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事离开林府后,并未直接返回府城,而是拐进了上阳县最偏僻的一家茶楼。
二楼雅间内,李墨白正独自品茗,见钱管事推门而入,眉头微挑:“如何?”
钱管事阴沉着脸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这林氏油盐不进,连合作开分店的提议都拒了。”
他冷哼一声,“小小商户之女,仗着背后有人,竟敢如此嚣张!”
李墨白指尖轻叩桌面,若有所思:“她身边可有异常?”
“有个姓王的护卫,身手不凡,我试探了几句,他眼神凌厉,绝非普通家仆。”
钱管事压低声音,“还有,她家后院有生面孔进出,我怀疑都是四爷的护卫。”
李墨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果然如此。”
他展开折扇,慢条斯理道,“林芸的底细我已查清。
她有个死对头,叫陈煜,是上阳县的地头蛇,有几家铺子,专放印子钱。
若论阴损手段,此人最拿手。”
“陈煜?”钱管事眯起眼,“他能对付得了四爷的人?”
“硬碰硬自然不行。”李墨白轻笑,“但陈煜熟悉本地三教九流,若从原料下手……”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钱管事顿时会意:“你是说,断了她的货源?”
“正是。”李墨白合上折扇,“芸香阁的胭脂以花料为基,若花农突然集体毁约,她再有本事也难为无米之炊。
届时我们再以‘救星’姿态出现,她岂会不低头?”
钱管事抚掌而笑:“妙计!不过此事需借刀杀人,免得牵扯到八爷九爷。”
“陈煜便是那把刀。”李墨白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里面是几张银票。
“他本来就对林芸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不配合,许以小利即可,我去找他谈。”
钱管事离开后,李墨白独自在茶楼雅间中静坐片刻。
指尖轻轻摩挲着折扇上的纹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低声自语:“林芸……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他起身离开茶楼,径直前往陈煜常去的赌坊。
赌坊内乌烟瘴气,陈煜正坐在赌桌前,满脸横肉因输钱而扭曲。
李墨白微微一笑,走到他身旁,轻声道:“陈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煜斜眼瞥了他一眼,见是个陌生面孔,不耐烦地挥手:“滚开!别耽误老子翻本!”
李墨白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桌上:“陈爷若是肯赏脸,这银子便是您的。”
陈煜眼神一亮,一把抓过银子,咧嘴笑道:“哟,倒是懂事。行,说吧,找老子什么事?”
两人来到赌坊后院的僻静处,李墨白开门见山:“听闻陈爷与芸香阁的林芸有些过节?”
陈煜脸色一沉,眼中瞬间燃起怒火:“那小贱人!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几次三番坏我好事!
老子派出去的打手,还没靠近她的铺子,就被她身边的护卫打断了腿!”
他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
李墨白微微一笑,故作同情:“陈爷的遭遇,在下也有所耳闻。
实不相瞒,我是 南边胭脂行的商人,林芸的芸香阁抢了我不少生意。
此次前来,正是想与陈爷合作,断了她的货源,让她无路可走。”
陈煜眯起眼睛,狐疑道:“你?一个外乡人,凭什么觉得老子会信你?”
李墨白从怀中取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递到陈煜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另有重谢。况且,陈爷难道不想报仇?”
陈煜盯着银票,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他心中暗想:“这林芸屡次坏我好事,如今有人送钱上门,还能借机整垮她,
何乐而不为?”他抬头看向李墨白,狞笑道:“好!你说,怎么干?”
李墨白压低声音:“芸香阁的胭脂以花料为基,只要断了她的花源,她的铺子便无货可卖。
陈爷在上阳县人脉广,只需让那些花农毁约,剩下的交给我。”
陈煜一拍大腿:“简单!那些花农胆小如鼠,老子随便吓唬几句,他们连屁都不敢放!”
李墨白点头:“如此甚好。不过,此事需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陈煜冷哼一声:“放心,老子明天就带人去花田,看谁敢不听话!”
两人一拍即合,李墨白又递上一袋银子,陈煜接过,掂了掂分量,满意地笑了。
离开赌坊后,陈煜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心中恨意翻涌:“林芸,你断我财路,这次我要让你倾家荡产!”
他想起之前派出的打手一个个被打残,更是怒火中烧,“等你的铺子黄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三日后,上阳县郊外花田。
天色未明,花农老赵便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他披衣开门,只见陈煜带着十几名打手站在院中,满脸冷笑在火把映照下更显狰狞。
“赵老头,从今日起,你家的花料全卖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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