚上她的后背，缓缓下移："放心，朕不会伤你..."
他的唇压了下来，先是轻轻触碰，随后逐渐加深。
林芸起初僵硬如木，但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雍正眼中燃起了明显的欲，他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寝衣的第一颗扣子。
"皇上..."林芸轻唤，声音软得不像话。
"叫朕的名字。"雍正沙哑地命令，手指不停，继续解着衣扣。
林芸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不合规矩..."
"此刻没有皇帝和妃子，只有我和你。"雍正说着，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
林芸看着眼前这个褪去帝王威严，只剩下情欲的男人，鬼使神差地轻唤："胤禛..."
这声轻唤，点燃了雍正最后的克制。
他一把抱起林芸，大步走向床榻，动作却轻柔地将她放下。
"第一次会有些疼，忍一忍。"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林芸闭上眼，感到一阵凉意袭来，随即又被炽热的体温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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